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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严肃的说道,真姐有些茫然,“啊?”“现在看容易打草惊蛇。”路留生拍了下旁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低头死死看着地面的百晓生,“喂,你怎么想的?话说你怎么今天蔫蔫的?你平时不这样啊?”“瞎说,我平时就这样……”百晓生特别特别小声的反抗着,他抬头悄悄的看了眼华荣月。现在他的模样跟以前出现在华荣月面前时有些许不同,然而即使是这样,他还是不敢直视华荣月。华荣月也没注意到这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蔫的不行的人,她的脑子还在拼命的想江连焕昨天让她干的那么一招到底是出自于何意。“那把剑放在什么地方了?”路留生问,真姐貌似是头一次被吓到了,道,“在,在江连焕平时住的那个院子里,他有个特别小的屋子,屋子正中央就是一个剑架,我也就是在他出来的时候刚巧从门缝里看见的……”这摆法着实有些重视,比一些出了名的剑客用的剑都要重视多了。华荣月沉思了几秒,悟出了一个道理——大概是那些剑的主人都已经死了,而这把剑的主人还没有。这种思路的确挺符合江连焕一贯的实用派作风,只不过他恐怕要想错了,花面跟他的外表可不一样,不是拍两下马屁就能哄好的,“他”,也是个非常讲究实用的人啊……“你,你先跟我过来。”路留生对着真姐招手,他离开前还跟华荣月说了一声,“我们就不打扰你了华镖头,今天的事情还请保密,千万不要说出去。”“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华荣月内心里默默的接了一句,我怎么可能会说出去。真姐半懵半骗的被弄走以后,华荣月靠在椅子上,仔细的回想着江连焕昨天的一举一动,确实发现有一些细节上好像有些问题。例如说昨天给她的那件衣服就是花船的,她昨天接过来的时候也没多想,还以为是花船已经成功抢占了江南地区服装业高端市场呢。又例如昨天那把突然被换了个位置的剑,华荣月在推开门的一瞬间,也没想过自己看见的是它。华荣月安静的在屋子里想着,想着想着,就像是快要睡着了。风轻轻的吹动,外面的树叶沙沙的响。然而就在屋里屋外一片悠闲平静之际——一枚针破空朝着华荣月刺了过来。☆、我的那个奇怪的邻居屋子里的风声似乎猛地激烈了许多,等到又一次平静下来的时候,华荣月依旧躺在椅子上,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门锁被轻轻的撬动开,华荣月听见有几个人陆续的从门口走了进来,声音很轻,如果不是她这个耳朵,恐怕也听不见声音。四周都是静悄悄的,这些人进来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哪怕是邻居都没有注意到。华荣月躺在椅子上,继续听着那群人小声交谈的声音,似乎有人正围在她的身边交流着什么。这些人都是用传音的,武功很高,而且人数不少,华荣月不清楚他们全都围过来找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不过华荣月稍微探听了一下他们的传音,还是稍微猜出来了一点眉目。“这就是昨天看见过那把剑的人吗?”“是他。”“怎么把他弄醒?”“拖走,等到他醒了之后,问问那剑的样子。”华荣月躺在椅子上非常的无语。原本华荣月还以为是自己的某某仇家找上门来了呢,结果这才发现自己只是被无辜连累的那条咸鱼。看来昨天她碰过了那把剑都已经算是一种罪过了,这个消息应该不是他们这边传出去的,大概率是昨天那个想要教训华荣月的家伙传出去的,不知道那位兄台现在状况怎么样。江湖还是挺难混的,经常会遇上各种各样的糟心事,华荣月自然不是第一次遭遇到,但这种无妄之灾确实还是头一次。华荣月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准备听听他们一会要把自己送到哪里去的时候,就听见有一个人走了过来。那人站在了华荣月的前面,低头看了一下华荣月的脸,本来只是正常的步骤,但他却忽然疑惑的说了一声,“唉?”……唉?华荣月的脑袋里因为这个声音闪过了很多东西。他为什么会在看见脸的时候“唉”一声?下一秒,她就听见那人猛地发出了一声抽气声,那是一种极度恐惧才会打出来的声音,听见这个声音的一瞬间,华荣月就睁开了双眼。她盯着面前的这张脸,脑子里回忆了一下,然后才知道为什么对方刚才会有这种反应了。——原来是天易楼的前同事啊。“快走!”那人喊了一嗓子,也不管会不会被周围的人听见,或者说他心中已经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所以已经不太在乎别的了。别的地方的人华荣月或许还会在乎一下,不过天易楼的人是必须全都留在这里的。华荣月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然后捂住了还在不停的喊着的那个人的嘴,把插在自己身上的针拔了下来,又一针给他刺了过去。大家都是同一个部门出来的,对彼此的套路都比较熟,不过华荣月的速度是这些人望尘莫及的,噼里啪啦一顿狂揍,最后成功的把这群人给全都按倒在了地上。这群人一定不能随便的放出去的,甚至都不能让江连焕发现,华荣月准备叫来小黄鸡,把在江宅的手下叫几个过来,谁知一推门,就看见对面门口趴着一个人。华荣月推开门的姿势一顿,那个人就势伸长了脖子准备看一眼屋子里,让华荣月一脚把门又踹上了。“早啊,起的挺及时啊。”华荣月有点咬牙切齿。刚才一群人进屋,往屋子里吹针的时候,这人都没出现过,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华荣月想装作他不是故意的都做不到。“你这……挺热闹的啊。”那人一边说,一边拼了命的想要进屋,全身上下都在写着“让我康康”。华荣月这种脾气的,尽管这种时候心里已经在生气了,面子上还是过得去的,甚至还在好声好气的劝那个人,“真没有什么,屋子里就我一个人。”“哎呀!你这里都流血了。”那人指着华荣月脖子上刚刚被针扎了一下的位置,大呼小叫,“你看你都流血了,怎么搞的?”华荣月心中的怒气值越来越盛。她现在就想半夜换上衣服套麻袋把这人给揍一顿。“有什么事情,不要藏着掖着的啊。”那个人把自己颓废的眼睛凑了过来,离华荣月很近,“你看,我是你邻居,远亲不如近邻,有什么麻烦你都可以来找我,能帮你我都会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