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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虏。 江酬觉得今晚的她娇气得格外可爱。 男人将她抱回沙发,笨拙得穿上复杂的礼服,下身遮得很安全,只是胸前松垮垮一片。 再将西服裹紧她,这才满意。 车子驶到酒店。 江酬回到了专属的套房,很正经地替她洗澡,只是在清理xiaoxue的时候,手指不自主地不规矩起来。 溪曦皱眉,哼唧了一声,这一点点心猿意马就被他克制住了。 换了清爽的浴袍,躺进柔软的大床,神情才真正舒缓了。 她像只小猫儿似的,乖的一塌糊涂。 江酬将吻落在她挺翘的鼻尖,溪曦半睁开眼,想到了什么:“你还要上台呢。” 她问他怎么来了,江酬说来客串颁奖嘉宾,谁曾想会闹到这会儿。 “不重要。”颁奖只是个由头,他来见她才是正事。 江酬出格的事情太多了,溪曦听他这么说,才安心睡去。 她也是累昏了头,忘了更重要的事。 颁奖嘉宾不出席就算了,得奖的她也不上台成何体统。 最佳女配角的奖杯最后由经纪人Susan代为领取,台下议论纷纷,上半场还在的人下半场就不见了。 隔天,媒体就报道了新人奖双料得主Cissie因激动过度而昏厥,贴心男友陪伴左右。 来来往往这么多绯闻里,这一条最温馨。 - 尾声倒计时。 这一对还有什么遗憾,可以告诉我,酌情满足。 溪曦的小臭臭赔你陪你 赔你陪你 颁奖典礼结束,江酬带着溪曦回了A市。 落地后,天色尚早,江酬回了一趟公司,处理了几个紧急邮件,又开了两个会。 溪曦难得乖顺,在办公室等了他一下午,也不抱怨。 等江酬忙完,他们一齐回家,回到熟悉的公寓。 江酬有很多房子,可溪曦唯独觉得那个三百多平的公寓才有一点点家的感觉。 他们在那里笑过,闹过,争吵和道别,包容万千,才是烟火气的生活。 “晚餐想吃什么。”江酬问。 其实他已经定好了餐厅,但惯例要询问她的意思。 “想吃你做的。”她别出心裁。 江酬挑眉看她:“你又知道我会?” 溪曦没想这么多,她只是单纯想和他去逛超级市场,买食材,然后一起烹饪,共同品尝。 就是这样的小日子,平凡里塞满他的纵容与爱意。 甚至他不会也没关系,再不济还有泡面。 实际上,江酬确实会一点。 去了离家近的进口超商,选择牛排的时候他还问了她喜欢什么部位,但还是买了腌制好的。 看他专注着看产地的神情,溪曦差点以为他是个隐形大厨。 满手的食材搬回家,江酬一手提一袋,溪曦提了一带冰淇淋,说是饭后甜品,她贪吃,在车上就开了一罐,吃得津津有味。 “等会吃不下我做的大餐,就罚你。” 他也发现了她的一些小女孩性子,遇到甜食就变得爱耍赖,就像现在。 “罚什么。”溪曦专心用小勺子抠着冰淇淋果rou,问得随意。 等红灯的间隙,车子停下,男人侧身靠近。 她一抬头,下巴被他攫住,沾了冰淇淋的唇瓣被他里外尝了个遍。 “罚你亲我一百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他最擅长。 以为在一起久了,那么了解彼此后,这些情话可以免疫才对。 溪曦听完,还是没忍住红了脸。 她捶他,含羞带臊地瞪了他一眼。 绿灯了,身后的车鸣笛提醒,江酬难得没觉得烦躁,看着她故意转向另一边的侧脸,和红得不像话的耳垂。 回到家。 江酬很自觉系上围裙开始准备食材,溪曦就趴在中岛台上看着他,单手撑着下巴,眼睛里闪着星星,看得痴迷。 他低头着料理步骤,看到不明确的会不自主地皱眉。 帅气的脸庞和记忆中的稚嫩少年重叠在一起,溪曦觉得他没变,多少年过去了,单纯和善良的光还在他身上闪烁着,吸引她。 “我好爱你哦。”她喃喃自语,像是说给自己听。 江酬转头,看她犯傻的样子,笑了一下:“啊?” 他好像没听清,溪曦粲然一笑,摇摇头:“没什么,你忙你的。” “过来。”他喊她。 溪曦走过去,还没靠近就被男人搂着亲了一口。 “离我近一点。”她站那么远,江酬看得见碰不着,心痒痒的。 男人偶尔的孩子气总能引她发笑。 溪曦乖乖倚靠在一旁,等他得空吻她,还很配合的嘟起嘴。 江酬瞬间爱上了这样的烹饪模式。 牛排上桌后,香气扑鼻。 溪曦尝了一口,味道其实不错,rou质多汁不柴,口感上佳。 如果不考究摆盘,和外头西餐厅有的一拼。 “好吃。”她不吝啬夸奖。 江酬喝了一口柠檬水,也尝了一口,点头:“一般水准吧。” 连偶尔的小骄傲都异常可爱。 溪曦不理会他的贫嘴,吃了几口,又想到了什么,自顾自笑了起来。 “想到什么这么好笑。”江酬问。 “我想起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那时候你可没这么爱说话。” 那时候,是她比较聒噪,问他什么都是点头摇头,一副不乐意搭理人的样子。 江酬知道她口中的第一次是年少时:“我还记得你那时候利用我的身高优势给你当苦力。” “对不起啊。” 她突然道歉,江酬一愣,转而反应过来,她是为另一件事。 男人换了个口风,帅痞地笑:“说句对不起就算了?无商不jian听过没,你得赔我,陪我一辈子。” 溪曦看着他,只觉得江酬嘴角的浅浅梨涡真好看。 然后她说:“好啊,赔你。” 当年江酬被送到ICU的事,家里人没有和她提过。 一来是冯家也不知道具体内情,明明中午还好好地,怎么下午就晕到街上去了。 二来是溪曦年纪还小,告诉她也无济于事,而且没人把她和这场意外联系在一起,家里人也自觉将她撇清。 上次他赌气喝了酒,在韩餐店为她打架送医,溪曦才得知了他酒精过敏,也将当年的事联系在一起。 从江家寿诞回来的第二天,她在楼梯口听到了冯女士那句“当年那件意外”,一问之下,才弄清了原委。 原来他不是失约,是身不由己。 原来她的自作聪明,差点害死了他。 这句迟到的道歉,她早该说了。 溪曦的小臭臭家规 家规 江酬没想到她会这么爽快答应,他随口一句贫嘴,她就真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