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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路上那些人的闲言碎语,她现在心情极其得好,通房就通房,说两句也不会掉块rou,眼前的东西可是实打实的银子。 等回了顾月晟那里,刚踏进院门,一个小厮就凑过来,朝她展颜, “芮姑娘,小的是二少爷身边的高鸣,”说着就要帮芮秋拿手上的东西,“二少爷刚刚还找姑娘呢。” 芮秋抱着托盘避开了高鸣的手,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高鸣笑容没变,领着她要往顾月晟的书房去, “二少爷在书房等着姑娘。” 芮秋捧着她的布料跟着他走,高鸣瞧出芮秋心情佳,跟她搭话, “姑娘喜欢这些料子?” 芮秋想都没想利落地点头,高鸣看这芮姑娘是个爽快的,顺着自己的话头接了下去, “姑娘若是大可以开口向二少爷讨,您可是这院里的头一份,姑娘你只要开口,二少爷是个大方的,要多少都肯定会给的。” 不得不说芮秋有些心动,可一想到自己已经靠着他通房的名头讨了老夫人的东西,再靠着这个去讹顾月晟,芮秋虽然没有什么良心但也实在没那么厚的脸皮,站定在书房门口,芮秋朝高鸣笑笑,违心地说, “多谢啦,这些我就已经知足了。” 高鸣也朝她笑,敲了敲门,喊道, “二少爷,芮姑娘到了。” “进。” 高鸣抬起手替芮秋打开门, “姑娘请。” 芮秋点头谢过,迈进了书房。 顾月晟的书房宽敞明亮,透着一股跟他主人一样的书卷味,顾月晟正正襟危坐地执着毛笔练习着什么,门开的声音惊扰了他,见芮秋进来,便放下手中的笔,眼神落在了她身上。清贵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开口道, “去哪了?” “顾老夫人院里。” 芮秋瞧着他书房里的摆设,突然开口问他, “你们顾家地下埋着金子吗?” 顾月晟起身的动作一顿,颇为无奈的看了她一眼, “...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到底有没有嘛。” 芮秋今儿顺心,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撒娇的腔调,顾月晟不知她又打哪听来的闲话,本是不愿作答的,可一听芮秋娇嗔的语气,顾月晟不由得心也跟着有些飞起来,嘴里诚实的给了答案, “没有的。” 芮秋没得到想要的答案,撇了撇嘴。 她不信,过两天一定要到后院里去挖挖,保不齐真如那外头的人所说,满地黄金。 看着芮秋手里捧着的布料,顾月晟伸手接了过去,芮秋一个眼神瞪了去, “你干嘛!” 顾月晟哭笑不得,转身把东西放到桌上, “我还能抢了你的不成。” 芮秋嘟嘟囔囔, “那可不一定。” 顾月晟听见了她的低语,决定不与她一般见识, “祖母可有为难你?” “哪为难我,这不还赏了我东西,让我好好伺候你呢。” 芮秋满不在乎地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顾月晟耳根唰得红了,忙止住她的话, “你讲话怎总是这般口无遮拦。” 芮秋勾唇一笑,眼中漫上了揶揄,歪起头逗他, “顾公子,奴婢哪里没伺候好您吗?” 顾月晟整个耳朵都红了,撇过脸不去看她,半晌,从唇缝里挤出他犹豫了许久的一句话, “如今你在我院里...你愿意做我院里的丫头,还是...还是做我的通房?” 芮秋的笑容僵在脸上,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他不是出了名的清冷自持,仿佛女人对他来说皆如尘土,竟会提出让她做通房的要求? 都是骗人的。 “你有病!” 芮秋气呼呼地转身跑了。 八、众里寻他千百度 八、众里寻他千百度 顾月晟愣在原地,她这是拒绝了吗? 为什么要拒绝? 顾月晟从小就习得为人要君子,他碰了她,自然是要负责的,如今他提出要负责,却被骂了回来,实在让少与女子打交道的顾月晟大为不解。正苦恼着,门口的高鸣躬身走了进来,瞧见桌上的东西,奇怪地咦了一声, “芮姑娘怎么那么宝贝的绸子都没拿走?” 顾月晟闻言看了桌上的东西一眼,问道, “她很喜欢这东西?” 高鸣大幅度地点头。 顾月晟摆摆手, “给她送去。” 高鸣答应了一声,正要去取,又被主子给叫停, “...先别送了,等下再送。” 芮秋这厢气刚消,发现自己把赏的东西落在了顾月晟那。祸不单行,她颓废地瘫倒在床上。 要偷的东西一点线索没有自己反倒要成了顾月晟的通房。 不行。 芮秋猛地坐起来,她得行动起来,早偷到早撤退,绝不在顾家多留。 芮秋出了顾月晟的院子如同顾家的普通下人一般朝上次她夜探的院落走去,她这两日研究了一下,那日她在那屋子里衣服自己起了火星,恐怕是那屋子里飘着的粉末有古怪,她在京城时听闻西域有一种粉末,不摩擦便如普通灰尘一般飘在空气中,只要受了点摩擦立刻就如点火石般让所有附近东西都瞬间起火。对此物芮秋暂时还没有头绪,贸然冲进去也没把握能毫发无伤的出来,只得先从摸清护院的布阵做起。 这处院落偏僻鲜少有人来,芮秋故作镇定地从大门进入,刚踏入一只脚,立刻传来质问声, “什么人!” 芮秋假装慌乱地向前迈了几步,冲着领头那人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大人,我是新来的,这顾家弯弯绕绕的,一时竟迷了路,实在是误闯。” 芮秋觉得自己的语气真的不能再真挚,眼珠子却不放过任何角落疯狂扫视着, “看什么,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走。” “欸,是,是。” 芮秋嘴上答着,眼睛已经将整个院落的布防刻在了心里,装作一副被吓到的样子,赶紧退了出去。 上次来时天色暗又正是交接的时辰芮秋没能仔细观察,今天一看直觉背后发凉,小小一个院落恐怕还没有她那小破屋子大,竟足足站满了十几个人,围得密不透风,恐怕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这顾家显然是得到了什么消息,提前就设了防,那日她的到来正中他们下怀,今天看到的布防恐怕也是专门给她设计的,等着她因为不死心再来自投罗网。 呸。 芮秋心里不屑。 顾家人花了大心思对付外来人,却没想到处心积虑要抓的人就在自家大摇大摆地走着。 芮秋这两日一直留着个心眼观察顾家来往的小厮护院,那日进府时管家提到顾家只要了四人,实际交人时却来了六人,除了她,还有一个混进了顾家。 芮秋旁敲侧击地向那个与她一同分到顾月晖院里伺候的姑娘打听过,那姑娘心思单纯,两三句话就被套了出来,是坐在最角落的那个男人。马车刚启程不久就从窗户翻了进来,与她一样言简意赅地说了个被追杀的故事。芮秋不免有点尴尬,也幸亏这一车的人都是没心眼的,要是换了几个心思活络的,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