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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软弹温暖,roubang送进去之后被挤压的快感几乎在他脑间有爆发出来,又听她声音娇嗲惑人,不自觉有些上瘾,于是将人翻了个身,两人面对面交合起来。 男人用力的揉搓着那团奶儿,吻上她樱唇,舌尖纠缠出她的,两人涎液交缠拉丝,顺着女子下巴流出。 两人交合处的清液沾湿男人毛发,他伸了只手下去,将两根手指送进xue洞,合着yin水用力搅和,水声yin糜。 女子前后两个洞都被塞了东西,且都很激烈的动作,没过多久就xiele好几回,水都喷在男人结实的小腹,嘴巴因为被堵着,只能“呜呜”哭了起来。 男人也忽然用力掐着她腰用力压下,几次之后,在那后庭射出了黏浓jingye。 两人抱在一起平静了好一会儿后,邵历爱怜地吻去她泪水,想起来问她道:“你住哪个宫?” 沉央也不知道自己住在哪个宫,因还没有恢复力气,只能大张着双腿,气若游丝的摇了摇头,然后就被咬住耳朵,那人声音很哑,命令她:“五日,不,三日后你再来这儿,我还要再狠狠cao你几次。” 邵历这些年来碰的女人不多不少,没哪个能有沉央这样极品好弄,一碰就有水流出来,整个人又软又甜,叫人恨不得吞到腹中,因此也起了些心思,想要逼迫这看起来就柔弱不堪的女子。 沉央果然不敢拒绝,只怯怯地看着他,问:“我也不知道这儿是哪里。” 邵历想了想,觉得可能的确有点难为这女子,又确实舍不得她身子,于是咬了咬她乳尖,听她哎呀了一声,才道:“那便在御花园等我好了,到时候我来安排。”说到这,他有些奇怪的皱了皱眉,问道:“你不是陛下的女人吗?怎的就敢这样直接答应外人?” 沉央哪里懂这些,她唯一知道自己要成亲的对象是自己兄长,可后来却发生那么多事,每个人都碰了她身子,她心里虽然知道这有些奇怪,但也不确定是为什么,只是看见面前这男子质疑的眼光,不自觉红了脸,说:“我也不知……但别人要,我也拦不住,于是就随他们去了。” 邵历一愣,没想到是这种答案,再仔细看看这女子,面容看着都还稚嫩,只是身体已经被调教得那样成熟,不知道经历了些什么,不免心生怜爱,安抚道:“无事,只要知道大家都没有……害你的心便是。”这话说的他自己都心虚,男人就是这样,面对自己的利益时总是这么虚伪。明明心底是有些嫌弃这人尽可夫的小女人,又不得不屈从对她身体的渴望。 沉央还是第一次与人这样事后讲话,心里莫名有些发热,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了。 这一边是不知世事所以随波逐流,此时另一边的宫殿,却在上演知人伦又偏要乱人伦的闹剧。 浑身赤裸的溪云公主身上满是青紫印记和干涸的精斑,在她对面,只随意披了件外衣的乔帝乔般之,神色餍足,眼底情欲之色未褪,倚在龙椅上,笑道:“朕却是不知,朕的溪云已经这般年纪了,可以为父皇……分忧。” 沉央13寺庙乱纪(溪云乔般之h老僧沉央h) 13寺庙乱纪(溪云乔般之h老僧沉央h) 13寺庙(溪云乔般之h老僧沉央h) 溪云目光呆滞,不愿相信刚才发生了什么。可身体的酸疼,还有那xue道不断涌出的温热液体,都在提醒她,就在刚才,她被自己最亲近的父亲jianyin了。 刚才伏在自己身上喘着粗气,声音粗哑的男人,是她素来温和的父皇吗?溪云痛苦地闭上眼睛,身上忽然一重,却是乔般之,胯下巨物又挺立起来,便一面亲吻着亲生女儿,一面伸手下去扣弄着嫩xue,合着刚才的jingye便轻松贯通进去,深深插到花心。 他腰部狠狠用力,愤恨道:“朕一直怜惜你年幼,从不动你,还去寻了替身代替你,你竟如此放荡,早就被人破了身子?” “说,那人是谁,朕要了他的命!” 溪云身子还没有从高潮缓过来,又被大力冲刺,身子又痛又爽,哭叫道:“父皇不要——轻些啊……父皇……嗯啊……好痛” 乔般之越想越气,身下也没了控制,赤红着眼,提起那长腿驾到肩上,又是来来回回cao了百来下,搞得少女浑身抽搐,下体几乎被撞得麻木,交合出溢出些血精混合的粉色液体,整个人已然晕厥过去。老皇帝才抵着宫口,呼哧着射出浓精,尽数灌到她zigong里头。 往后的日子里,皇帝再也没有召过沉央,也没有去其他妃嫔那儿。日夜都cao弄着年幼的溪云,逼问她那jian夫的姓名。溪云哪里敢答,只能扯谎,“啊……父皇……儿臣当真不知道那人啊……轻些父皇……儿臣那日只是在宫中睡了一觉,醒来便……便满身狼藉了……” 她被不分昼夜的灌精几乎有半月余,如今rutou涨大,小腹里面天天存着新鲜jingye,xue口也被撑大,几乎看得见内壁,就连后庭也被采撷过,撑成小圆洞口,十分yin糜。 乔般之早就不在意那个jian夫的事情,将女儿调教成了真正的荡妇模样,一被插进去就开始浪叫,说些不堪入耳的yin词浪语,激得他兴奋极了,龙精虎猛,每回都要射好几次。 溪云都快要忘记那威风凛凛的玄衣将军,满脑子只有父皇和他的大roubang,既能为她带来痛苦,又能为她带来快乐。 邵历那日jian了沉央后,再去御花园守着就再也没遇见过她,心里愤懑,公主的宫殿忽然被数百个护卫保护得天衣无缝,他无处发泄欲望,最近精神很差。 沉央却不是故意不去赴约,而是她突然接到乔般之旨意,要将她送到山里的青云寺“去去浊气”,她莫名其妙又被送上马车,扔到深山里的寺庙去。 青云寺坐落在青云山间,福泽深厚,是京城许多大户人家都愿意来祈福的地方。 沉央来时,从后门入了寺,然后被一路领到一间庙堂。四周都供奉了神明,十分威严。沉央跪坐在蒲团上,不敢妄动。直到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发须皆白的老僧踏步进来。 老僧名唤惠利,见了这跪坐在地上,仍然看得出身姿婉约娇美的娘子,下腹立时一紧,咳了咳,道:“你可知来此庙是要做什么的?” 沉央摇头,恭敬道:“不知。” “你可懂三从四德?” 沉央摇摇头。 “男女有别呢?” 沉央又摇摇头。 惠利不再询问这些,心头忽然涌上妙计。于是淡淡道:“陛下将娘娘送到我寺,我一定好好教导,绝不叫陛下失望。” 沉央果然有些紧张,问道:“大人,我应该怎么做?” 惠利坐到上头,微合着眼,说:“还请娘娘将你从室外带来的尘物全部脱去,不要脏了神明之地方。”语罢,见沉央还是茫然,又叹叹气,道:“娘娘实在愚笨,神明不愿与您交流了,此后我便是娘娘的神明,无论我说什么,你都得照办,你可明白?” 沉央恭谨道:“沉央明白。” 惠利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