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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会一遍又一遍地自责,如果不和我说那些话就好了,我也就不会大半夜出门胡来。而是安分地和他一块躺在床上,时不时开口打趣他。我在外面逍遥大睡,浑然不知家中已经为了我的事情兵荒马乱。我看着父亲夜里凭添许多的白发,自然对他要禁足我半个月的命令而感到理解。谢疏垂着眼安静地在一旁等我,直到父亲开了口让我滚回房间,他才想牵着我和我一起走。谁知道谢疏他妈冷着脸叫谢疏的名字,让他站住。我看着谢疏有些无措的脸,心里也有些莫名其妙:“妈,弟弟身上都是湿的,有什么话让他去洗个澡再说吧。”谢疏他妈勉强地朝我笑了笑:“阿野,我得和他说他学校的事情,你先上去。”我感觉手心一空,情不自禁地抓了一抓,却没能牵住。心里有些不安,但面上我依旧嬉皮笑脸:“行吧,那我先上去了,妈。”上了楼,我有心偷听也没法,只能去洗澡。换衣服的时候我才发现兜里有小纸条,上面是小警官的联系方式,字体端端正正的,写着让我把衣服干洗熨烫了再送去这个地址。我暗暗挑眉,觉得这小警官事还不少。但还是把字条放在外面桌上,以防打湿,免得欠了人情又欠了衣服。把衣服随意丢进篓子里,我打算让李嫂给下人收拾好了,然后按地址快递过去。要我亲自送?上过床的才可能有这个待遇。或者说,即将上床的。等我洗好澡,出了房间,发现谢疏倚在我桌边,手上捏着那份纸条。我擦着头发走了过去,将他手中的纸条抽了出来,像是解释一般:“我欠了他衣服,要还。”谢疏看着那张纸条:“他不错。”我突然有些冲,又有些较真地说:“能不阴阳怪气吗,他就是个小朋友,我能看上?!”“我不也是吗?!”我被他一句话顶了半天没回的了话,只能把纸条扔回桌上:“我怎么着也算死里逃生吧,你就对我这样的态度?”谢疏沉默了半天,就在我想缓和气氛,想再扯点别的有的没的时候,他就像个小狼狗一样扑了上来。尖尖的犬牙碾上了我的下唇,力道狠准,简直不想让我见人一般,硬生生地要在我嘴巴上留下痕迹。我心跳得很快,疼得不行了,也没有推开他,反而下意识把他搂紧了,许多顾虑尽抛脑后,只想好好地亲他一会。26我觉得谢疏是个奇怪的人,我俩不过相差四岁,但我总是搞不懂他在想着什么,他一点都不像个少年人,却又有一种少年人的多变。好比他们以为我出事那天,我很确定我摸到了谢疏心里对我的那份特殊。我甚至为此窃喜不已,甚至还是得意的。因为他之前说不可能,那些拒绝,如今那么在意,已经是打脸。但后来,当我以为一切还能和以前一样,他和学弟不过玩玩而已,现实再一次让我觉得自己自作多情。他的房门依旧是锁上的,知道这是拒绝的意思,我怎么还会厚颜地再去拿钥匙开门。后来他把那学弟带回家了,却没把人送走,反而留了宿。我笑容满面地借着送水的名义进了谢疏的房间,却发现小学弟穿着谢疏的睡衣,光着腿,手里捧着谢疏的相册,晃着小腿,看起来倒是可人纯真。他像是没料到我会直接进来,连忙放下相册站了起来,小脸红红:“谢疏还在洗澡,他不在这里。”谢疏房间浴室坏了,他只能去走廊尽头的浴室洗。幸好他浴室坏了,如若不然,想到谢疏得赤`裸身体湿着上身,难保这两个青春期小孩不发生什么。颇为郁猝,我盯着他的脸,再听着那些话,心中忽地恶意翻滚。缓缓地,我靠近他:“我有说我来找谢疏吗?”学弟显然有些不明白,但看我离他愈发的近,连忙后退,结果绊到床边,整个人一晃,就要往下倒。我连忙上前把人搂住,慌乱中我嘴巴也不知道蹭过哪里,反正等我放开学弟的时候,他眼睛瞪得大大的,手捂着自己的脸,有些结巴:“你……你”我立刻举起双手,晃了晃手里的橙汁以示清白:“我只是想给你水而已,没想到你这么激动。”学弟好像还想反驳什么,我却一反刚才那副假君子模样,把他推倒在了床上,膝盖跪上了床。我一手压着他乱动的身体,一手绕过他的鬓发,揉上他的耳垂:“刚刚我好像亲到你了,是这里吗?”略带调`情的力道很快让我身下这具青涩身体开始颤抖。我看见他眼神变了,有茫然,甚至还有几丝期待。顿时我心里多少有些不屑。谢疏想要在一起的人,也不过如此罢了。我知道见好就收,松开他下了床:“哥和你开玩笑呢,别太在意。”我出了谢疏房间,踏在走廊上,我心里那股子得意怒火混淆的感觉,让我嘴边的笑的都没办法挂住。谁知道就这么刚刚好,谢疏洗完澡出来。我看见他光着上半身,穿着睡裤,头发湿哒哒的,弄得他上半身都是水。他这幅样子究竟是想给谁看?!脾气上来了,我走了过去。谢疏有些茫然地看着我,一声哥哥还没叫出口,就被我重新推到了浴室里。我捉着他的手,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如何,反正我已经有些不管不顾了:“与其陪你的小情人,不如给你哥哥洗澡吧。”谢疏眉心又蹙紧了,我发现他好像总是对我皱眉,好像受不了我一般。我听见他说:“别闹了哥哥,我先回去了,他还在等着我呢。”说着他好像想挣开我的手。我不松开,反而更用力了:“我可以让你上,真的进去那种,你考虑清楚,你现在走了,以后都没机会了。”谢疏好似觉得我荒唐,他看着我摇了摇头:“你果然不明白,我不想和你上床,我说过了。”说完他彻底挣开我,转身开门离开。独留我一个人怔怔半晌,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砸了半个浴室。27闹出一番动静,我再无以往冷静,就像一个坠入情网的毛躁小子,我甚至想冲进他们房间,当着那位学弟的面强吻谢疏。但理性告诉我,现在我不过是因为得不到,才会生气。然而这样的我,更加怪异。我怎么可能会真的对一个人有独占欲,这种倾向让我心里害怕。我随手抽了一条不知道是谁的毛巾,捂住了手上的血。刚刚砸东西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尖锐东西,生生划破了我的手臂,离手腕很近,看起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