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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番外萧玦篇

    图南一边双手飞速地敲击键盘回消息,一边抱怨:"环儿!"

    "怎么?"萧玦从他的笔记本电脑里抬起头:"又被甲方催图了?"

    "不仅如此!还有组里新进的同事,还没跟我们团队配合好,简直一团糟!啊!——"图南惨嚎一声,弃疗般地把电脑一推:"你说,我这刚刚升了个小组长,就焦头烂额,你管着这么大一个集团,怎么能天天云淡风轻?你就没有压力大,忙不过来,着急上火的时候吗?"

    萧玦看图南急得,鼻子上都冒痘了,他支着下巴说道:"你过来,帮我倒杯茶。"

    "总裁大人!"图南表示震惊:"我都已经如此悲惨了,你为何还要压榨我,万恶的资本家,永远理解不了我们这种小社畜,罢了,罢了!"

    萧玦狭长的眼眯成缝,从笔记本电脑上面越过视线:"你给我泡茶,我就传授你如何管理大集团,还能每天保持淡定。"

    "卧槽,真的吗?"

    萧玦一根手指点了点桌面:"赶紧的。"

    图南自从恢复了记忆,这种大小姐才会的茶艺已经不亚于令会林了,萧玦很馋这一口,总是找借口让她泡点儿来过过瘾。

    "得嘞,给大佬递茶~"图南拖了个长腔,九十度鞠躬,服务异常到位,看来是真的被甲方和配合不好的同事给逼急了。

    萧玦在心里叹了口气,拍拍大腿:"来。"

    图南退后一步:"你不会告诉我解压方法就是干内事儿吧!就这,也想骗我一杯茶?"开玩笑,昨天晚上刚搞那么晚,这才工作了俩小时,又来?

    萧玦抬眼直视她:"不骗你,保证是货真价实,真金白银的解决方法,你看了之后要是还焦虑,我给你泡一年的茶。"

    看他信誓旦旦,图南也就不矫情了,一屁股坐在了男人大腿上,他沁凉的体温透过西服薄薄的布料传过来,不一会儿就被图南捂热了。咦?真的没硬,难不成这一次真能传授我企业家的成功经验吗?图南打起精神,看着萧玦专注地盯着屏幕,鼠标点了点,输入一长串动态密码之后,打开了一个网页。

    "这是什么?"图南看到一堆数字和表格就头疼。

    "这是我的钱。"萧玦坦然道:"我所有的资产总额,都在这儿了。"

    图南的眼睛一点、一点地睁大了,她明明不近视,还是下意识地凑近了屏幕,咽了口唾液,指了指屏幕上一长串数字:"是……是这个?"

    "嗯。"萧玦勾了勾唇,神态里带着非常隐晦的,骄傲感和成就感,他眼里的那种小火苗,在每次谈下一个大合同的时候,或者收到一大笔款的时候,图南都能在他脸上看到,不得不说,那种时刻的萧玦,简直性感到爆炸。

    图南艰难地把视线从萧玦脸上转回屏幕上,如智障般地数起了零:"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亿……咝——"她抽了口凉气,九年义务教育差点没教会她怎么数这么长的一串数,她眼睛快瞪成铜铃了,继续扒着屏幕:"十亿……百亿……千……"

    她猛的抽了口气,几乎把周围抽成真空:"我不行了……快,快把页面关掉,我要窒息了!"

    "嗯?不再多看会儿吗?"萧玦道:"我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来看看,数数赚了多少,立刻就不烦了,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好点?"

    图南捂着心口,大口呼吸:"没有!感觉更沉重了!人和人的差距为什么这么大!"

    萧玦这个人有个优点,他从来不会说"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或者"你那么辛苦也赚不了我一个零头,不如回家带娃吧",甚至在图南接了其他的活儿之后,萧玦也只是偶尔过问,在图南遇到困难的时候帮帮她,从未干涉过她想要做的事。

    萧玦沉吟了一下,扣住电脑:"我知道了,一定是因为数字还不够直观,忘了告诉你,刚刚你看到的,是我接管鼎云集团之后赚的,属于我的个人资产,而父王把眼镜蛇族交给我之后,我获得了家族所有遗产的继承、处置权,那部分在银行的金库里,你要不要去看看?"

    图南痛苦地摆手拒绝:"霸总,你懂不懂?过分炫富是不道德的。"

    萧玦捏起她的手指亲了一下:"给你看这些呢,主要有两方面的意思。"萧玦双腿颠了下图南调整姿势,这样让图南有一种被当成小孩儿抱的羞耻感,萧玦还在那一本正经地讲道理:"首先,你要知道,你只是个小组长,打工的不要cao老板的心,你炸了,后面还有总监、有老板保驾护航,要是怡景景观炸了,破产了,这不是还有我兜着么……所以,你想干什么,就放手去干。"

    图南:"……霸总,你是我见过唯一一个,能把欠揍的话说的这么有哲理的人"

    萧玦点头,虚心地接受了赞扬:"其次,我带你去看金库不是炫富,是婚礼快到了,你得去一趟,有样东西要拿出来用。"

    图南一听"婚礼"整个人都活过来了:"原来如此,那好……诶,可是,我工作……"

    "我刚说什么来着?打工的不要cao老板的心,现在教你ruleswo。"萧玦掰过她的脸:"再小的组长也是领导,任务发下去了,让下面的人发挥作用,去锻炼,你跟个老母鸡似的护着,他们怎么能成长起来?"

    图南:"……更欠揍了,霸总。"

    萧玦皱起眉头:"别贫,听懂没?"

    可惜图南已经不怕他了,凑上去在他嘴上"啵儿~"了口:"遵命,霸霸!"

    萧玦小拇指勾起车钥匙,单手把图南抱了起来,就要往外走。

    "诶诶——别这么抱我,很丢人!"

    萧玦忍不住笑骂:"毛病!"

    萧玦一边开车,一边给银行打了个电话,所以他们到的时候,直接被银行工作人员接进了vip通道,瞧瞧!这金钱的力量。图南心里一边"啧啧啧",一边挽着萧玦往里走,丝毫没有意识到,她现在这个姿态,在工作人员眼里,已经是霸总的小娇妻,资本主义中的一员了。

    银行金库的层层保险被打开,图南以前只在神偷电影里见到过这种场面,不禁有点儿兴奋,总觉得某个好莱坞动作明星就要炸墙窜进来了。

    现实总是没有电影那么刺激,工作人员领着他们过了不知多少道保险,声控的,指纹的,密码的,虹膜的,简直丧心病狂,令人发指。昨儿晚上折腾的晚,图南没睡够,眼看着都快要打瞌睡了,保险库的门终于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嚓"声,缓缓打开。

    图南的一个哈欠打到一半,当成吓成了一个饱嗝儿。

    还好工作人员见多识广,素质极高,开锁之后就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图南震撼地看着眼前,整整一柜的……黄金!

    她脸上一直伪装的"这算什么,小把戏"表情彻底崩坏,原来,萧玦说的没错,数着屏幕上的一串零,再怎么心里有数,也没有眼见为实来得震撼。

    一根根亮的晃眼的金条整整齐齐地码在保险柜里,图南的两只眼都瞪成了两个??符号,终于在一分多钟后找回了自己的语言,她颤抖地指向金子堆:"那个,我可不可以……"

    "去吧。"萧玦善解人意:"反正这儿也没人。"

    图南同手同脚地走进了金库,"啊!!~~~"了一嗓子之后,整个人向前扑倒,也不怕硌得慌,摔进了金子堆里,打了好几个滚。千足金碰撞发出清脆的,悦耳的,让人灵魂都要飞升的愉悦响声。

    萧玦随后也走了进来,躺进了金子里。

    "霸霸,我现在get到了。"图南抬头道:"心情不好了,在这里打个滚儿,绝对包治百病!"

    "是吧。"萧玦舒适地闭上了眼睛:"以后做王妃了,这些就是咱俩共有的,等下让银行录下你的信息,不高兴了就进来滚一滚,出去之后绝对神挡杀神,魔挡杀魔。"

    图南道:"那必须的,我现在是在金子堆里打过滚儿的人了,什么甲方啊,难缠同事啊,我灭他丫的!"

    "有志气。"

    图南再次倒进了金子的怀抱:"有钱人的快乐,真的无法想象……"

    图南和萧玦吸了会儿金,两个人都神采奕奕,图南看着萧玦享受的神色,突然想起令会林说过的一句话:"龙性贪财,萧玦就是个守财奴!"

    话是这么说……不过守财奴,也没什么不好的嘛……图南的萧总滤镜有100层厚,正沉浸在yy之中,萧玦睁开眼:"这个保险柜柜里是硬通货,还有一部分更有意义的,在另一个柜子里,你跟我来。"

    所以,当萧玦缓缓打开第二个保险柜之后,图南已经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了。

    这里面用展柜和上好的木箱,存放着无数的金银珠玉,首饰摆件儿,历任蛇王家族的收藏,都摆在这里,所以连萧玦,都没法擅自作主动用这里的所有资产,他说道:"我只能拿属于我的那一份,来,你过来。"

    图南的眼睛已经快要被首饰闪瞎了,她甚至后悔自己来之前为什么没戴墨镜。

    萧玦从柜子里取出一个沉香木盒,又从盒子里拿出一只翡翠玉镯,镯子冰清玉润,灵气逼人,一看就是宝贝,他解释道:"母后在大灾变中受重伤,拼死生下我之后,就去世了……所以父王很长一段时间不愿面对我,把我交给玄女带了数百年。这只镯子,是母后嫁给父王时,从娘家带过来的嫁妆,今天,我想把它交给你。"

    萧玦看着图南的神色,不想把气氛搞得这么悲情,他笑道:"本来有其他首饰,可我挑来挑去,觉得你对'玉环'执念比较深,怎么那个表情,手伸过来试试大小。"

    图南眼睛里湿湿的,心中五味杂陈,她想说些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必说了。

    萧玦叹了口气,单膝跪了下来:"仪式感该有还是要有,就别逼我说rou麻的话了,说不出口。"

    图南把自己发抖的手递了过去,镯子尺寸刚刚好,严丝合缝地滑过手骨,套在了手腕上,沁凉的玉落在手腕上的一瞬间,图南的泪水滑落脸颊-

    "玄女,你说世人都有缺憾,世事都不可能完满,可现在她要给我一个圆满……我,能圆满吗?"-

    "圆满了"萧玦心想:"这次是真的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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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人节快乐,不出意外今天还有一更,Mua~

    情人节番外——靳元篇(rou,猫薄荷味儿的图南该怎么吸?)<温鼎决(NP)(蜜桃成熟时)|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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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人节番外——靳元篇(rou,猫薄荷味儿的图南该怎么吸?)

    某日,图南周末赋闲,散步到靳元的院子里,对着一捧杂草叹气

    "哎~~"她自言自语道:"芝麻糊一只小猫咪,怎么有这么大的破坏力,这猫薄荷是被飓风过境了才有这个效果吧?"

    图南第一次来这个院子里的时候,这里的猫薄荷简直就跟野草一样长满了后院,设计之后被她围拢在了花池里,花池旁边是一条浅浅的小水沟,连通一片世外水池,给大老虎泡澡的。

    图南想起白虎在池水里悠闲晒太阳的样子,心里一片温暖。她拿起园艺剪刀,锄头,戴上鸭舌帽,打算大干一场:"来吧!今天就要把猫薄荷花池整理出来!"

    说完双手持剪,"咔嚓,咔嚓"地修剪溢出池外的杂乱部分,剪完之后踏进花池,用锄头把被"猫"压倒的部分扶起来,重新栽植,而后把一堆剪下来的和压死的杂草拢在一起,抱起来打算到小区里的垃圾站扔掉。

    "咔哒"一声,从室内通往后院的门被打开了,图南抱着一大捆剪掉的猫薄荷,艰难探出一个头:"三儿?今天回来的好早。"说完,就深一脚浅一脚地再往外走,都没注意到靳元震惊的表情。

    "你在干嘛?"

    "修草啊,你没发现你家园子都快被芝麻糊糟蹋成荒地了吗?"

    "……"

    不知道什么时候,靳元走到了她面前,高大的身影跟一座铁塔似得堵住了去路,图南偏过头:"三儿?"

    靳元没答话,闪到她侧面,鼻子凑上来,深深地吸了一口,图南被这忽然靠近的动作,激得半边身子汗毛炸起:"……到底怎么了?

    "好香。"靳元答道,他猛地伸出双手抄起图南,图南一声惊叫,手里抱道一捆草全掉在了地上:"你怎么帮倒忙!我刚刚扫了半天!"

    "等会儿再收拾……"

    靳元抱着她一蹭,图南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他的呼吸和体温,都带着不自然的兴奋和炽热,就连表情,也比平时丰富许多。

    "你……你该不会是……"图南缓缓睁大了双眼:"这猫薄荷是你的!"

    靳元对着图南嗅了半天,眼角漾起笑意:"你怎么才发现啊,害我瞒了这么久……"

    "……"这又是什么语气,这是靳元能说出来的话吗?!图南算是总结出来了,靳元不管是喝酒,还是吸草,最终都会造成差不多的效果,要说这吸草和喝酒的区别在哪,大概就是喝完酒他是纯粹的撒娇,吸完草之后,整个人都多了奇妙的愉悦和兴奋,知道的这是吸了猫薄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吸了大麻。

    "靳少校。"图南无力推拒靳元的动作,被他压进了刚整理好的草地里:"……你先别扒我衣服!老实交代你,你到底多久吸一次?嗯?!"

    靳元抬起有点儿迷茫的眼睛:"……很少"他常出任务,必须时刻让自己保持清醒,虽说猫薄荷的兴奋感用妖力就可驱除,但是常年自律还是让他尽量减少了次数。此时此刻,图南身上炉鼎的甜香和猫薄荷的香味融为一体,这味道简直是无法抗拒的,他刚闻了一口就硬了个彻底。

    尾巴和尖耳瞬间冒出,头发从黑色变回雪白,金瞳竖起,虎牙尖尖地冒了出来。脑内的多巴胺、内啡肽在猫薄荷的作用下极速分泌,四肢和灵魂都在兴奋地颤栗,这种快乐,如果和性爱叠加起来……

    靳元弹出一根虎爪,"刺啦"一声划破了图南的衣服。

    图南长长地"啊——"了一声,这个季节,裸体暴露在空气中还是有点儿冷,还有露天的羞耻感加在一起,她起了一身鸡皮。

    靳元兴奋地粗喘着,大roubang高高竖起,隔着裤子的布料在图南大腿上重重的摩擦,他伸出带着倒刺的舌头,没什么章法地舔图南暴露在外面,接触过猫薄荷的皮肤,仔仔细细地把青草留下的汁液和气味全卷进了肚子里。

    猫科动物麻麻刺刺的舌头在身上游动,图南发出细细的轻哼,心道还好,没像上次喝过酒一样直接变身,如果只是这个形态的话……你图哥还是可以Handle的。

    靳元抬起她的一条腿,弯折压在胸前,亲吻、舔舐如玉般的一节小腿,图南双手呼噜他的虎耳,嗯……比猫咪的硬,但茸茸的,手感很好……

    其实靳元曾经并不觉得有一对猫耳是耻辱,但自从他不知从什么地方,看到了猫耳娘拟人之后,就拒绝变出耳朵,需要战斗的时候伸出尾巴来保持平衡就够了,图南几乎从没见过他人身、猫耳的样子,不得趁他不清醒,多撸几下?刚劲的肌rou,麦色的皮肤,配上这耳朵尾巴……简直绝了。

    靳元眼前的世界仿佛变成了万花筒,感官被无限放大,他听到风声都觉得是古典乐,看到草地都觉得是神宫仙境,看到图南就觉得……硬得快炸了!

    他一手抓住图南的奶子揉搓,手指快速挑逗rutou,酸痒酥爽的快感直通乳腺。

    "嗯……啊……好舒服,靳元,啊……给我吸一吸……嗯,这边也要……"

    靳元一口含住了另一边的rutou,大力含吸了起来。

    奶头被他叼着扯长、再弹回,晶亮的唾液留在殷红的乳尖上,色情又放浪。

    "嗯啊……"图南压着嗓子呻吟,两人布满情欲的眼神对上,下一秒,疯狂地接起吻来,侵略性的虎舌在口腔内攻城略地,图南反客为主,将一条软舌伸进他嘴里,被靳元轻轻地嘬了一下。

    嗯……图南心想,吻技真是越来越好了。

    两个人在猫薄荷池里滚成一团,努力了一小时收拾出来的成果全部白费,但谁也顾不上了,图南被面朝下压在了地上跪着,屁股被迫撅得高高的,靳元揩了把xue,发现湿了,就匆匆拉开裤链,插了进去。

    "呃……啊!慢……慢,啊!啊……"

    不理会她的求饶,靳元狠狠地一捅到底,刚刚泌出的yin水被插出"扑哧"一声响,从交合处被挤出,溅在了男人浓密的毛发上。

    微微等她适应两秒,靳元就大力进出起来,刚劲狂猛的腰马达般地动了起来,也不讲究技巧分寸,次次用力插到最深处,把那saoxue插软、插熟,银丝般地汁水被疯狂翻搅,变成白沫,被rou刃带出,又狠狠捅入,把图南插得魂儿都快没了。

    "啊……靳元,三儿……呜啊太深了……轻……轻一点啊……要,要插坏了……"

    靳元低着嗓子笑了笑,他平时话不多,床上拼死能憋出些sao话,但大多时候都没什么表情,如今吸了草,笑容格外多,图南回头看他几眼,就没什么脾气了,无力地垂下头,专心挨cao。

    他看到,靳元一脸兴致盎然,后入的姿势,捧着图南的屁股用力掰开,把两人交合处完全露出来,死死地盯着那儿,边看边插,每一次用力,肌rou收缩,块块分明的坚硬腹肌看得人热血上头。

    算了……他开心就好吧。图南几乎是献祭般地撅着屁股,承受着男人大力鞭笞。

    "你好香……"靳元叹道:"里面又湿又软,颜色也很漂亮。"

    图南:……卧槽……这是猫薄荷,还是吐真剂?她羞耻得脸红一片,眼看着那红晕就有往全身蔓延的趋势,天儿还没完全热起来,两人在室外硬是干出了一身汗。

    "啪,啪,啪"皮rou交击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密集,紧窄的xiaoxue被彻底打开,saoxue里的每一寸都被日得熟烂酥透,崩溃地张着两指宽的roudong,柔顺地含吸男人尺寸惊人的rou刃。

    两人在草地里翻滚,尤其是图南,裸体滚得浑身都是草汁和草叶,靳元一边cao,一边俯下身子,把那些统统舔了,猫薄荷加了图南这味佐料,简直比毒品还上头。

    靳元脑海里"噼里啪啦"地放着不明所以的礼炮,眼前无数个图南的屁股重合起来,最后归于一个念头:爽飞了,太爽了……就这样的图南,我能cao三天三夜。

    他就着插入的姿势,在图南的惊呼声中把她转了过来,roubang在体内旋转半圈,刺激得阴蒂和g点同时酸麻,图南倒抽一口冷气,被从正面干进了最深处。

    她挤出生理性的泪水,两个奶子因为顶弄的动作幅度过大,上下摇晃成一片雪白,靳元揪住它们,一边揉捏,一边死死抽插,yindao深处的瓣膜被顶得摇摇欲坠。

    太……太快了,太深了……

    图南很快腿根儿抽搐,阴xue里"扑哧"喷出一包湿热,淋在guitou上,靳元瞬间低下头吻住她,把高潮的尖叫堵回了喉咙里。

    足足十几秒的顶峰过去,图南汗流浃背,眼神迷茫,靳元放开她的唇舌,低笑一声:"小点儿声,别把刚回家的那个招过来,今天……我不想分享。"

    ……图南觉得今天靳元笑的次数可能超过了他之前一年的总和,她的灵魂表示自己有被取悦到,逼在这时候受点儿罪,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图南一波高潮过去,靳元还神采奕奕,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腰不知疲倦地摆动着。图南的会阴被卵蛋拍打得肿起,rouxue里面也红艳艳,像是被使用过度了一样,再也无力夹紧,只能松松地含住rou刃,这样反而方便了靳元进出,敏感的xuerou传出过电般的快感,图南被cao地双腿大张,眼神模糊,四肢酸软,像是性爱娃娃一样,全身都只剩下了套在jiba上的那个器官,被贯穿、cao干。

    吸了猫薄荷之后,靳元的快感来得又猛又急,放大的感官让他在感知上的时间也无限拉长,干半小时感觉像是干了两小时,他觉得今天自己的家伙格外粗硬,图南的xue又格外会吸,极致的酸热朝小腹袭来,如长江泄洪一般,猛地喷射了出来。

    "啊啊啊!——"

    "呃……啊。"

    在图南的尖叫和靳元的低呼中,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jingye如子弹般,一滴不漏地射进了zigong里,图南的腿被掰开太久,从脚尖到腿根儿都在微微抽搐,zigong乖顺地受了一大包精水,又暖又涨。

    "嗯……好热……"图南睁开湿漉漉的眼睛,还没聚焦,靳元又抽插了一下,xue里的roubang又硬又粗。

    ……我就知道,图南无语望天,这变态的体质,根本就不需要有缓冲的。

    新一轮的顶弄开始,图南嗓子早就叫哑了,又不自觉地开始发出呻吟……

    作者:

    我忽然意识到,既然情人节番外给蛇爹和三儿写了,那另外两个……

    逃了逃了,别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