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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裕已经出离愤怒了。 季安忆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吗?游戏打了三局,每局都跟丢了魂似的,硬生生将他的上星之路打断了,还捎带被人举报了。 太过生气,刘裕越想越不平,在屋里鼓捣了一番,拿了两管胶水,一把剪刀,打算去收拾下季安忆。 他蹑手蹑脚从阳台绕到客厅,费了老大劲才悄无声息到了沙发背后,还没出手,就听见压着嗓子、带着怒气的女声: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不过是不小心做了一次而已,就不能当做没发生过吗?” 刘裕:卧槽! 13.室友和室友女朋友在沙发上caoxue 抓包自己室友和另一个室友女朋友的jian情,应该怎么办? 在线等,急。 那三分钟里,刘裕就像是被人狠揍了一拳,懵到没有反应,机械的听着某个熟悉的声音开黄腔: “现在可不是一次,是两次,两次都被我cao喷了,而且我保证,你现在一定是湿的!佳佳是个小sao货,老张那种正经男人,满 足不了你的~” “你胡说” “胡说没胡说,我摸摸就知道了!小佳佳,不开玩笑,你这里又娇又sao,最少每天捅一次,不然……你会很难受的吧~” 女孩喘着粗气,似乎挣扎了一番,最后只听“咕唧”一声,紧接着又是某个贱兮兮的声音: “果然, 湿的,白天刚cao过,现在就这样了……佳佳,我发现你是天生敏感,越cao越sao!” 手指搅动发出了清晰的水声,且声音越来越大,犹如激荡在刘裕的耳边。 黑夜似乎能让人不自觉的抛下面具、正视自己,王佳佳不得不承认,季安忆说的,好像是对的。 以前她并非如此,跟男朋友zuoai时,尽管常常疼大于爽,但是只要看到对方舒服了,她就觉得很满足。 她曾经偷偷上网查过,有专家说,不少女性没有或者很少体会到高潮。 世界上最可怕的事,不是不曾得到,而是曾经拥有。欲望一旦触摸过极致的门槛,藏在深渊的欲魔会就被无限制的勾起。 她王佳佳,真的是个sao货。 此刻,男人的手指在甬道抠挖,将她极力压制的性欲连根拔起,一只yin爪用掌心覆着乳rou,每一次抓捏都让她浑身酥麻,一只 戳弄着洞口,尽情亵玩,甚至还有灼热粗大的东西抵着她的臀瓣,身体交接的每一部分,都在传递着某种暗示。 热流一阵又一阵在小腹涌动,花xue不管怎么紧缩,还是有欲液泛滥而出,sao痒和欲望似乎刻在了骨子里,一经撩拨,便席卷全 身。那两次身心震荡的性爱成了刺激大脑的最好模板,稍一想起,便是无尽期待。 她最终只能像无处求医般喃喃: “我真的,真的是这样的吗?” 季安忆想笑,他真没接触过王佳佳这种平常看着机灵,但一涉及到性事就十分单纯的女孩,其实她的身体确实敏感,但不至于 浪荡成那样,只不过开苞后从未经历过极致的性爱,就像是初次尝试性爱的毛头小子,久旱逢甘露,又遇上他这样的老司机, 会短暂的沉迷,很正常。 心里这样想,为了说服女孩接受他,季安忆当然不能这样说: “当然呢,你自己也感觉到了吧,白天cao你的时候,水更多了……你要是跟老张继续,你又不敢缠着他做,他也不会那么放 纵,那结果就是某人天天发大水,难受至极……我就不一样了,我愿意天天满足你~” 王佳佳咬咬牙,还是不愿妥协 “我,我可以去医院” 噗! 季安忆没忍住,身体抖动起来,钻入蜜xue的手指也跟着颤抖,刮蹭到了软趴趴的花壁,让女孩不自觉地哼出了声: “嗯啊~” “小傻瓜,别人想要这样敏感的身体都没有呢,你还要看病?一个不小心治疗过头了,以后性冷淡,说不定孩子都不能有 了……” 一顿忽悠加威胁,王佳佳被说的头昏脑胀。 等再回过神来,水帘洞已经被搅弄得噗呲噗呲直响,窄xue收缩痉挛,缠咬着男人粗粝的指头,浑身上下都失了力气。 当蓄势待发已久的巨棒顶在洞口慢慢插入时,王佳佳彻底接受了,自己就是个sao货,且这sao病,只有季安忆能治。 季安忆心满意足,一边享受娇嫩rouxue紧缩的快感,一边描述起来: “看看,我才刚一戳进去,rou膣就开始动了,褶皱都是一层又一层,每一处都是佳佳的小谗嘴儿,就是想把我的jiba吸干净是 不是?” “唔,这里这块小软rou,每次cao都会突起,太爽了……这么sao,这么紧,不天天日,以后都cao不开了~~嗯,干死你……” 沙发被人撞击的摇晃起来,在无人看到的角落,拿着胶水的男人咽了咽口水,在第三次被某种汁液飞溅时,终于再也无法忍 耐,无声无息的凑上前去 14.刚被cao过的花xue又被亲 并非他刘裕不厚道,实在是季安忆这厮太会描述了。 用手抠挖要描述,拿rou根摩擦要描述,cao进去了还要描述,漆黑的夜里,他看不见直观的画面,可是呢,他曾在镜子里见过王 佳佳那处粉xue,也曾在澡堂子里见过季安忆的家伙,一凹一凸,现在可不就齐活了,两处一相逢,历历在目啊。 再加上耳边十足的音效,“噗嗤噗嗤”的声音延绵不绝,在他脑海里已经构成了一副又一副灵动的画面。两人越cao越猛,动静 大的,连他放在沙发旁的手都会跟着震动,身上更是被飞溅了不少沫子。 鬼使神差的,他也朝着火热的交合处,凑了上去。 距离越近,耳边的响动越大,喷射在他脸上的汁液也就越多,某的几滴落在了嘴里,甜sao的气息回味无穷。 真渴,再喝点吧! 这么想着,他将脸一直往前凑,直到瀑布的源头,近距离感受铁杵捣xue。 季安忆用的是传教式,女孩被他压在胯下,双脚分开折叠到头顶,不停的骑乘,大roubang滴着水,如同高速运转的马达,穿透这 娇娇嫩嫩的花rou。 王佳佳思绪混沌,唯有身体的感觉越发强烈,从小花口开始,传递过周身,犹如砧板上的鱼,毫无还手之力。甚至,或许是摩 擦的太快,让她有种错觉,交合处似有热气喷洒。 直到被射了满壶,王佳佳都想不到,这热气,是因为有另一个人凑在她被猛干的sao屄处,急促的呼吸。 等云雨初歇,王佳佳已经浑身无力,因为纠结于和男朋友室友的禁忌关系,最近一直辗转反侧,再加上今天多次极致的性爱, 此刻她趴在沙发上,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大脑混成了一团浆糊,随时可能坠入深度睡眠中。 “别这么睡,不然明天路都走不动,我去给你放点水,待会儿一起泡个澡……腿别合上,会疼,乖,先叉开立在两边” 季安忆吻吻女孩汗湿的额头,心甘情愿做奴仆。 他将女孩的身体固定住,双脚分开靠在沙发上,中间是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