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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矜嗯了一声,从桶中拿起毛巾帮他仔细擦洗身子。 她的脸上是温柔而专注的神情,橘黄的灯光照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煞是美丽。云知还背靠着桶壁,舒服地坐下来,双手随意地在她的细腿、白背、玉乳和翘臀上抚摸捏弄,只觉得掌指到处,一片腻滑绵软,不一会儿,胯下阳物就翘了起来。 云知还拉着华矜的小手放在腿间,微微笑道:“其他地方都洗得差不多了,就这里还脏得很。” 华矜张开五根白嫩如葱管的手指,圈住棒身,轻柔地前后撸动,感觉阵阵烘热从手中传来,忍不住吐了吐舌头,道:“怎么这么烫的……” 云知还在她脸颊上亲了亲,凑近她耳边道:“想不想把它放进去,烫一烫你那个地方?” 华矜道:“人家还没准备好。” 云知还往她腿间一看,小馒头似的坟起下,两片精巧的花唇被水打湿了,更显得鲜嫩可口,只是确实看不出来究竟出水了没。他把手伸到她花底,食中二指捻住一片薄唇,拇指顶在她柔嫩的阴蒂上,细细揉弄起来。 华矜被他揉得双腿发软,手放开了他的阳物,撑在他肩膀上,身子乱扭,嘴里呜呜直叫:“少爷,呜……您轻一点,呜……” 云知还感觉到指上微粘,知道她又被自己弄出了水儿,便试探着把中指缓缓插进她的窄xue里,一路勾挑揉磨,花样百出,把华矜弄得春水潺潺,娇呼媚唤不已。 看着时候到了,云知还抽出手指,隔空吸过来一张特制的圆凳,扶着她靠桶壁坐在凳子上,把她两条雪白的小腿拿在胸前,凉滑的足底贴在心口,底下roubang对准了,一点点地撑挤进去。 华矜感觉到下身熟悉的酸胀麻痒,眼里好像起了水雾,变得朦朦胧胧的,脑中混沌起来,嫩白的脚尖在云知还胸膛胡乱划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表达什么。 云知还对她的花道可谓轻车熟路,很快最敏感的棒头就抵到了一小团美妙嫩物上,他对华矜笑着,用roubang轻轻戳了它一下,便停住不动了。 华矜细吟了一声,清醒过来,低头一看,自己的私处被完全打开了,两片花唇可怜地张成一个圆形,而云知还的阳物还剩了指节长短的一截在外头,显然是进不来了。 云知还抓着她纤细的足踝,把她两只雪白晶莹的小脚举到面前,随口亲了亲粉嫩的足底,对她笑着道:“两年没练过了,这个姿势还受得住吗?” 见华矜点了点头,云知还便把她的两条美腿大大分开,挂在两侧桶沿上。华矜自觉地用手臂勾住腿弯,不让它们掉下来。 此时她正是门户大开,诱敌深入的姿势,云知还俯身搂住她,一边在她光滑雪腻的脸蛋上乱亲,一边奋力挺动下身,在她窄紧如箍的花径里快速抽添。 华矜的花心生得很浅,云知还每次都能轻而易举地采到那粒软滑嫩弹的妙物,很快就弄得她快美潮涌,呀呀娇啼。他的棒端被频频吮咬,快感迅速累积,只一会儿,自己也体酥骨软,销魂不已。 他深吸了口气,稍稍按捺住尽根抽耸的欲望,只在她的前中段急速进出。 粗大的roubang磨刮在不断收缩吸裹的rou壁上,带着唧唧水响,像是在用铁棒捣弄一只鲜嫩多汁的水果,股股粘稠的微白花浆从xue口涌出,在水中拉长、化散,如烟似雾,美不可言。 华矜螓首后仰,紧紧抵在桶壁上,嘴里嗯啊嗯啊乱叫,两条架在桶沿的美腿直打颤儿,足背绷得笔直,脚趾用力蜷起。胸前一对玉乳白兔般蹦跳不停,带得两粒嫣红蒂儿在空中划出道道凌乱的红影。 云知还抽耸了数百下,忍不住又去顶弄玉xue深处的那粒娇嫩花心,起初动作还有所收敛,渐渐狂放起来,每次阳物都几乎尽根而入,桶中被搅起了朵朵水花,溅得两人身上尽皆湿透。 云知还觉得华矜身上滑溜溜的,像是变成了一条美人鱼,腻白的肌肤厮磨起来极为销魂,尾椎阵阵酸软,知道快忍不住了,便喘着气对华矜道:“小矜,我要来了……” 华矜勉强压下身上到处乱窜的如电快感,放了双腿下来,缠住他腰胯,藕臂勾着他脖颈,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柔声道:“那少爷就射了吧。” 云知还急耸十数下,便紧紧抱着她,在她zigong口爆发出来。 “呜……”华矜被烫得仰脖呻吟一声,娇小的身子吊在云知还的身上,阴内阵阵收缩痉挛,也丢了大股的花浆出来。 (这段写得太没状态了,所以迟到了,不好意思) 萧齐艳史第三章 神山之主(三) 第三章 神山之主(三) 直云雨了一个时辰,两人才洗干净了,回到竹床上躺着。 云知还抱着她一丝不挂的身子,默默倾听了许久屋外传来的唧唧虫声,才开口道:“这么久没见,跟我说说你这两年的经历吧。” 华矜便开始跟他说在学宫的事儿。 神后立国之后,改年号为建元。建元三年初,由左圣使主导,在全国范围内展开了轰轰烈烈的科举改革。主考的科目仍然是明经和进士,所考的内容却与从前有了很大的不同,大力削弱儒家经典的地位,而增加了算术、堪舆、建筑、天文、博物等各个方面的内容。有一己之所长者,甚至可以只攻一项,不及其余。 在学风上,主张大胆质疑,小心求证,注重理性的自由辩论,又在学宫内创办定期刊物,鼓励学生走上街头,与百姓面对面地交谈,既是了解民情,也是启蒙和学习…… 华矜以前在信里提到过一些,只是到底不如当面讲来的详细,又新添了许多有趣的细节,云知还一路听下来,觉得这学宫生活比听王老夫子的课可有趣得多了。他有意考考华矜,便从自己看过的书里,挑了一些修行之外的问题问她。 这一问,再一答,两人都不由惊讶起来。 问的固然是刁钻深入,答的也是灵巧周全。 云知还笑道:“听老爹说,你如今在学宫里,已是能搅动风云的人物,我刚才还有点不信呢,以为他在哄我,没想到说的竟然都是真的。” 华矜道:“少爷也让我很惊讶呢,记得您以前一看书就犯困,还让人家把那些羞人的东西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给您听……” 云知还在她小脸上亲了一口,道:“小矜,我让老爹送你去广州城里读书,你觉得怎么样?” 华矜喜道:“少爷,您说的是真的吗?” 云知还道:“当然是真的,我从来没骗过你吧?” 华矜两条玉臂搂上云知还的脖颈,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甜甜笑道:“少爷,您真好。” 两人又聊了一些分别之后的经历。云知还不愿意瞒她,自然也把师父和两位师姐的事情告诉了她。华矜并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