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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权,便处处有了主动权。梁笙前世多玩的是商战,对于心理的运用早已轻车熟路,他不怕没了性命,自然也没什么可怕的。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他文清王再横再有权,若是碰上了梁笙这样一个不要命的疯子,也无从下手。捉完苍蝇,文清王回屋换了衣服,只觉得浑身酸痛,一点也不想动。他趴在桌上,差了两个丫鬟给他捶腰,却听见脚步声轻轻响起,接着就出现了梁笙的声音。文清王吓的赶紧坐直了身体,哀求的望着梁笙,生怕他在此刻唤自己狗/奴。“听说王爷夜晚还要去镇疆候府赴约,我奉命跟随王爷身边不离半步以防刺客,还希望王爷多多体谅才是。”文清王吐了口气,挥手让丫鬟都下去,两人相处又把心提起来,他别无他法也只能应了下来。梁笙冷眼看着他,自己坐到他对面,伸出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漫不经心的问:“王爷过了一天的好日子,又忘记了规矩?”规矩?文清王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什么规矩?“跪下!”梁笙冷喝一声。扑通一声,文清王抖着身子跪了下去,躬着腰垂着头,实在是没有脸面抬起来。梁笙用脚尖勾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可有话要说?”“我……”文清王嗫嚅着。“恩?”梁笙眼睛一眯,声音更冷。“狗,狗奴没有。”梁笙收回脚,目光始终盯着文清王,后者游移着眼神,在这种压迫性的目光中冷汗淋淋。“衣服脱了。”“不,不要。”文清王可怜兮兮的摇着头想让梁笙饶过他。梁笙面色一冷,文清王立即摸上了自己的衣服,他手指颤抖,几次都扯不开前面衣襟。“今日王爷胆子挺大的嘛。”梁笙俯身笑着说,他伸手在文清王的身上摸了一下。“我脱,我脱,求你,疼。”文清王突然哭着喊了出来,他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光,整个人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梁笙面前。身上还有一些红印子,是昨晚留下来的烫伤,还有一点指甲的痕迹,在乳/头旁边,梁笙冷着脸问:“这是怎么回事?”“我,狗/奴自己挠的。”文清王有些不情愿的回答。梁笙狠狠的扯了一把他的rou粒:“谁准你这么做的!”“唔!”文清王反射/性想拍掉梁笙的那只手,却在抬手的瞬间被梁笙踹倒在地。“想咬主人一口的狗可不是好狗。”梁笙走过去蹲下来将他的头发抓住,拖起来扔到床上。“主人!主人!狗/奴错了,再也不敢了!”被扔到床上文清王一下子记起了昨晚的疼痛,他惊恐的翻身跪下,脸色发青的不住发抖,“饶了我,饶了我,求你,求你了!”梁笙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趴下。”文清王赶紧趴在床上。“跪趴。”文清王曲起双腿,跪趴在床上,含着眼泪忍受着这种屈辱。“狗叫会吗?”梁笙伸手勾着他的下巴。文清王一震,眼睛里都是哀求,看到梁笙的表情冷下去,他不得不点头:“会,会的。”“来,叫一声主人听听。”“……”文清王绝望的闭着眼睛,嘴里发出一声高呼不清的狗叫,“汪。”“大点声。”“汪汪。”“接着来。”“汪汪汪!”“乖,狗/奴叫的真好听。”梁笙笑着赞叹了一声。文清王觉得这一刻自己的灵魂像是被出卖了一样,心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只知道面前这个人是自己的主人,而自己是一条狗,一切都要听主人的吩咐。梁笙在文清王的后颈摸了摸:“衣服穿上,该去镇疆候那里了。”“是,主人。”文清王还趴在那里不动,梁笙问,“又不乖了?”文清王赶紧摇头,怯怯的说:“主人不动,狗/奴不敢动。”梁笙勾起嘴角无声的笑了笑,起身下床,文清王也跟着下来,穿戴整齐,小心翼翼的跟在前者的身边。“备马。”梁笙头也没回。“是。”文清王乖乖的点头,转身找人准备马匹去了。两人骑上马,趁着最后的余晖去了镇疆候府。文清王连着被梁笙蹂/躏了两天,这一颠簸,差点把自己颠簸散了架,下马的时候眼前发黑,要不是梁笙手快扶住,这下他就直接摔到地上。“多谢。”文清王晕着脑袋,抓紧了梁笙的胳膊,现在他腿软的几乎走不了路。深吸了几口气,他总算是缓过来了。门口有小童将马牵去喂养,文清王和梁笙跟着来接人的仆人去了里面。过了一个大院进了小院,院中的石桌上已经坐了两个人,一个人正是镇疆候池孟瑕,另一个人也是皇帝的宠臣右相暮晚,二十五岁的年纪,仪表堂堂,说话间自然流露一股笃定的气质。两人见文清王到了,自然起来迎接。“文清,怎么来的这么晚?”暮晚首先开口。池孟瑕有些不高兴说:“你怎么将这个奴才也带来了,平日小聚时已经说过,不带下人。”文清王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梁笙的表情,低声说:“他需要贴身保护我,京城已经潜入了许多探子。”“可是……”暮晚话音一转,突然吃惊的问道,“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不碍事,不碍事。”文清王摆手,扶着梁笙的胳膊去了石桌旁边坐下,“哥哥怎么还没来?”“来了!”身后远远传来皇帝的声音,皇帝大步过来,笑着说,“许久不见,大家似乎没有丝毫生分。”众人一笑,起身要行礼,被皇帝拦下:“不必了,同往日一样唤我名字便可。”皇帝眼神转了转,看到一旁的梁笙,顿了顿:“梁总管先下去。”梁笙点头退下,文清王立刻松了一大口气,少了压迫,差点就这么趴在桌子上。暮晚关心的问:“文清,你到底怎么了?”池孟瑕突然问道:“是不是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