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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球没进门,都不当作入球。(慎) 乍闻有理的一番话,楼格格事实上有听懂没听懂,她向来思考慢,而他又用一副「这明摆著是常识」的口吻来进行解说,再加上他口动手未停,她压根儿没法进行正常思考,还落得满脑子杂乱的境况。「是、是这样没错,但……」 尚未道出疑虑,後方传来补充。「正如踢球一样,球没进门,都不当作入球。」 她老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转数慢的脑筋始终转不出个所以来。「但……」 「我保证不会把那话儿放进来,你大可以放心吧。」耿子骞再附上一个有力的保证,在阴暗的环境里,那双碧蓝眼眸极黑,如午夜一般漆黑,教人看不清里头内藏何种思绪,而背向他的她自然瞧不见,也不见得有机会瞧见,皆因她的全盘思绪连带她所馀无几的理智都随著突然钻入耳中的热力灰飞烟灭。 「放松享受就行了。」 他的舌头在舔她的耳窝……在过於昏暗的环境、又看不见对方的情况底下,感官特别来得敏锐,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唇舌的律动、指掌的动作,舌尖拖曳间,都在稚嫩肌肤上遗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指掌摩弄间,都留下灼人的热度,带来既难受又舒畅的矛盾感觉,一切一切都在挑惹她的神经,教她战栗不已。 不消一会,她便在他的带领下登峰造极,在床铺上留下大片动情的证据—— 高潮馀韵未过,她虚软若泥,毫无防备的瘫在他的怀里,感知有烫物抵著臀间,她下意扭腰磨擦,意图消除腹间的空虚感,却错误换来更多空虚,不但下腹,连後背亦然,男性的体温、扎实的怀抱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孤单的冷空气。 她托异回首,发现那俱高壮的男躯已离开了床,昂然立在床缘,「这……」她茫然不解的瞅著他看,压根儿没发现自个儿的目光闪著渴求,他有瞧见,但未有进一步行动,仅替她拉妥袍襟,将春光收妥,使得她感到更茫然,尤其是当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暖著嗓道了句问候语就离开。「晚安。」 她错愕不已,维持奇怪的姿势怔住,直到他头也不回地带上门的一刻,她还在发呆。他的确有守诺没进来,可她却得整夜磨著被单而眠,脑袋反覆找寻过往种种来将他未做完的补回去。这……是不是不对的?虽说他说的话有理,但她总是觉得有点不妥当,有些少出轨的感觉,但说她出轨,她又没真正跟他那个…… 这个问题,她一直都想不通,也搞不懂自己为什麽要自寻烦恼……只要直接拒绝他就不用思考自己是不是在踩钢线,她想不通,直到翌天早上还在想,另悲哀的发现自己竟渴望能够像过往一样,他会在她醒过来时,吻她的额跟她道早安。 这是不是不对的?昨晚的又算不算呢?脑里越积越多问题,她一直思考,奈何来到晚上跟他共进晚餐时,仍是想不通,也想不通他为什麽变得跟过往一样谈笑风生,害她每每有错觉以为自己根本没嫁人,还在跟他过著半同居生活。 然而,最让她想不通的是——其实,她大可以上锁不让他有机会又摸门而入对她做些不规矩的事,但她偏偏没上锁……她搞不懂这是什麽心态,也搞不懂自己久久未眠在等什麽来著,她趴在床上用力地想著,却想不通,但当门被打开的一刻,当脊背被鬼压床的一刻,她才恍然大悟,明了自己是在等他的到访。 作家的话: 快来投票支持羽毛被染黑的圣人小鬼将大jiejie就地正法\口/ 刚刚放好全部存文=3=发现有加更能力=P 票数到400的隔天中午十二时会加更一次,加不加得成,就看大家的造化=) 我又生病了,貌似又发烧了= =所以去睡,留言明天回啦欸欸欸 关於事後避孕丸这个嘛,因为有读者提出这个疑问,可能有其他读者有相同疑问,某狮就在这里顺便说说=P 格格是不知道有事後避孕丸的=P 就算知道都不会用,她是一个很牛的人,所以非常抗拒接触新事物(这一点前文有提及过),老是觉得有风险(就算大众觉得没风险,她都是觉得有),总之就之前吃A餐的就一直吃A餐,不会转吃B餐 习惯了用A计划避孕就用A计划,身边没有人强逼她/劝服她(要很用力劝)用B计划的话,她是不会舍A取B的<= 可以说是死脑筋的,但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她只会用同一种解决方法来应付单一类型事件 =0=问题在於第一次<- 你见圣人小鬼劝她吃新的食物,她都可以这麽别扭就知道= =更何况吃药?她就算有考虑过,到最後都是还原基本步0口0 後文将会提到她是一个「习惯大於一切」的女人<- 到时大家会更了解这个死脑筋的女人的脑袋究竟是怎样运作的=P也会知道为什麽圣人小鬼会采取这种手段KO大jiejie=P皆因圣人小鬼太了解她了XD 至於大jiejie之前说拿掉呀、堕胎什麽=U=她就说出来唬人(为表示她是个成熟到可以冷静地解决任何事的「成年人」),到实行时她又要在原地吽吽吽叫(叫救命)很久,囧 事後避孕丸的72小时太短……不够她用来考虑 基本上,圣人小鬼是唯一一个「成功」劝服她接受了不少新事物的人(你看吃都要劝这麽久,其他要花上多少时间<-),所以圣人小鬼不在呢,她又继续做一头向前走的牛了 -U-某狮觉得金牛牛在这方面都蛮可爱的(喂) ☆、34 鬼压床(慎) 这样的心情是不是不对的?她扭头欲问,可脑袋里的杂思都在他毫无预警的热吻下烟消云散,当yin靡的湿热感流连於颈椎时,她甚至没法正常思考。 方感腰间一紧,腰带被解开,睡袍被拉至腰际,大片背肌暴露於冷空气之中,她频繁颤栗,不是因为感到冷,也不是因为一只大手自後方伸来捧著她一方软乳,而是因为感觉到湿热的软物正顺著她的脊椎而下,拖曳一道长长的湿热痕迹。 「啊嗯……」 随著那根灼舌积极的洗涤,美背上遍布湿痕,不只背肌,就连腰侧、腋下均无一幸免,快感不断累积,她本能地抓著枕头,想要宣泄海浪般的欢愉,奈何後背攻势太猛太烈,体内的欢愉就只有不减反增的份儿,诱得她如一尾脱水鱼儿般不安扭动,哪管自己变相拿胸前的柔软来挤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