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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思考,只要安静地待在家里当面不倒的红旗就可以了?”司策的眉头皱得更紧:“我跟秦芷的事情已经跟你解释过了。”“但我觉得不够。”“那你要我如何,把她叫来当面对质,可以,我现在打电话。”温蕊一把抓住司策,想去摁他的右手。后者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不想我打电话,是因为知道我跟她什么也没有,还是因为你跟那个路医生真的有了点什么……”“司策,我们离婚吧。”温蕊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其实已经在几年的婚姻里出现了无数次。那种燃起一丝希望又不停地失望地日子,她真的已经过够了。或许她十几岁的时候就不该认识司策,不认识他就不会爱上他,不爱上他也不会嫁给他。那么现在她只会是一个被生活压得透不过气来的普通社畜,即便日子再难,总有新鲜空气可以吸一口。在这座用黄金雕成的巨大金笼里,她发现自己已然无法呼吸。所以她把这话说了出来,淡淡的语气,却也透着十足的坚持。“你说什么?”“我说,我们离婚吧。”第10章拒绝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楼厅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除了两人交错的呼吸声外,只剩摆在墙角的古董落地钟,还在有节奏地一下下走着。秒针每走一步,温蕊的心也跟着跳一下,越跳便越是不安。她设想过提出离婚后司策会有的举动,大概率是生气质问,也可能会就此觉得解脱,第二天就跟她领了离婚证,从此和秦芷双宿双栖。或许秦芷也不够看,司家立马就会给他准备联姻,一定会挑一个家世相当完全衬得上他的女人。门当户对很重要,这是温蕊几年的婚姻生活得出的结论。但司策一点反应也没有,连眉都没挑一下。温蕊努力地想从他的微表情里读出些什么,试了半天却发现对方并未掩饰。他是真的没有触动,就像听到一句今天天气不错一般。司策的不表态让温蕊愈发没底,总觉得再这么下去仅有的那点勇气也要没了。她好容易打定主意听从自己内心的声音,并不想这么半途而废。于是她再一次开口:“司策,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们分开好不好。这样的婚姻没意思,倒不如各走各的路……”话没说完搁在腰间的手一松。司策原本单膝跪在沙发上,这会儿却直起身放下腿,理不理并不零乱的衬衣领口,随即转身便走。温蕊急了,赶紧翻身起来去抓他,直接就攥住了他的手:“我可以什么都不要。真的司策,你的钱都是你的,我一分不带走,包括你送我的那些礼物,我只带走自己买的。你不会有任何损失……”“是吗?”司策回头看她,一用力甩掉了她的手。直到此刻温蕊才看清他眼中的神情,竟是有股抑制不住的怒火。他还有什么不满意,他俩婚前没有签协议,如果按正常流程走的话,她就算分不走一半也能挖掉他一大块rou。说不定连思策影业的股份都要分她一部分。再也找不到比她自愿净身出户更好的解决办法,她不明白司策为什么要生气?“还是说我挣的你也要分一半?那也可以,不过我还在上学,兼职挣得不多,你别嫌少。”“温蕊!”司策提高嗓音,打断了她的絮叨。他脸上的不耐愈发明显,“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我不是在跟你谈条件,我只是提出解决方案。”“解决什么,解决我这个让你不满意的丈夫是吗?”温蕊觉得这人简直无理取闹,她什么时候表达过对他的不满,除了今天提了一嘴秦芷外,之前的每一天她都是最听话不过的妻子。她甚至还真心实意喜欢过他,只不过这个喜欢现在看来可能有点廉价,司策是看不上的。纪宁芝说的对,男人还是更喜欢作一点的女人?她天天顺着他不鸟依人百依百顺,偶尔反抗一回反倒惹对方多想了?“我没对你不满,只是觉得我们两个不合适。其实你可以考虑一下我的建议,不管你跟秦芷有没有什么,我们离婚对你都是利大于弊。你这样的条件也不必担心二婚的问题,甚至娱乐圈也不会再有人费尽心思挖你已婚的新闻。找记者撤稿子也要花不少钱吧。”温蕊话音刚落,司策的手便捏下了她的下巴。只用了不到一成的力气,但那股居高临下的气势还是令她打了个冷颤。司策好像愈发生气了。温蕊想不通,怎么她越分析他越生气,这人的脑回路到底怎么长的?司策的手指在她的下巴上轻轻一蹭,指腹上的薄茧刺得她有点疼。她想伸手去拉对方的手,却听司策冷声道:“我从来没有找过任何记者,撤掉任何一篇报道我已婚的新闻。”那些记者之所以不报道,大概是大伯在背后运作。司策之前没有阻止是觉得比起曝光,低调处理对温蕊更有利。“如果你想要公开,我没有意见。”“不,我不想公开。我都不想再继续这个婚姻了,公不公开跟我没关系。司策,我们好聚好散好不好?”“如何好聚好散?拍拍屁股走人,把你爸扔在医院里不管?温蕊你应该明白,如果我们离婚,就相当于拔了你爸的氧气管,他连一个小时都活不了。”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司策说完这话后,明显感觉到眼前的小女人颤抖了下,紧接着她的身体完全崩紧,连带着下巴处的皮rou也变得硬起来。或许他的话说得有点重,但司策认为只有下一剂猛药,才能打消温蕊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什么离婚什么分开,他从没想过这种事情,他也不允许温蕊这么想。司策扔下这句话,转身朝右边走廊走去,走到尽头后推开套房的大门,随即又大声关上。温蕊站在原地摸着被捏疼的下巴,轻轻地咬了咬牙。-司策只在家里睡了一晚,第二天温蕊起床后发现他早已不见踪影,并且一连几天都没能再见到他。意识到离婚可能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后,温蕊也有了新的打算。她上课之余整理了自己最近写好的一堆稿子,约卫嘉树在咖啡馆见了面。那天两人都有课,到咖啡馆的时候已是晚餐时分。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到楼上办公室讨论工作上的事情。除了改稿外,温蕊还提出了一个要求:“我想上台,你看最近有什么适合的机会吗?”他们这个团很小,合作的剧团也都不大,有时候甚至借个书店就是一场小型的演出。温蕊从来没有上过台,大型俱乐部的演出还轮不上她,不能有单独的时长,只能做个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