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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 再说了,老刀哪次闹肚子不是要大半个小时的?干坐着,非发霉不可。 货架上第一排的碟片按着高矮胖瘦归整好,陈旌转手移到第二排,耳根微动,有客人上门了。 * “来买东西?” 男人的声音低沉清冽,乍一听很成熟,回过味来又有一丝不对劲,仝年年说不上来。 她踉跄几步,撑着墙壁站稳,只见一个男人正背对着她摆弄架子上的碟片。 面色略显窘迫,仝年年挠了挠燥红的脸蛋,应声:“对,我来买东西。”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个男人的背影有点眼熟。 黑色的短袖T恤,露出的手臂白皙,健康有力的线条,有血管脉络盘踞而上,再看肩膀的宽度,可见身材很好。 她想了想,今天她并没有见过穿着黑色T恤的男人。 应该是错觉。 陈旌的旁边是一个硕大的玻璃柜,里面是老刀的“珍贵典藏品”,一般情况下他不轻易打开。透过玻璃柜门,陈旌的视线肆无忌惮地在仝年年身上打量。 她在喝牛奶,身上宽大的浅蓝色棉布裙模糊了身材曲线,恍惚一眼像橱窗里的小娃娃。陈旌眯起眼,才看清了人脸。 漂亮。 是她啊。 陈旌知道她。 仝年年嘛,高二三班的班花,众所周知的颜正身段好——夸她的话陈旌听得耳朵都快长茧,他也只能勉强服众。 因为仝年年家里还开了一家小卖部的关系,那些人私下里还叫她……叫她什么来着? 陈旌皱眉想想,哦对,叫她小卖部西施。 都是一天天闲的。 陈旌继续把注意力投放在货架上,他慢条斯理地问:“买什么?” 仝年年傻眼,还能买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回:“买…买小黄片?” 陈旌一噎,他刚刚都忘记自己是在老刀的店了。 话说回来,她是来买小黄片的? 这学姐,深藏不露啊。他想。 用眼尾匆匆扫了眼玻璃柜门上的仝年年,她的脸好小。陈旌把声音压得更低,听起来尤其老成,说他三十都有人信。 “成年了么?” 仝年年站直了身板,面不改色:“成年了!” 陈旌勾唇,笑出一排白齿。 啧啧啧,撒谎了。 带着揶揄的语气,陈旌有心逗她:“身份证带了么?” “没…没带。” 仝年年郁闷,黄娉婷也没跟她说买小黄片需要带身份证啊。 男人半晌不说话,仝年年以为小黄片估计是买不成了,心想看黄娉婷买的也可以,大不了就是被调侃一番。她正要找借口离开,却听到他问:“要买什么类型的?” 仝年年又开始磕巴,“入…入门级别的。” 这下陈旌是真的笑出了声。 仝年年抓着自己的裙子,蓦然觉得自己有点像当着全校的面被教导主任训话,无地自容。 她想跑了。 好在陈旌笑声收敛得快。 他把突出立起的碟片往里一推,“啪嗒”一声响,整整齐齐一整行。 拍拍手,他还是没回头,“你左边那一柜,都是入门级别的,挑吧。” …… 仝年年觉得卖小黄片的那个男人很神秘。 从头到尾没有回头不说,就连她拿货付钱,他也只是在计算器上打出了一个数字,话都懒得再说。 “神秘?” 黄娉婷在电话那边疯狂摇头,“那胡子拉碴的,哪里神秘了?” “胡子拉碴?我听声音还觉得挺年轻的。” “嗯?”黄娉婷沉吟片刻,“是不算太老。” 仝年年瞟了眼墙上的钟,“好了,不说了,我要写作业了。” “行行行,写你的作业吧。明天记得去学校早点,我有好多不会的。” 这意思,是又要抄了。 仝年年挂了电话,却没有如她刚才所说地那样去写作业,而是将手摸向了那张碟片。 。 是那个小黄片老板随口推荐的。 “什么啊。” 仝年年摸上耳朵。 烫死了。 第4章 第二天,仝年年早早就来到了学校。 她趴在桌子上假寐,眼下乌青明显,明显的睡眠不足。 都是昨晚看小黄片给害的。 因为怕徐媚的突然袭击,仝年年战战兢兢地看完小黄片后,就猫进了卫生间。 她很清晰的感受到下体湿了。 把短裤脱掉,又将内裤给拽到了膝盖那儿,仝年年坐上马桶,一低头,就看到了内裤上很清晰的一团白浊。 她脸色燥红,却不敢闭眼,唯恐想起刚才看过的画面…… 男学生从后捏住了女家教的胸。 女家教按住男学生的头去吸她的奶子。 男学生把女家教的大腿掰开,内裤卷下,他埋头亲吻那秘密花园,耳机里充斥的yin荡声响不绝于耳。 女家教跪在沙发上,摇首摆臀,用力捏着自己的rufang,回头哭求男学生快些把性器插进自己的身体里。 “咚”。 仝年年打了个冷颤,她缓缓垂下脑袋,马桶里干净的蓄水上漂浮着一缕白沫。 她羞得想要钻地缝。 要命。 浑噩度过了两个小时,仝年年熄灯上床,盖好被子,睁着眼睛看黑乎乎的房间半晌,她突然摸上了自己的胸。 很软很凉,如同有形状的冷水。 她不是没有摸过的。可是怎么这一次摸,感觉就不一样了呢? rutou硬了,手心都冒了汗。 跟魔咒一样,仝年年叠起腿,侧躺着,腿根一用力,花xue就像会呼吸一样狠狠地缩紧,她到底没忍住,一声娇吟溢出,就点燃了身上每一寸角落。 她将被子一掀。 真是热死了。 只是很奇怪,她一夜无梦,醒来时眼下却挂上了一圈黑。 “唉……”仝年年叹气,在心里接话,小黄片这东西,果然不能多看。 “年年!” 仝年年没有半分反应。 黄娉婷无趣道:“每次都吓不到你。”她放好书包,随口问,“你怎么啦?无精打采的。” “……研究功课研究过头了。” 意有所指,但黄娉婷没听出来。她跑到仝年年跟前蹲下,仰头,笑里带着讨好:“年年,把你的数学试卷给我呗。” 仝年年垂眸瞥她一眼,边给试卷边说:“下不为例。” “知道知道。” 黄娉婷对抄作业这件事最是积极,做得多了还能一心二用,她手上抄着答案,嘴上还不忘给仝年年八卦道:“下午有篮球赛。年年,你去不去看啊?” “谁和谁打?”仝年年有气无力地问。 “高二八班和高一十班。”黄娉婷笔尖一顿,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