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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可怜可爱,带着几分乖,她有些不解:“那是你姑姑,”怎么可以直呼长辈的名字呢。姑姑,江战在心里反复咀嚼这两个字眼,就算是他的血亲又怎么样,十几年来够他看清身边的蛇虫鼠蚁了,在他眼里这辈子就两个亲人,一个是将他抚养长大的爷爷,另一个就是眼前委屈巴巴的小姑娘。江凤年算个什么东西,跑到他的家里来欺负他的人?弄清楚了事情的缘由,他反而没那么烦躁,伸出指腹,动作轻柔地掸去苏梨睫毛上的那滴泪珠子,别有闲致地拢了拢散落在她颈间的碎发,哂笑道:“刚刚跟我胆子不是大得很吗,怎么不知道用这种态度对江凤年?”他说起江凤年时,仿佛提起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苏梨不能察觉出他的这种态度从何而来,垂手掰着手指头,语气也不那么强硬了:“她是你姑姑。”原来是因为他才甘愿受委屈的,江战心里忽得生出一股愉悦,嘴角的弧度也跟着扩大,牙关没咬紧,笑声溢了出来。苏梨的后背紧贴着,自然能感受到他胸口一阵阵的起伏,略沙哑的声音一点点往她的耳朵里钻。苏梨恼了,伸手去拍他的胳膊,“你放我下车,猫也还给你了,以后我们互不相欠!”江战按住了她的手,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这不可能,家里养的小猫一向是听话乖巧的,即便饿上一顿,它也只会软软在他腿边撒娇,从来不发脾气。江战这才发现,那只猫,其实并不像他怀里生动的小姑娘。“我和江凤年不熟悉,也不知道她会过来,否则根本不会给她进门的机会,”江战伸手拍拍她的脑袋,动作温柔,“她说你什么了,我给你出气。”苏梨不肯说,一来觉得没面子,二来,不管江战和他姑姑关系怎么样,她也不能挑拨别人亲戚间的关系。她不说江战也有法子,陈成把车开到了小区楼下,江战慢条斯理地解开安全带,开了车门苏梨便想往外跑,被江战扯住胳膊再次抱进了怀里,到了电梯里都没放下来。苏梨和电梯镜子里的江战大眼瞪小眼:“放我下来。”“不放。”“你快放我下来!”苏梨急得伸手去掐他的胳膊。看着被逼得红了眼的小姑娘,江战知道自己的行为幼稚,可还是笑了,“不放。”“叮——”电梯门应声打开,牛老太正在整理门口的鞋架,瞧见被江战抱着的苏梨,她惊讶地走近两步。“小苏这是怎么了?”江战刚要说话,胳膊又被狠狠扭了一下,扭完他胳膊的小姑娘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急急忙忙对老太太解释:“我、我的腿不小心崴了……”江战轻笑,眼里的凉意散开。牛老太:“啊呀,崴着脚可不是小事,伤筋动骨一百天,得好好在家养着呢,我屋里有红花油,待会小江你过来我拿给你啊,给小苏揉一揉会好受点。”苏梨想说不用,江战却一口答应下来:“好,待会我来拿,麻烦您了。”苏梨有点好奇,印象中江战一直都是冷酷严肃的模样,还从来没看见他对谁这么温和有礼貌过。“感谢您昨晚打的电话,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快赶回来。”牛老太笑得一脸褶子:“不用谢不用谢,我看小苏昨晚也挺难的,这么瘦的小姑娘提那么大的行李箱,怀里还抱个猫,天也冷,我就想通知你一声,怕出什么意外。”牛老太慈眉善目地对苏梨点点头:“总之有小江在背后替你撑腰呢,你怕啥,这是你家,谁都不能赶你走。”牛老太活了七十多岁,这种情况看得多了,自古婆媳问题难啊,她受过婆婆的苦,所以就不愿意再苛待儿媳妇,婆媳矛盾里最关键的,那不还是男人的态度吗,她瞧着江战是个能护住老婆的,不然也不会多管闲事半夜打电话通知。牛老太一副过来人的口吻,拉着苏梨说了好几句,多是教她怎么对付婆婆的,苏梨听得脸红,伸手悄悄推了推江战,对方俨然不动,十分认真的模样,听着老太太交回,半晌垂眸看她,半是娇纵半是无奈:“听到了吗,下次不要动不动就离家出走。”被冠上离家出走头衔的苏梨:……面对牛老太太苦口婆心的劝说,再加上江战低声附和,苏梨想插嘴也插不进去,窝在江战的怀里,羞耻地把脸埋进他胸口。胸口的衬衫被扯得变形,江战低头瞥了眼,伸手把苏梨的小拳头一点点松开,风轻云淡地和老太太告别。钥匙刚刚插进孔隙里,还没来得及转动,防盗门就从里面被打开,江凤年那张画着浓妆的脸暴露在几人视线中。她看到江战时明显一愣,目光触及到他怀里的苏梨时,江凤年的眼里带了几丝被掩饰下去的不屑。“江战你不是出差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快快快,赶紧进去,在外面工作累着了吧,我去给你倒杯水过来,”她把人迎进来,先看了眼江战的脸色,不过他从小就是这副面无表情的讨债样,江凤年瞧不出什么,心里却肯定是苏梨在他面前告状了。江凤年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放下来,不赞同地看向苏梨,“大白天地缩在江战怀里算怎么回事,让外人看到了不好,听姑姑的话,赶紧从江战身上下来。”江凤年说的话不好听,但苏梨知道自己确实不应该赖在江战怀里,原本想要努力挣脱的,被江凤年一说,苏梨心里生了一团无名的火,越发往江战的怀里钻,用后脑勺对着江凤年。倔强极了。没人会喜欢任性的女孩子,江凤年得意地望向江战,对方却也跟没对不懂事的苏梨发火,反而宝贝似的把她护在怀里,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间门。啪得一声合上,江凤年望穿了眼也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这是苏梨第一次进江战的房间,四壁雪白,一张简单的黑色木艺办公桌,还有占据了整整一面墙的书柜,靠窗的位置有一张铺着灰色床单的大床,整个房间看起来简洁,又莫名压抑。苏梨被他放到了床上,身下是柔软的被褥,江战伸手给她脱了鞋子,站起身低头看她,“待着不要出去,知道吗?”苏梨拽着他的衣袖,不确定地问他:“你要干什么?”江战按下她的手,唇角的弧度不深不浅,漆黑的瞳孔里压抑着nongnong笑意,“不是说她欺负你了吗,我帮你欺负回来。”苏梨怔怔地看着他推门走出去。江凤年不安地坐在桌前,原本她更喜欢坐柔软的沙发上,可沙发太矮,气势上就输了江战一截,不得已才坐上高高的凳子,坚硬的木板硌得臀部不适,心里的忐忑更是忽视不了。终于等到江战走出来,她喊了一声名字,江战却仿佛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