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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卿卿可知道哥哥许了什么愿望吗?”说话间带着风吹进meimei的耳朵里,羞红了那白玉小耳。 吕黛卿缩两下身子和哥哥拉开距离,强自冷静道:“不,不知道。”接着猛地站起身,对吕长嬴行了一礼,“父王,女儿身子有些不适,先退下了。”然后也不等回应就逃跑似得向自己院子去了。 吕丹扶看着meimei离去的方向,心头一阵钝痛。 ﹡﹡﹡﹡﹡﹡﹡﹡﹡﹡﹡﹡﹡﹡﹡﹡﹡﹡﹡﹡﹡﹡﹡﹡﹡﹡﹡﹡﹡﹡﹡﹡﹡﹡﹡﹡﹡﹡﹡﹡转眼冬去春来,开春了,也意味着大军就要开拨出征。 吕丹扶每日忙得脚不沾地,自然也没时间和吕黛卿见面,有时甚至连府也回不了。 直到出发的前一晚才终于得了空,披着月色回到王府。 清风朗月跟着主子,看他这么晚了还急着往回赶,就知道他要去哪。 果然不出所料,一进王府便奔着碧云小筑去,二人相觑着叹了口气。 吕丹扶上了绣楼,外间是落风和落月在守夜,见他来了赶忙起身行礼,他抬手制止,只问道:“小姐可睡下了?” 二人低着头恭敬地回答:“回世子爷,小姐已经睡下了。” 吕丹扶皱起眉,径自往里走,落风二人也不敢阻拦。 掀开珠链,就隐约看到绣帐里那抹窈窕的身影。 他不禁放慢脚步,轻轻走到拔步大床旁,粉色的纱幔轻轻柔柔遮挡在眼前,衬得里头佳人身姿更加曼妙多姿。 他的心砰砰得跳,好似下一秒就要从口中出来了般,浴血奋战只身沙场他都不曾眨眼心慌,却在见到她的那一刻控制不住自己,沉沦到美人乡中。 修长如竹的指头撩开纱帐,眼前一片清明,美人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明眸紧闭,极长的一条缝,羽睫长而翘,像两只休息的蝴蝶,小巧的琼鼻白玉般精致,衬得下面那张饱满的小嘴更为殷红,肤霜赛雪,黑发如瀑散在身下,美得惊心动魄,就是这张脸,是他一辈子的劫。 多少次午夜梦回,这张脸都带着流转的媚意出现在他绮丽的梦里,而现实又是那样残酷,这个人,他最深的执念,竟是他最不可能得到的人,每每想起,他都痛不可遏。 想起这段时间以来她的言行,让他如同冷水灌头,骤然惊醒,他究竟在幻想些什么?他居然想要得到她,占有她,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他一定是疯了,那对她将是多大的伤害,要她怎样去接受这份不伦的情感?怎样去面对世人的眼光?难道要她也和他一样肮脏,一样只能在黑暗中,永远也见不得光明,她是他最爱的人啊,他如何忍心! 没错,是该清醒的时候了,除夕那日他便清醒了,所以才会许下那般的心愿。 他缓缓俯下身子,靠近她熟睡的娇颜,轻柔如兰的气息打在他的脸上。 第一次,他吻上了她的唇,四唇相贴,温热的触感撩动着他的心,原来,她的唇是这样的柔软和芳香。 久久地,就这样,不愿离开,吻在那饱满的唇瓣上,摩擦着,记下她唇上的每一道纹路,永远地铭刻在心里。 这将会是他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刻。 狭长的眼尾滑下一道湿润的痕迹,一颗晶莹的泪珠掉落到她的脸上,两颗,三颗,似细雨银丝。 他开口,嗓音沙哑低沉而又压抑,“卿卿,哥哥爱你。”只艰难地挤出这句话。 唇瓣分开,他直起身,食指拂去落在她脸颊上的泪滴,喃喃着,似乎在对自己说又似乎在告诉她,“你可知哥哥那日许了什么愿望吗?你一定猜不到,”顿了顿,他垂下眼眸,低声道:“我许愿,只愿来生来世,永生永世,再不同你为兄妹。”话毕,他站起来,风华绝代的脸只剩痛苦和泪水。 “睡吧,明天开始,哥哥还是哥哥。” 说完,他转身离去,只差一刹那他就可以看到床上人眼角滑下的泪水与轻微抽搐的肩膀。 升到高三之后学业真的太忙了,每天都要学到快十二点,也没有时间更文,希望大家多多体谅,哎,不过都没人催更,应该也是没人看吧,不过不管有没有人看我都是不会弃文的,一有时间就会上来更文。 前世番外(四)· 卿须怜我我怜卿(3500 ) 风花雪月这段时间以来也是cao碎了心,自打世子爷随大军西行以后,小姐整个人就像没了魂儿,整日里行尸走rou般,膳食用不下,做什么都兴趣缺缺,倒是每天都支着一双耳朵等祁英向她汇报前线的战事。 这不,落月亲自下厨做了她最喜欢的梅香小排端来加到餐桌上也不见她用几块。 四人都为她的身体担忧,眼见着日渐消瘦。 吕黛卿却如何用得下膳,那日哥哥来到她的闺房,她其实根本没睡着,只不知要如何面对,遂装睡而已。 未想竟听到哥哥那一番剖白,她心中的震惊不可言说,早已猜到哥哥的情意,然而当那样的话语从他口中吐出时,她的心仍旧跳动得剧烈飞快,无法平息。 当听到他说自己新年那日所愿之事时,她更是惊诧无比,因为他二人心愿竟无声地契合了。 那日里,她不知是怎么魔怔了,到许愿时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打也打不住,稀里糊涂就许了那样一个荒唐的愿,却未想,这也是哥哥所愿之事。 他们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要上天这样惩罚。 如果可以的话,只盼上天可闻我心之所愿,叫来世你我二人……“小姐,祁英求见。”敛春的声音打乱了她的胡思乱想,她立马回过神来,放下玉筷,焦急地道:“快,让他进来。” 敛春赶忙退下传话,没一会儿,祁英的身影便出现在珠帘外,单膝跪地,声音中充满着悲沉:“卑职参见小姐。” 祁英本是吕丹扶的贴身侍卫,后被他派至吕黛卿身边做她的侍卫长,专门负责保护她的安危。 他沉着冷静,武艺高强,做事也滴水不漏,很得吕黛卿重用。 如今他声音中却满是悲戚,吕黛卿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不必多礼,快起来,可是哥哥又有什么消息了?”玉手不禁捏紧了绣帕。 “世子爷他……”他欲言又止。 “他怎么了?你快说啊!”她急得站起身子,掀开珠帘,竟不顾男女大防与祁英面对面了。 落风落月扯住她的袖子,焦急地摇头:“小姐,快些回到内室。” 吕黛卿挣开二人,厉声道:“都什么时候了,哪还顾得这些!祁英,你快说,哥哥究竟怎么了?”双眼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