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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是相当好奇的,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怎么会双腿残疾的? “沈先生,我知道这样问很冒昧,为什么你的腿会………” 林诺并不是那种,喜欢探听别人隐私,揭别人伤疤的人,只是眼下两人经常见面,她不免想多了解一下,以后有点什么还能帮上忙。 土豆的话:~ 特殊治疗(H)饱暖思yin欲(H) 饱暖思yin欲(H) “我还以为林医生,一点都不好奇了。” 男人抬起头来看着她,略带调侃的语气,随后目光沉沉的,迟疑了一下才说 “我这腿啊,大概是半年前,为了救一位病人,被大石砸中就这样了。” 男人说得轻描淡写,林诺却听得胆战心惊,发怔道 “为了救病人?” 定定看着她,男人颔首道 “就是像我一样的病友,林医生应该知道吧,我们这种人发起疯来,总会做些异于常人的事。” 林诺松了口气,大概明白了,心理疾病和精神疾病,都是最难控制和治愈的,尤其容易发生意外事故。 “原来沈先生还是一个,救死扶伤,见义勇为的人。” 林诺由衷的佩服道,想到之前还骂他人渣,心情也随之复杂起来 “抱歉啊,之前那样说你,多有得罪了,沈先生变成这样,肯定很多人为你可惜吧?” 林诺想了一下说,眼神很真诚的样子。 “是啊,年纪轻轻就失去了双腿,起初怎么也接受不了,但是生活还得继续,后来慢慢就习惯了………” 林诺听他说得坦荡释然,觉得这才是内心强大的人,面对苦难应有的态度和坚强吧。 结束这个沉重的话题,之后两人就专心用餐了。 林诺喝了点红酒,脸上淡淡的粉色,雪白的脸蛋儿,透着几分薄红,娇俏的模样,煞是可爱。 男人收拾完餐具,推着轮椅从厨房出来,就看到林诺面上熏熏然,倚在沙发上姿态慵懒。 惬意地发了一会儿呆,林诺突然抬起头来,手在茶几上胡乱地摸,可是摸半天也没有摸到,她想要的东西。 “林医生是在找这个吗?” 男人推着轮椅过去,从身上掏出一根烟,爽利的递给她。 “没想到沈先生也抽?” 林诺错愕了一下,不好意思地接住,又四处瞟打火机。 “我想老烟枪之间,应该有共同话题。” 男人突然靠得更近了,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亲自替她给点上了。 “舒服吗?” 男人的脸近在咫尺,温热的气息洒在脸上,白色的衬衣领擦过烟头,在明灭不定的火光里,眼睛闪闪发亮深邃异常。 “我记得你不喜欢烟味………” 靠的太近压力太大,下意识地,林诺嘴角绷了起来。 “我只喜欢你的烟味,林医生特有的味道。” 男人说完轻轻在她身上嗅了嗅,下一秒,态度狂妄将她抱到了大腿上,霸道的箍住了林诺的纤腰。 “沈先生,请你放开我……你说过不会对我………” 林诺浑身颤抖的用力挣扎,迅速地组织着合理的措辞。 “林医生不是想舒服吗?坐在我腿上抽会更舒服。” 扒过林诺的脑袋,男人兴致盎然的说 “咱俩都是成年人了,饱暖思yin欲我很懂的………” 林诺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可没说自己想要yin欲,她刚刚只是想爽一爽,至于其他不过是对方一厢情愿。 “试试吧,林医生,不舒服,你可以把我打残。” “你本来就是残的!”林诺没好气的反驳 “是啊,所以林医生怕什么呢?”男人回嘴。 接下来,林诺体会到了,什么叫欲仙欲死,飘飘欲仙。 饱满的rufang被挤爆出来,撑开了她过于束缚的胸衣。 她从来没有这么放纵yin乱过,情不自禁扭动着丰腴的屁股,深红色蕾丝小内裤,被褪到了膝盖的位置,挂在腿上孤零零晃悠。 “啊……嗯啊………” 上面是吮吸,下面是抽插,中间则是男人yin荡的舔弄。 “哦……不行了………” 赤裸地靠在男人的肩头,对着烟嘴猛吸了几口,林诺舒服的直喘气,整个蜜xue被填满,被cao得语无伦次了。 “林医生,你真棒!” 感受到林诺湿热的蜜唇,兴奋地吸着自己的性器,饥渴得不停地yin荡收缩,男人揉着她肥美的臀瓣,roubang在花xue里cao出更多的水。 “林医生,以后只准吸着我这玩意儿爽,好不好?” 男人低头贴着她汗湿的额头,摩挲着那片熟透糜烂的花园道。 朦胧的烟雾随着情欲的火种,在黑暗中肆无忌惮飘散开来。 土豆的话:感谢送珠的读者! 特殊治疗(H)失控的节奏 失控的节奏 情色的场面渐渐远去,林诺昏昏然醒来时,四周云雾缭绕,身体轻飘飘的,非常舒服,她困乏的睁开眼睛。 发现自己躺在浴缸里,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 昨晚的一切就像一场梦,令林诺有些神思恍惚。 在某种原始力量的驱动下,她抛弃了所有的束缚理智,扔掉了一切道德廉耻,即兴的上演了一场狂欢。 隐约记得那一根烟的时间,她的rou体获得极致的欢愉,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跟一个男人赤身裸体,耳鬓厮磨这种事,林诺以前想都不敢想,别看她平时打扮时尚,穿得美丽性感,可是骨子里依然保守。 偶尔的放纵也仅止于,喝喝酒,抽抽烟,调调情。 就像大多数高不可攀的女人,暧昧地游走在众多男人之中,却不跟其中任何一个有实际成果。 那道红线对于这种女人,是她们受欢迎的致胜法宝。 所有人都无法真正得到她们。 可是眼下的林诺很苦恼,她踏过红线的次数越来越多,局面已经超出她的掌控范围。 想到那些火花四射的片段,林诺的头就隐隐作痛起来,她怎么能像个荡妇一样,跟一个陌生男人搞得那么欢,在客厅里就一丝不挂的媾和。 男人的硬物插进来的时候,xiaoxue里甚至兴奋的流出了水。 饥渴地像一只发情的动物。 虽然她是一只母的,被一只公的那样弄,有身理反应很正常,可是林诺还是多少有点,无法原谅自己的堕落。 穿上衣服,林诺打算好好睡一觉,今天就不去诊所了。 那么爽的滋味,那么狂乱的性,那么纵欲的爱。 一切挣脱束缚的东西,把她的骨骼撞散架了,把她的身体冲破了,需要好好休养生息。 沾到枕头,林诺就睡着了,睡得很舒服,那些体内淤积的,沉重的毒素,好像被发泄一空,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