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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公子?严秋落想起来了,那日在祖母的院子里,她是见过这些他的,可严家人太多,她哪能立马就把所有人的面貌都记住。不过,人物的关系她倒是强迫自己记了重要的,这位六公子,是她便宜哥哥,本该是她堂兄,但是她现在的身份是严家二房的嫡小姐,这位六公子也是二房的,是二房的嫡公子,变成了她亲兄长。严秋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这里遇见六公子?她看了一眼如喜,没说什么,干脆寻了过去。到了二楼,见了礼,六公子嘴角含着笑意,把他引进二楼雅间,雅间之中还有几位公子和两位小姐,严秋落垂着眸子,偷偷望了一眼,这些公子和小姐,她一个也不认识。不过他们衣着都很朴素,可个个气度不凡,像是刻意避免张扬才打扮成这样。严秋落这些日子在严府待着,也听说了一些事情,知道贵族的公子小姐们从小就耳濡目染受着周围环境的教育,他们的气质是与周围人不同的。严秋落见过的外人不多,见过的贵公子小姐们也并不多,但这样的感觉还是能察觉出来。六公子替她引荐各位公子小姐,见过礼之后,她正想开口说话,走廊里却出现了一道身影。是那日见过的摄政王含珣,含珣笑着道:“严六公子也在这?”那人和六公子说着话,她把头垂的很低,一步退到六公子的身后,有些羞涩,有些迷茫。含珣早就看见了她,不然也不会过来,这些日子府上的下人打听了许久,总算得了消息,说她是严家二房的嫡小姐,自幼体弱,养在别院里。含珣瞥了她一眼,对六公子道:“进去吧。”雅间许多人早就起身和摄政王见礼,摄政王淡淡的扫了一眼众人,没说什么,就在这样在这待着。雅间的里的其他公子小姐也是见过世面的,和摄政王攀谈起来。可他到底是王爷,此时在这里待着他们没了之前那样的肆意雅兴。严秋落垂着眸子,一直坐在自己哥哥身侧,听见六公子和含珣介绍自己,听见六公子说她羞涩单纯,从小体弱养在别院里,吃了不少苦,最近才接回来等等。她还感受到含珣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像是看猎物一般有些让人胆战,耳边听见含珣开口道:“九小姐眉目间和六公子颇为相似,生得很是貌美。”众人笑了起来,附和着含珣的话。唯一(四十)严秋落把头垂的低低的,仿佛是真的很害羞一样。说她和六公子眉目间颇为相似?那也是正常的,她本就是严家血脉,是六公子的亲堂妹。可这看似很平常的一句话从含珣口中说出来,好像有不同的意思。雅间里的人心知肚明,前朝就有不少达官显贵,找个美貌小姐安排一个恰当的身份,然后送进宫中去,或者送给自己想要巴结的官员。含珣现在这般说,像是告诉大家这位凭空而出的九小姐是真正严家小姐。他是摄政王,他说的话,这天下没几个人会反驳、敢反驳。严秋落摇摇牙,想了想,这事明日估计就会传遍贵族后院,大家都会知道严府的九小姐是严府真正的小姐。店里十分热闹,一楼好像开始比起诗词里,雅间里的公子小姐们出去看了,留下严秋落一人坐在雅间。她从嘈杂的声音之中分辨出含珣的声音来,他的声音在嘈杂中很好辨认,那种低沉之中夹杂着威严感,丝丝动听。严秋落仔细听着,站起身子带着如喜静悄悄下了茶楼,到了茶楼门口,她开口道:“如喜,我还不想回去,你帮我牵匹马来,我想骑马出城看看。”如喜有些为难,可望见了小姐身后的人影,点头连忙去找茶楼小二,借匹骏马用用。这茶楼养了不少骏马,平日里就是借给客人们临时用的。等她把骏马牵过来,九小姐上马,夹着骏马往城外走,如喜有些迷茫,突然想起自己是要保护小姐的,赶紧再去借匹马来。京郊风景不错,林里阵阵秋风吹来,微微凉爽的秋风带走了疲倦,也带来了阵阵果香。她穿着一身兰色云雾纱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茉莉,用一条深蓝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乌黑的秀发随风飘荡。到了幽静小溪处,她下马任由马匹去吃着嫩草,自己坐在小溪边望着溪水。半响,她伸手放进溪水里玩弄起来,发出铃兰笑声。身后的男子望着她,静静出神。含珣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看见她骑着一匹骏马出了城,他也跟了过来,此时又有些傻的站在这里望着她。她的笑声,像是一抹浅浅的微凉,抚过了这个淡淡的初秋,惊醒了一袭风华,一袭悠闲。严秋落像是感受到了目光,缓缓回头,望见了他,嘴角荡起一抹羞涩笑意,站起身子望着他。穿着一袭轻纱般的蓝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溪水,绝俗的面容上带着羞涩笑意,灵动中颇具含情脉脉,勾魂摄魄之态,足以让人魂牵梦绕…含珣与她目光相对,眸子里闪烁着点点光芒。天空开始淡去了深邃的帷幕,蒸腾起淡淡的红雾,变成了红彤彤的一抹云霞,秋日的阳光温馨静谧,少了夏季的狂野。凉风掠过,心底却生出舒适、安逸,令人忘记世俗喧嚣,忘却宠辱得失。两人静静地坐着,听见碧清的溪水流撞在周围的大石头上,翻起了层层的小浪花。这条小溪清澈见底,里面还有两条鱼儿在游荡。“你没有过烦心事吗?”严秋落开口,没唤他摄政王。含珣望着她侧脸,反问道:“你呢?有过烦心事吗?”严秋落眼里突然蓄满泪水,泪水像是突然要滑落,苦笑道:“有啊,太多了。”她脸色突然苍白,像是有病容一般,虽是阳如霞,照在她脸上却无半点血色,可这样的她,更显得清雅绝俗,姿容惊艳无比。世人常以倾国倾城或国色天香几个字来形容女子之美,但倾国倾城、国色天香究竟如何美法,谁也不知,含珣此时望着她,心底却觉得她当的起这几个字。严秋落只说到这,眼泪含着泪水,不再说下去。半响,她红着眼睛望着含珣,开口道:“谢谢您。”含珣有些诧异,像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道谢?“您今日在茶楼说我和哥哥眉眼间破为相似。”含珣一听,嘴角勾起淡淡柔意,想来她也是个聪慧的,摇摇头道:“无事。”严秋落嘴角含着笑,回过头继续望着溪水,溪水流畅自由自在,实在让人羡慕。“不知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