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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的刘晏一点也不狼狈,虽然从头到脚都滴着水,但湿掉的衣服把他的好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凌乱的头发显得野性难驯,荷尔蒙十足。刘晏朝着原渠笑起来,一脸阳光灿烂:“原渠,可以吗?就用一会儿,我冲个澡就出来。”原渠要是这时候把他拒之门外反而太刻意。他点了点头,让刘晏进门。“你去用吧。”谢渊看到浑身湿透的刘晏堂而皇之地进了屋子,挑了挑眉,笑着说:“来借浴室?”刘晏点头。谢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刘晏像是一点也没察觉,大大咧咧进了浴室。农家小旅馆隔音效果不好,刘晏一开始洗澡,水声就传了出来。原渠泡了两杯热茶,递了一杯给谢渊。“听说他是你的前男友?”“我以为你不会问。”原渠打了个呵欠。谢渊笑了笑:“为什么不会问?”他耸了耸肩:“虽然我也很想装作不知道,但是有句话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原渠,这一次我是为了你回来的。”谢渊很直白地坦诚了目的。原渠刚准备说话,浴室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小口子,热气一下子涌出来。刘晏伸出半个脑袋,不好意思地望着两人,朝原渠腆着脸笑了笑:“那什么,原渠,我衣服忘记拿了,可以借条内裤给我吗?”谢渊的脸色瞬间变了,原渠倒是笑了:“你找我借内裤?”“我总不能穿着湿的出去?”“你可以不穿的。浴室里有浴巾。”“我怕不干净。”“那就这样出来吧,反正大家都是男人,谁也不多谁也不少。”“那不好,我不想出门裸奔。你借我一条吧。”“我借你。”谢渊开口道,他站起来,打开行李:“我带了新的。”刘晏眼神闪了闪,弯起嘴角:“我怕太小了穿不上,我尺码比较大。”谢渊的眼神扫过刘晏:“放心,只会大不会小。”“哦,那我试试看。”刘晏朝他道了谢,又对原渠说:“可以帮我拿过来吗?”原渠站起身把新内裤丢到了他手里。刘晏闹了这么一出,谢渊和原渠也没了说话的意思。没一会儿,刘晏竟然就这么穿着内裤半`裸着从浴室出来了。内裤的确是……小了点。包裹着他的下身鼓囊囊的一团,显得紧绷而性感。原渠丢了条毯子给他,刘晏披在身上:“让我在这待会儿吧,一会儿老板娘回来了,我就回去。”谢渊没开口赶他,刘晏就自己泡了茶端在手上,原渠和谢渊继续聊起了读书时的一些趣事。刘晏就在旁边安安静静地听着。没多久,楼下的电话就打到了房间里。原渠把自己的衬衣借给了刘晏,三个人这才一起下楼。☆、第10章柳莎他们一会儿的功夫就折腾了一桌火锅,看到他们三个下来招呼他们吃上了。赵卿一边塞吃的,一边嚷着:“刘晏这小子挺有远见,刚刚出去买了扑克,老板娘这里还有麻将,一会儿咱们玩两局,输了的要接受惩罚啊。”原小野呼啦啦鼓起掌,兴奋极了。其他几个家伙也唯恐天下不乱,纷纷点头同意。“你们明天不打算继续爬山了?”原渠泼了他们一盆冷水。赵卿叹了口气:“我也想啊,谁让天公不作美呢,反正还有三天假,咱们就在这儿多待一天。听老乡说天气晴了就能去摘蔬果了,咱们干脆试试农家乐,后天再往山上去。”其他人没意见,气氛又热络起来。吃完没多久,他们就拉开了架势。原渠他脑子聪明,做什么都能做得漂亮,唯独赌这一项,像是天生没点亮技能。“原渠,又放炮了,看看看看,这惩罚要是脱衣服,你这会儿得光了吧。”赵卿在那起哄。原渠似笑非笑瞅了他一眼:“你要是不嫌弃,我是很愿意脱给柳莎看的。”“滚远点。”赵卿捂住柳莎的眼睛:“别害我老婆长针眼。”“胡了,胡了胡了!”原小野嚷嚷起来。“你弟今晚运气不错啊,看来是他赢了。”柳莎眨着眼笑起来,“时间也差不多了,来,原小野,你打算给你哥什么惩罚啊?”邱心兴致勃勃地盯着他。原小野都不带犹豫:“我罚我哥这两天跟我睡,没得商量。”原渠扫了他一眼,笑得温和又柔情:“这种要求,之前分房间的时候你怎么不提?”原小野浑身一僵,一本正经道:“我那时没想那么多嘛。现在想起来了,肯定要拨乱反正。”原渠‘哦’了一声:“我没意见。”其他人觉得这惩罚实在没意思,叫嚷了半天原小野也毫不动摇,这才不甘心地散了。原小野在众人不注意时偷偷走到刘晏身边,小声道:“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刘晏和谢渊打了一架。在他们出门的第三天,顺利到达目的当晚,两个人一言不合动了手。吃饭的时候看到谢渊脸上的痕迹时,一群人才知道这事。谢渊表现得很坦荡,其他几个人也聪明得没问起缘由,打都打了,真要扯起原因不是火上浇油吗?夜里,原渠把刘晏叫到了外面。“刘晏,我们谈谈。”原渠拍了拍他的肩膀,刘晏跟着站起身。山间的夜晚有些凉,原渠披了件外套走在前面,刘晏手插着口袋跟在他背后,一直绕到宽阔的平地上,才停下脚步。“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动起手?谢渊跟你有深仇大恨?”原渠也不是质问,平平淡淡的语气让刘晏松了口气。刘晏听出原渠没有责怪的意思,一直僵着的表情也轻松下来。他上前两步,走到原渠身边:“我确实跟他有仇,虽然我一直没见过他的人,但他的名字我听得太多了。你的那些前任,几乎个个都提起过他,不止一次。”原渠诧异:“哦?我的前任?”他莞尔笑道:“有几个人能算得上我的前任?”刘晏面无表情地碾了碾地上的碎石子:“恐怕有些人你都不记得了,偏偏那些人都记得你。”他眉头一耸:“偶尔上酒吧喝酒的时候,总能碰见一两个,有些人是你看都没看过一眼的,有些嘛……”他耸了耸肩。原渠有些无奈,他从前确实风流过很长时间,是遇到刘晏才彻底熄了心思的。夜里,山间只剩下微微的风声和虫鸟咕咕地鸣叫。好一会儿,刘晏才继续道:“有很长一段时间,那些人都会出现在我面前,不断提起跟你的旧事,也会提到谢渊这个人。然后都说曾经沧海难为水,谢渊在你心里的位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