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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被包裹在薄薄内裤里的粗大yinjing,压在女儿湿透了的内裤外面。 挤压着她,上下碾磨着她,他硬得发疼,躬头咬着女儿稚嫩的耳垂,舌尖舔入女儿的耳廓内,转往那一点耳洞里钻。 下体一边磨着女儿包在内裤的阴户,嘴唇一边在女儿的耳边,用着粗喘的音,忘情的问道: “爸爸想cao我的小阿玉,好不好?阿玉给不给爸爸cao?嗯?给吗?” “给,阿玉给爸爸......cao......啊,爸爸,爸爸......” 红透了脸的霍含玉,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爸爸,有些些的失控,虽然她和爸爸都穿了内裤,可是她的下体,被爸爸的那一根棍状物,压得好疼。 为什么不脱了裤子来磨她呢?隔着裤子,那布料虽然都是湿的,但霍含玉的阴户很嫩,真是有些疼的呀。 她的身上,霍密仿佛看不见女儿微蹙的眉头,使劲儿的用那一根东西摩擦着她的下体,速度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粗,说得话儿,就跟流氓一样,在自己的女儿耳边,轻喊道: “阿玉,崽儿,爸爸要cao你,爸爸想要cao死你这个小sao货,连自己的父亲都勾引,你说你sao不sao?小sao货,是不是就想爸爸来cao你?” 这种时候,霍密哪里有半分父亲的模样?真真儿是存了要弄死霍含玉的狠意,情欲让他张狂且放肆,狭长的眼眸恍若染了血一般,压着自己的女儿,宣泄着禽兽一般的欲望。 最后一丝理智,让他压抑着自己,没有动手撕下女儿那一层薄薄的内裤,但想cao她,想弄坏自己的女儿,想将自己的生殖器,插进女儿的yindao里去,这样的欲望,几乎将霍密焚烧殆尽。 PO18最.罪爱(父女、民国、HE)036 我出去了 036 我出去了 霍含玉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纤细小巧的双脚紧紧的勾缠在爸爸的腿上,与她的父亲做着这乱了常伦之事。 待得霍密在她腿间释放殆尽,霍含玉红着脸颊,被爸爸脱下了湿哒哒的小内裤,又被爸爸掀过被子,盖在了身上。 “爸爸......” 霍含玉整个人,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眨着依恋的大眼睛,看着霍密在换衣裳。 她知道爸爸要出门了。 他的常服并不多,惯常穿的就是军装,因为这几天全都歇在女儿的卧室里,所以几套军装就全挂在了女儿的衣柜里。 “乖。” 霍密往身上套着衣裳,侧身低头,亲吻着女儿的唇。 门外有人敲门,霍密隔着被子,压在女儿身上,应了声,“进来。” 春杏进来的时候,双手端着铜水盆,低着头,也不敢乱看,她年纪小,一个胆子小得比蚂蚁还小。 按照规矩,早上天不亮的时候,她就要守在小姐的门外听吩咐,所以霍含玉在门内的呻吟声,以及霍密在床上的那些粗鄙话儿,春杏听得个隐隐约约,脸红心跳,瞠目结舌。 等到那音儿没了,春杏才敢敲门进来。 她是懂事的,知道此事若是拿出去乱嚼舌根,她只怕是命都会没有的。 那...这两父女都这样了,军长大人的衣服,挂在小姐的衣柜里,就不稀奇了。 待得霍密正在洗漱时候,春杏见小姐要起床,便急忙拿了小姐的衣裳过来,却是一愣,就只见小姐那白嫩且细腻的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红色的印记,这印记一路往下......下面,被小姐用被子遮住了。 春杏隐约猜想得到,小姐脖子上的这红色印子是什么,底层人,永远都比这些养在深闺的大小姐要更懂事一些。 她小时候家里穷,一屋子兄弟姐妹挤在一个屋里睡觉,半夜时分,父母就在旁边亲热,晃得那床板儿嘎吱嘎吱的响。 所以春杏急忙转身,将手里原本要拿给小姐的那套衣衫挂回了衣柜,又给小姐拿了件立领的斜盘扣棉布长裙。 一旁已经洗漱完了的霍密,拧了拧毛巾,回身来,当着春杏的面儿,宛若个即将出门的丈夫般,对他的小情人说道: “我出去了,一会儿有裁缝来给你制衣裳,挑几匹你喜欢的料子,今天不要出去了,外面太冷,就在书房里看书。” “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 霍含玉伸手,拉住了霍密的衣角,撇着嘴角,像个赶脚的小孩儿。 霍密低头亲了亲女儿的唇,弯腰,在女儿的耳侧,细细的与小情人交代着, “很快,快到年关,总还有些防务上的事情要周全。” 他与女儿这样的亲热,并不担心春杏会出去乱说,这年头,买来的下人,这条命就是主子的了,春杏没有那个胆。 霍密是爱霍含玉的,她小的时候,他对她是父爱,她长大了,他对她是爱情,想要占有她的爱情,以及想要保护她的亲情。 无论哪一种,都足以毁灭霍密。 既然已是抱着要与自己的女儿在一起的心思,霍密自然要养几个嘴巴够严实的在他与女儿的周围。 PO18最.罪爱(父女、民国、HE)037 女子是金贵的(猪猪600加更) 037 女子是金贵的(猪猪600加更) 待得爸爸离开后,春杏这才重新端了一盆水来,给小姐洗漱之用。 霍含玉在镜子前系着自己的长裙盘扣,又看了看镜子里面,低眉顺眼的春杏,很好奇的问道: “春杏,你和你的父亲,是什么模样的?” 春杏一听,心中可是苦了,小姐咋问她这个? 便是想了想,对小姐明言道: “我爹两年前就把我卖了,本来是卖进窑子当雏儿的,后来有个窑姐说缺个丫头,就把我要了去,一直到遇见了军长大人,就把我买了回来,伺候小姐。” 要不是军长大人的话,春杏大约现在已经当了妓女,哪儿来的这么好命,还能在这里伺候着小姐。 “你父亲对你怎么这样?真是坏透了。” 霍含玉摇头,叹息,还是觉得这天下间,就只有自己的爸爸最好了,她的爸爸,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