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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抢占尚朝的国土。”他愈说愈咬牙切齿:“莲华,我们不能坐以待旦。下一次他们未必只想要一个郡主,可能是一个公主,可能是一个城池,也可能是整个江山,到时候我们的百姓势将流离失所,永无宁日。” 莲华神色依然,没有被他激昂的发言打动,问道:“将军不要再绕圈子了,有话直说吧。” “十二王子小时候在尚朝做过三年质子,不但尚语流畅,对尚朝的风俗亦熟知,是负责穆国对尚朝事宜的最主要人物。”王顾成一步步地走近莲华,居高临下:“你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做个好妻子,关心他每天去了哪里,然后告诉孟嬷嬷就好。” 她看进他的双眼,彷佛要看穿他的面具:“这是皇上的意思,还是王将军的意思?” “这是为了尚朝的安定和天下的黎民百姓。”然后他弯腰到她眼前,与她平视,轻轻按着她的双肩:“也是为了我,好吗?莲华。” 和亲嫁了只忠犬13 初次(H) 13 初次(H) 晚饭过后莲华拿了本书到床上看,塔立见她好久都没有翻页,坐过去看那是什么书。尚朝的文字他只看得懂很少,努力理解了一会发现一个都看不懂,暗道自己退步了。莲华被他的靠近唤回了神,才发现自己把书拿反了,干脆放下来,拉过塔立的手,磨擦他手上的茧。 塔立被她挠得心痒,把她反拉过来,抱在怀里,亲了额上的头发一下:“每次见到他,你都不开心。” 莲华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没有回应,埋头闻着他颈窝处的味道。他不像其他穆国男人一样喜欢用薰人的香水,穆国水资源匮乏,他最近都用她浸浴的水冲身,反而惹得一身淡淡的花香,和他本身的气味溷而为一,她很是喜欢:“二哥说穆国男人都不洗澡,爱用西方的香水掩盖体味,我之前还很担心呢。” “嗯,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侧侧头让她靠得舒服点,她却抬起了头看他:“那你为什么不用啊?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没有用了。” “我以前去过尚朝一段日子,发现尚朝的人不太喜欢,回来也没有了这个习惯。” 这其实也是件奢侈事,穆国每年下雨的日子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只有皇宫有专门的供水,塔立不知为穆王跑了多少腿才换来十二王子府的地段,有一口水源充足的井。 “你去过尚朝吗?”她想起王顾成的话。 “去了几年,大概十岁的时候,我住在皇宫里啊。”他说到最后还有点炫耀的意味:“你们皇帝人很好,教我写字。” 莲华不知道他跟她的皇帝叔叔有过来往,讲起家乡让她打起了精神:“那你可能也见过我囉?我以前总在皇宫里乱跑的。” 她比尚朝公主尚欣华小一岁,不时被召入宫做她的玩伴。 “可能有啊。我很喜欢尚朝,和穆国很不同。”他象是被她靠得累了,搂着她缓缓向下滑变成躺着,两人身高差异拉平了,他清楚地看到她的脸:“我从以前就想娶个尚朝阿暖了。” 轻易把她逗红了脸,但她也没有躲开,回嘴道:“才十岁就想这种事。” 他得寸进尺地摸进她的衣服,昨天发现她侧躺时腰间会突起一块rou,捏着软软的,爱不释手揉了一晚,但今日莲华有些挣扎,别过身投诉:“痒。” 塔立想想昨晚先是把她亲到迷煳才伸出魔爪,于是贴近她的背,吻上颈项露出的肌肤,轻轻把她的身子板回来,寻到她的唇。 他们还没有正式圆房,但这几天塔立对她抱抱亲亲毫不含煳,莲华不再如一开始时僵硬无措,双手搂上他的肩膀,朱唇微启任他采撷。 他好像比平时还要焦急些,咬她的力度一不小心加重,她呻吟出声,他抬头看看她的嘴巴只有微肿没有咬伤,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发烫的耳垂,叫莲华一阵颤抖。 莲华的耳垂长得珠圆玉润,是标准的福气相,塔立喜欢用舌头弹它,整颗含住啜吸两下,又吐出来,粗重的呼吸声直接吹入她的耳朵,她眯着眼,明明他的手只是安份地搂着腰,但她已感到胸脯胀痒,大腿间的异样。 “阿虎。”她喊他,不自觉声音变得娇媚,一声就叫得塔立肌rou僵硬,而他还是先照顾她:“怎么了?难受吗?” “难受。”她如此回应,让塔立马上紧张,撑着床想起来看看是不是压到她了,却被她重新拉回去,高耸的鼻刚好压在她的鼻尖上,她的眼睛似含了水一般的晶盈:“不要走。” “好,不走。” 穆国的衣服设计简单,塔立两下就脱下了自己的寝服,莲华今晚穿的是尚朝衣物,绸缎看似软滑但穿法复杂,塔立拉弓骑马的双手在她身上忙来忙去,本来宽松的寝衣不单没有脱下来,反而更贴身地裹住她,显出她玲珑的身材,又再叫他躁急几分。 莲华看他急得胸膛都是汗,把她翻来复去地研究了一会,正想厚住脸皮开口教他,但他先她一步:“有了。” 大手一拉,围在她腰间的绸缎又缠得紧些,差点没把她晚饭都挤出来,终于忍不住按住他的手:“傻子,我教你。” 她背过身,把手伸到背后的一个结上,轻轻一拉,衣物就顺着肩线滑落,展出雪白光滑的背,他怔了怔又扑上去,用鼻尖从她的后颈滑到蝴蝶骨,游到腰间,咬了咬他梦寐以求那块软rou,这次她没有躲,但嘻嘻地笑了出声。他没有停留太久,一直向下直到苹果似的臀部,双手各自抚上一边揉搓,发出些微小的水声,他好奇地向那腿间的缝探去,果然摸到一手湿滑。 他咽了咽口水,让本来背对着的她躺平,奶头没有被弄过已经高高勃起,他低头各啜了一下,发出啵啵的声音,她羞得用手遮住,挤出了深邃的乳沟,他用舌头探进深沟,尝到了奶子浑圆的边缘,品了一下味道,是咸咸的汗味。 “不要。”她推他的头,他便听话地继续往下,把她的一双腿架在肩上,看到那细缝已满是水液,修长的食指轻轻拉扯一边的rou,粉色的xue口即重见天日。 他们这几晚从未玩到那里去,莲华有点不安,缩着腿想逃,但他一手捧起她一只大腿就叫她动弹不得,腿心还因此分得更开。 塔立伸手按了按突起的rou芽,她忍不住叹出声,他更用力地磨擦了一会,xiaoxue的水沿着臀部弄湿了床单,他试探的放了一节指尖进去,里面早就湿透,一副准备好的模样。 塔立把整根手指插了进去,里面的软rou紧紧地包裹着他,她呼吸变得急促些,呼他:“阿虎。” 他起来侧睡在她身边,与她相吻,再把她的腿架在他腰间,手指乘机再回到xue中,这次加了一只手指。 莲华说不出这是什么滋味,又舒服又难受的,他抽插时她只好抓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