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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腿,免得她腿晃得太开,影响插入感。 为何会演变成腿交这个局面? 男人的yinjing在她腿间抽插,紧贴着yinchun下方的内裤来回摩擦,粗长且坚硬,炽热似火,透过单薄如纸的布料,宁菀感知得一清二楚,xiaoxue都要被磨化了。 大腿两侧的肌肤夹着yinjing,嫩得出水的细rou像河蚌的两瓣软壳裹挟着他,男人上下插得舒爽,暂时解了他燃眉之渴。 皮rou不停摩擦,蹭得她腿内侧发热发麻,尤其是知道那个又热又粗的东西,是男人的性器,他像动物一样,借用这种方式舒缓欲望。 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她体内升腾,令她没由来的兴奋,精神上的刺激更胜rou体,宁菀轻声细喘,她看着床头,想着刚才的半推半就。 她垫好姨妈巾,走出浴室,男人便缠上来动手动脚。她无措地推拒:“厉总,我不方便。” 男人今晚不同往日冷然,许是喝了酒,随性得很,他一边扒她的衣服,一边亲她的嘴,回应:“我知道。” 语气颇不以为然,他的手拉下衣裙的拉链。 面对欲求不满的男人,她挣扎的幅度很小,看着像跟他调情。她怕惹怒对方,他失去理智会做出更疯狂的事,她手拉住快要掉下的衣服,温言劝说:“时候不早了,厉总休息吧。” 说话间,男人桎梏住她碍眼的手,连衣裙滑落到了她脚踝,他又扯掉她粉色的胸罩,附和:“那上床去。” 男人踩住落在她脚背上的裙子,抱起光溜溜的她,轻轻一掷,她就被扔到了大床上。他快速地脱完衣服,也跟着爬上床,压到她身上为所欲为。 她来不及顾虑眩晕的头,撑起身子,急得快哭了,害怕地对男人说:“厉总,我做不了的。” 对方的手罩上她的胸脯,揉搓着她的娇乳,经期的rufang本就胀痛敏感,他还这么用力,又掐又捏。 娇躯一颤,她失了力气,软绵绵地躺倒在床,不知是快感多些还是痛苦多些,苦乐交织的感觉,她摇头抗议着。 男人亲上她的眉眼,在她脸上落下细碎的吻,辗转到她的耳蜗,火舌伸进沿着轮廓舔弄,又含住她的耳珠厮磨舔咬,略带安抚:“我不插进去,乖,让我弄弄。” 她听了,也不知男人说的是真是假,最终还是屈服于男人热情的攻势之下,他是如此强势,入侵的动作不曾停歇,话里的语气是不容人反驳的,她无法抗拒。 “夹紧点。”厉明廷觉出少女两腿肌rou松懈下来,他拍了下白色内裤包裹着的屁股,饱满挺翘的臀形,臀rou肥瘦适宜,没怎么用力,泛红的巴掌印就浮现其上,真嫩呢。 宁菀回过神,她尽可能地绷紧小腹、屁股和两腿的肌rou,男人趁机快速抽送,yinjing变得越来越硬,她没坚持多久,再次软下身子,太累了。 男人可不管,她一塌腰,他大掌紧接着就打她屁股,她只得又绷住下身,如此反复,臀部火辣辣地疼,那疼中又含杂着丝丝酥麻,宁菀竟生出种难以言喻的奇异快感。 “嗯……” 甬道翕合,一股强烈的空虚感袭上心头,她忍不住低吟,脚趾难耐地抵在床单上磨蹭,小嘴咬住枕头,渴望着,男人的yinjing近在咫尺,却又跟远在天边一样没什么区别。 谁让她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了大姨妈呢。 “想要了,嗯?”厉明廷看她如小猫发情般的可爱模样,俯身亲她嘴调笑。 他空出一只手,如蛇般钻入她内裤里面,温热的手掌覆住她的阴阜,抚摸耻骨边缘,指腹摩挲着她浅薄柔软的阴毛,撩拨着她。 “嗯……不可以……”宁菀以为他手指想插进去,小手轻颤着随之来到身下,软乎乎的手隔着内裤按住他的大手。 “你会想要的。”厉明廷伏在她的背上湿吻舔吮,修长的手指穿过阴毛,寻到yinchun顶端那如豆般大小的rou粒,食指指尖像拨弄琴弦般刮蹭着它。 “啊嗯……”宁菀猛地一抖,一股电流以rou核为中心,向外四散,流窜至全身,她脚尖绷得笔直,快感在体内激荡。 这时少女的腿,夹得比任何时候都紧,生理的反应最强烈地反射身体,肌rou震颤。厉明廷被夹得万分畅快,他加紧冲刺,手指继续弹弄她的阴蒂。 男人上身完全压在少女身上,将她的小腿夹在自己腿上,下肢交缠,狂插猛耸,两指捏住身下人儿的阴蒂拉弹轻扯。 “啊……”宁菀呻吟出声,身体下沉,屁股忍不住向上翘起,耻骨紧抵着男人的手,腿间绷得格外紧致,甬道里流出湿热的液体,不知是姨妈血还是yin液。 厉明廷憋足气力,又猛插了几十下,喷薄之感到了顶点,他起身拔出yinjing,guitou处马眼急剧张翕几下,喷出一股股白色的jingye,全都撒在了少女的裸背上。 明亮的灯光下,瞧着yin靡不已。 宁菀也在男人的抚摸下达到了高潮,她瘫软在床,喘息不停。 金主的掌心宠第23章口爱 第23章口爱 终于结束了。 宁菀想,今晚总算熬过去了。 可惜,她万不会想到,这仅是开始。 男人的欲求从来只增不减。 刚才的热身,只能算作开胃小菜,厉明廷接下来要正式享用他美味的大餐。 他保持跪坐的姿势,拉过少女的小手,命令道:“擦干净。” 擦什么? 宁菀疑惑,手撑着床,坐起身,后背的液体往下流淌,脏兮兮的,她虽看不见,但能想象,定是无比荒yin。 擦是擦不掉的,等会要去洗澡,兀自打算着。 她扭过头看男人,视线定格在她被拉的手,手掌心对准的位置,那是一根发泄后半软耷拉的性器,马眼溢出的白浊,浸染了guitou,沾了少许jingye。 他举手之劳的事,又是这般私密之事,让她擦? 宁菀想不通,也不想做。 从小到大见过的第一个男性器官,就是他的。她连自己的私处都极少碰触,如今竟让她摸那可怕的东西,宁菀有些抵触。 厉明廷见她不动,语气透着危险:“嗯?” 上位者尤为不喜人违逆他。从男人轻扬的声调,拖长的尾音中,宁菀听出他已有几分不悦,鸡蛋碰不过石头,她只得服从。 她颤巍巍地伸出手,握住蘑菇状的guitou,温温热热的,触摸上的一瞬间,手好像触电般,轻颤了下。 顾不上去拿纸巾,宁菀抓过旁边的薄被,忍着羞意,轻轻擦拭,不消片刻,弄得干干净净。 她欲松开烫手的山芋,厉明廷却用大掌握住她的手不放,宁菀挣不过,羞恼地瞪向男人,眼神质问他何意。 那面含薄怒的小脸,像朵带刺的玫瑰,可对男人而言,毫无杀伤力,还颇觉可爱。 “摸摸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