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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的男人看见个不错的姑娘觉得可以试试又有何不可? 是她自己迈不过心里的这道坎。 无数次看见陈墨,出轨比丈夫更快地浮上她的心头,即使安慰了自己很多次,她还是有意无意避免与自己丈夫身体接触,借口自己生孩子造成yindao撕裂,无法zuoai,加之陈墨做房地产,忙得几天不着家,这都快半年了,两个人几乎都没在一张床上睡过。 她知道这不是办法,躲一时躲不了一世,她迟早还是要被睡。 可,比zuoai更刺眼的,是他被别的女人用过。 脏的。 她有洁癖。脏的不要。 如果一定要,干脆脏碰脏,谁都别想好受。 她知道这个想法不可取,遇人不淑并不是她纵情享乐的借口,况且她还有一个女儿,但倘若无法排解,只怕往后她在陈家的日子会更加难过。 既然如此,何必给自己添堵呢。 只要对方单身就好,她不想破坏另一个家庭。她本没有放肆的个性,诱惑不成功,对方不喜欢都可以成为她放弃的理由。 偏偏,靳时什么都没说。 难搞哦。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登记信息,瞿宁跟着靳时来到超市。 这几天正是疫情高发期,手机上的确诊人数蹭蹭上涨,出行人非常少,超市门口挂了横幅,催促回家的大喇叭响个不停,测量体温的阿姨把等待人群一个个拉开安全距离,连消毒水的味道都是熟悉的。 瞿宁站在靳时前面,她提了提口罩,回头问靳时:“快到元宵节了吧,是不是需要买点汤圆?” 靳时有点不明白她为什么问他,但依旧回答:“嗯,8号是元宵。” “那就顺道买了吧。”瞿宁弯腰报出自己的地址和手机号,往前几步等着靳时过来,在他说号码的时候故意转移了注意力没听,等人过来了才道,“你是北方人吗?北方好像吃元宵不吃汤圆吧。” 靳时领着她去地下超市,语调慢悠悠的:“济南人。也吃,现在北方绝大多数都接受汤圆,我只在年少时吃过几次元宵。” “好吃吗?跟汤圆有区别?” 说实话靳时对元宵的印象已经寡淡,瞿宁这么问,他也只好尽可能地回忆:“其实没有什么太大区别,元宵皮厚,炸的话会很筋道,煮的话就是汤圆更滑嫩好吃点……” 两个人边聊边走边买菜。瞿宁又是个爱吃的,瞧见水果一并拿了点,看见牛奶也买了些,看见卖点心的也过去称了几袋,她还看见有卖长沙臭豆腐的,毕竟是远近闻名的美食,自然也跟着卖了一盒,还问靳时想不想要。 靳时闻不惯这个味道,摇摇头拒绝,他买的东西少,最后反而成了替瞿宁拎袋子的。 这东西现做现吃,凉了就不好了,瞿宁只好停下来先吃完。她吃过几次臭豆腐,但正宗的又跟她在成都吃的味道不一样。 她看着靳时帮她拿东西,不好意思地笑笑,跟他道谢:“我没想到能买这么多……嗯,我在那些小视频软件上看你们买菜都论斤卖,还以为是我要帮你拎东西。” “没有那么夸张。”靳时从不下那些浪费时间的软件,但他没就此发挥,“也是要根据具体情况的,够吃就好。” 瞿宁趁热咬下最后一块,拿了餐巾纸擦嘴,把盒子扔垃圾箱里,又把拉到下颌处的口罩提到鼻梁处,这才弯了眼睛把靳时手里的东西接过一部分,笑眯眯道:“去结账吧。” 好在周围没人,没人探究瞿宁的行为该不该收到指责。两个人走到收银台处,瞿宁的手机响了,她把手里的现金给靳时让他代付,自己走到一旁接电话。 来电是个陌生号码,显示在成都。 “喂?” “是陈夫人吗?” 这个称呼让瞿宁皱起了眉头,她语气淡了下来:“是,请问……” “我怀孕了。陈墨的。” 三十欢Day03 JinShi Day03 JinShi 瞿宁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靳时拿着换洗衣服要去洗澡,撞上女孩面无表情地开门。 她情绪变得很突然,回来的路上一直没说话,眼睫微垂,像倾盆大雨来临前的压城黑云。靳时有些好奇她到底接到了什么电话,但显然不是好事就对了。 他不是笨人,不该问的从来不问,是以没主动打招呼,但经过女孩时,能从她身上闻见轻微的酒气。 靳时眉头一动。 但瞿宁一脸木然,眼睛黑得像泼了墨汁,并没有看他,而是径直回了房间。 好吧,不多管闲事是中华传统美德。 浴室的灯是暖黄色,色气满满,简直是调情标配。热水自花洒中淋漓而下,蒸腾的热气在靳时睫毛上凝成欲坠不坠的水滴,对面的镜子结了一层薄薄的雾,镜中倒影的一切便再看不分明。 靳时微张了唇,水流沿着他的唇形流连。 他一向喜欢独处,封闭的空间意味着可以隔绝一切,而空间内全然自由,他可以去做任何事情,哪怕仅仅大脑放空,放空的时间也属于自己。 独处易使人感到孤独,偏生他甘之如饴。他时常怀疑是不是自己太缺爱了,却又不想跟旁人相处太久。他不喜欢分歧和争论。 满室氤氲夺走了他部分感知,等靳时睁开眼睛,模糊看见门前有个影子。 他愣了愣,以为自己看错了。 朦胧间,那身影绰约的影子动了动,垂下腰间的发梢似乎带着幽蓝。 靳时惊了。 他在原地呆了大约一两秒,身体和脑子都没反应过来,等他意识到要关花洒穿衣服的时候,瞿宁已经比他快一步地,摁住了他的手。 她盯着他,热水淋在她发上,女孩脸上挂了雨,他碰过的唇润得娇艳。 她没给靳时时间,踮着光洁的脚,吻上他。 唇齿的清甜和微醺的酒气同时入侵靳时的神经,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接吻和喝酒一样,会让人上瘾。 吊带睡裙因为水的吸力紧紧贴在身上,两个人近到她能感觉到他腿间的鼓囊。 靳时深吸了一口气,没搞懂这小丫头怎么就逮着他这一根韭菜薅,更可怕的是他还真的挺受用。就比如他第一反应竟然是想把瞿宁摁在怀里,而不是礼貌绅士地推开。 但他还是推开了,尽力压着语气:“等下,你喝醉了。” 女孩轻咳一声,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鬓边,昏黄灯光下如梦似幻,但她眼睛明亮,像烟花绚烂时。 靳时第一次看清楚她的模样。女孩的容貌在亚洲人里很少见,肌肤冷白,发丝细软,睫毛浓密,鼻梁挺直,五官立体又深邃,倒有些符合欧美审美,可平缓的眉骨和舒扬的下巴又流着东方独特的气韵,温润柔和,中和了锋利的棱角。 老天给了她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