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仝年年冲自己撒娇说情话,白天嘘寒问暖晚上互道晚安,听她咳嗽就心疼得想飞过去送药…… 陈旌恨不得把仝年年捧到天上去再也不让她下凡间。 而今天,是一个格外重要的好日子。 因为仝年年就要从B市回来了。 异地一星期,陈旌都快要想死她了。电话短信怎么能满足他的痴汉?当然是要亲亲抱抱举高高才可以。 但他理智还在,没敢明目张胆地尾随仝有才去车站接仝年年和徐媚,只敢在老刀店里待着,等晚上了再去找她。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收到仝年年的短信后,陈旌换了身衣服,出门,直奔深岛后门。 现在是放暑假的时候,学校里没学生不说,而深岛后门又是情侣约会的绝佳地点。树影婆娑,光亮只能投进来一点点,来这里约会看似冒险,却最安全。 陈旌到时仝年年还没有来,他点了烟,有星火在黑夜里燃烧。因为心里挂着仝年年,他连抽烟都断断续续的。 等烟头消了大半,陈旌才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陈……旌。” 最后那个字跟着烟头被掐灭,融进T恤布料里接近无声,仝年年被陈旌抱着,她嗅了嗅,“你抽烟啦。” “嗯,难闻?” “还好。”仝年年把脸从他胸前露出来,看他,“才一个多礼拜没见,怎么感觉你又长高了?” “有吗。”陈旌对这个话题不太上心,相比之下他更关注仝年年的嘴唇。 他还记得那天接吻的感受。 甜丝丝的,软绵绵的,热乎乎的。 这回不用仝年年主动问,他就低下了头。 仝年年腔壁一麻,舌头就被陈旌给卷了过去,和上次的青涩不同,这次他的技巧熟稔高明的多。仝年年被亲得脑袋有些缺氧,整个人都瘫软在他的怀里,她气喘吁吁:“你和谁学的?” 无理取闹一样的酸味在空气里沸腾,陈旌笑出声,胸腔震动把仝年年震得面红耳赤。 他说:“无师自通。” 仝年年嘀咕:“都是同一起跑线的,我怎么就不会……” “那再来几次,包学包会。” 说完陈旌又吻住了她,攻势较之刚才又更生猛了一些。两人亲到忘情时,摩挲在后背的那只手也变得不再安分。 仝年年只觉得下摆一空,就有一只手顺着她的腰摸了进来,近乎酥麻的瘙痒,如同羽毛轻拂掠过。 这感觉就像是有人在她耳边放了个响屁,她连呼吸都忘记了。 陈旌的手在胸衣钢圈上徘徊,欲摸上那团浑圆,察觉到仝年年的紧张,他一顿,微微松开她的唇,“学姐,换气。” 他的手仍停留在自己的胸下,仝年年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她眼睛紧闭,脸上的红是光线再昏暗都遮盖不住的。她说:“……痒。” 陈旌无声的笑,指尖往上一攀爬,掌心顺势就隔着蕾丝棉布压上了乳峰,他轻啄细吻地哄着:“摸摸就不痒了。” 十几分钟后。 哪怕仝年年的嘴巴被吮吸得红肿,她都没精力去怪陈旌——因为小腹那里明显感受到的硬物太过喧宾夺主,她不敢轻举妄动。 她推着陈旌,声音细若蚊吟:“你挡着我。” 内衣扯开了,被挪得歪扭,要扣回来才行。 尽管下体憋的难受,但陈旌才得了甜头,这会儿好说话极了。他退了小半步,挡住仝年年,“挡着了。” “那你别看啊。” 摸都摸了……陈旌想归想,还是听话了闭上了眼睛。 仝年年确定他没再看自己了,才反手捞起上衣去调整胸罩。rutou被捏肿了,再柔软的面料碰上去都难免有些疼,她闷哼一声,咬牙忍了下来,继续扣内衣,根本没注意陈旌突然睁开的眸子。 如狼似虎。 扣好暗扣,仝年年脑袋垂着,手从宽大的衣领伸进去,五指并上插进胸罩调整rufang的位置——越黑的环境,就越衬得那抹洁白有多诱人。 两边弄好后,她抬头,看到陈旌那双跟要烧起来一样的双眸,直接就气得瞪圆了眼睛。 “你看了多久!” “……好久。” 仝年年推他,“你…你流氓啊!” 再次被骂流氓,两个人的关系却早已截然不同。陈旌摸了摸鼻尖,“要不,你也看看我的?” 仝年年:“……” ———— 我发现昨天我没更新,大家都没催更。 第17章 仝年年回到海城没几天,徐媚就给她报了补习班,假期的每天都被安排得满满当当,上完这堂课还有下堂课,就别提有没有时间约会了。 陈旌心疼她,想跟着报名,结果发现两人不是一个年级,补习班的课程安排也不同,只能作罢。 他索性就养成了在补习班楼下等仝年年下课的习惯。 整个暑假,补习班附近的各种隐蔽角落,都有陈旌和仝年年的身影。 在一起快一个月,陈旌和仝年年对恋爱的新鲜感分毫不减。常常一到没人的地方就抱在一起,这里亲那里摸,走出大众视野时,俩人的嘴巴总是有些红肿的。 过几天就要开学,等仝年年上完今天的补习班课程,也算是有了松口气的时间。 补习班是在一栋单元楼里,门口有保卫室,陈旌经常等仝年年,和几个保安都混熟了。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吧?”正在值班的保安冲靠在门栏边上的陈旌喊了一句。 “嗯。”陈旌指尖弹烟,“最后一天。” 和仝年年在一起后,他烟抽得很少。虽然仝年年没表现反感,但他却怕她嫌弃他身上的烟味。偶尔瘾犯了,他实在忍不了,才会抽两口,过瘾了就掐掉,换上薄荷糖,除味。 保安笑他:“我就没看过你这么黏人又听话的。” 现在小年轻谈恋爱谈的多了去了,但像陈旌这样的还真不多。 陈旌的生活几乎都在围着仝年年转。 闻言陈旌只是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没说话,又把没抽几口的烟掐了,直把保安看得rou疼。 半晌,嘴巴里的薄荷糖含化了,陈旌随口问:“要下课了吧?” 保安看了眼时间,“哟,神了,正好下课。” “也不看看我在这儿等了多少天。” 陈旌把口袋里的烟拿出来,放在保卫室的桌上,“就拿了两根,不嫌弃就收下吧,回头要还过来就再带几条。” “哪能啊。”保安扫过烟,抽出一根卡耳上,“小伙子怪上道。” 陈旌笑:“走了。” 仝年年正好下楼,像是做过几百次一样的动作,她直直奔进陈旌怀里,环住他的腰,“解放啦。” 陈旌摸摸她的脸,附和说:“解放了。” 保卫室的窗玻璃脏了,保安却很清楚地看到了陈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