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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倒在地上。他是个好对手。西门吹雪想到。薛衣人道:“你……过来。”这是垂死之人的临终之语,一般情况下,西门吹雪对这样的将死之人不屑一顾,但因为这是薛衣人,是他认可的对手,所以他愿意听听,这人想要说什么。他俯下身。薛衣人道:“封神榜……在……我房间的……书架后面。”西门吹雪点点头。薛衣人道:“你……拿走时……要先用水……浇在上面。”虽然封神榜看上去像是纸,像是布做的,实际上,却水火不侵。但是为什么要用水浇在封神榜的上面?是因为薛衣人动了什么手脚吗?西门吹雪想,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他可以感觉到,薛衣人无比重视封神榜甚至隐隐有些恐惧。这种怪异的情感,无论是西门吹雪还是叶孤城都不曾有。想来,眼前这人应该曾经因为封神榜吃过亏,所以才会如此小心翼翼。薛衣人忽然伸手,死死地扣住了西门吹雪的手。很难想象,一个马上就要死的人,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但是西门吹雪明白,薛衣人是决定将封神榜托付给自己了。或许是因为他们两的对决让薛衣人感受到了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剑客的灵魂,反映在他的剑上。西门吹雪是值得托付之人。或者说,比起让那东西流落四方,造成祸端,他宁愿让西门吹雪拿在手里。薛衣人觉得,西门吹雪能够保得住封神榜。他有赢得这场战争的能力。因为他比自己要强。将封神榜托付给西门吹雪,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只希望西门吹雪看在封神榜的面子上,可以帮助他庇护家人。这是薛衣人属于俗世的需求。西门吹雪沉默一下道:“好。”他应下了。握着他的手失去了力量,几秒钟之后,无力地落在了地上。他死了。或许是作为对薛衣人死亡的盛大送葬,与其同时,不远处传来了轰隆隆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冲天的火光。哦。出事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作者有话要说: emmmmmm因为在收尾了我现在有点卡有点想要报复社会你们介意我写个支线番外吗,紫禁之巅西门吹雪死了的那条线XD这个番外不会包括在番外本中,而是放在网络上想看的妹子举下爪子ps:新文求预收,下个月就要开文啦!☆、番外:If支线(上)冷冰冰的海水。黑暗,深沉,看不到一点儿光。叶孤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事实上,在过去的无数个日夜,只要一合上眼睛进入梦乡,他就会来这地方。最开始他尚且不知道这里是梦境,却也不会因为没有光线而冰冷的环境而动摇,他觉得自己正需要一个这样的私密空间,一个没有人,只有他自己,只有冰冷的地方。为什么他会这样想。叶孤城不知道。毕竟他在梦境中,是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的。说来也是有趣,明明是他的梦境,他却好像失去了控制梦境的能力。他不曾睁开过眼睛,却知道自己是在海洋的深处,头顶是冰山,96%的冰藏在海底下,只有4%才会浮现在水平面上。他感觉到安心。为什么。因为96%的冰山。很少有人知道,叶孤城过去没有那么喜欢雪,也并不喜欢冰。很多人喜欢以雪喜欢以冰山来比喻他,因为他高高在上仙人一般的姿态,但那时很少有人会想到,他出生在温暖的南国,成长在一年之中有八个月夏天的南海小岛。一个喜欢生活在南海的人,很难喜欢上充满冰与雪的塞北。他喜欢大海,天外飞仙就是因为同大海超过20年的相处而练成的。每天在沙滩上练剑,腥咸的海风钻入他的鼻腔,抬头可以看见湛蓝的天空以及在天空上翱翔的海鸥。正前方是不断拍打的浪花,晴天或者是有雷暴的雨天,无浪的平静的海面,翻滚的海面,他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大海。他是喜欢大海的。所以,叶孤城一开始是讨厌寒冷与冰川的。这种厌恶的转折是在他认识一个朋友之后。时隔今日,他很难再用朋友形容他们两的关系,按照西方的说话那是soulmate,是灵魂伴侣,是凌驾于□□之上的某种高于身体欲望所缔结的联系。应该怎么说。叶孤城想,他一个喜爱南国大海的人,因为一个人,喜欢上了冰山。冷冰冰的梦境让他沉醉,因为这梦境之中带有无与伦比的安全感。但是,他的那个朋友是谁?叶孤城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这个影子虚无到不行,但是叶孤城仅仅看一眼就知道那人是谁。他张开嘴,想要呼唤人的名字。“咕咚——”嗓子眼中涌进无穷无尽的海水。“!”他猛地睁开了眼睛。头顶是粗糙的天花板,即使是在深夜,他的夜视能力也足够出色,可以看见天花板上的纹路。其实那没什么纹路。叶孤城在想东想西,他的思维还在不知名的梦境中游移。他知道那是谁,也知道自己当时差点叫出的是什么名字。西门吹雪。光是想想,他的心脏就一抽一抽地疼痛,即使吃了再多的蜂蜜也无法阻止涌上舌尖的苦意。西门吹雪。他抬头,窗户外的街道还是黑的,天上有几点明星,感谢这个时代的纯天然无污染,没有光学污染的城市能看见明亮的星星。在遥远的未来,连月亮都不太能看得清楚。他知道现在的时间,不是两点就是三点,当然,是凌晨的那个。好像自从对决之后,自从来到这个时代之后,他就不曾哪天能够睡到自然醒。噩梦,不,那都称不上是噩梦。每一天,他都试图在冰冷的梦境之中叫出西门吹雪的名字。但是他不会真正叫出西门吹雪的名字。因为,西门吹雪已经死了。月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撒在叶孤城的床头,这大概颇有些床前明月光的意境,但月光却没有让他的表情变得柔和,相反,只是让他本来就白皙到苍白的脸上凝结了一层nongnong的霜。像是清晨泛白的农田,娇嫩的绿叶上悬挂的并非晶莹剔透的露珠,而是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