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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 “身份证。” 宁靓把身份证递过去,干警查验过身份无误,利落地开好了接见通知单。 到分监区侯见室登记,干警查验了接见通知单和身份证,无误,盖了章。检查了宁靓的随身物品后,让她在旁边等。 宁靓坐在铁质长椅上放空自己,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紧扣的双手暴露了她的紧张。左手食指被自己抠得充血又泛白,一遍又一遍。 十分钟后,干警通知宁靓,犯人拒绝探视。 宁靓松了口气。 到生活区买了香烟、食物和衣物请干警转交,宁靓走出监狱。 感觉眼泪要掉下来了,宁靓赶紧抬头看天。 万里无云,蔚蓝如洗,云南的天,今天也很蓝。 今日份更新结束,明天见~ 第十一章 墓碑 富毅在公墓停车场看见一个很像宁靓的背影,以为自己想她想疯了,宁靓远在A市,怎么会出现在云南的公墓呢。 两个人在公墓大门遇见的时候,彼此都吃了一惊。 宁靓昨天探监回去就做噩梦,没睡好,脸上架了一副大大的墨镜,不太看得出表情。 富毅先是惊喜,然后马上冷静下来。出现在这里,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宁靓上身穿了宽松的橙色毛衣,下身是白色纱裙,怀里抱了一大束白色桔梗,整个人有种脆弱的美,看见富毅的时候出声叫了富毅之后就没再说话。 富毅一只手拎了个军用水壶,另一只手伸过来摸她的脸:“来看战友。” “嗯走吧,先去看你的战友,再去看我mama。”宁靓转身往墓园走,富毅的心一下子揪起来。 墓碑位置很好,只是碑上清冷了些,只有照片和生卒年,连个名字都没有。照片上的男人很年轻,大概二十五六的年纪,嘴角带笑,很温柔的长相。 富毅在墓碑面前蹲下,清理了一下杂草和灰尘。拧开水壶,抬起手臂往地上倒了一条,说:“雄哥,我来看你了。带了你喜欢的酒,多喝点。我今天开车,就不陪你喝了。” 说完话把酒壶放在了墓碑旁边,站起身。 宁靓看了看这个墓碑,除了富毅刚刚放的酒壶,贡品和鲜花都没有。抽出一把白桔梗,弯腰放在墓碑上:“雄哥你好,我是宁靓,富毅的女朋友。第一次来见你没准备好,下次带你喜欢的东西过来。” 山上风很大,翻起了宁靓的裙角,还迷了富毅的眼。富毅伸手搂了宁靓的肩,两个人又站了一会儿,才牵着手去看宁靓的mama。 宁靓mama死的时候还不到四十岁,很年轻。 那些年其实还不流行火葬,小地方的人都有自己的土地做祖坟。宁家人不让mama入祖坟,小姨才买了这块墓地。 宁靓一只手抱着花,一只手取下墨镜。两只眼睛通红,看得富毅心疼。 宁靓取下墨镜后就没有动作了,紧紧抱着花,盯着墓碑上mama的照片看,边看边掉眼泪。 富毅依然蹲下,清理墓碑上的灰尘和杂草。 山风呼啸,宁靓脸上全是泪,头发被风吹得全糊在脸上,她也不管,只静静地哭。 富毅擦干净手,帮她整理头发。 宁靓哭够了,理了下裙子跪坐在mama的墓碑前,把鲜花放上去,摸了摸mama的照片才开口说话:“mama,我是靓靓~我来看你了。” 本来已经止住的汹涌哭意,一开口又涌上来了。 富毅也跪坐下来,搂过人让她靠着,给她擦眼泪,自己眼眶也热热的。 宁靓哭一会儿又开口,有很多话想和mama说:“mama,对不起,那么多年都没来看你。” “mama,我经常在睡前说想你,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见。” “mama,我在小姨家过得很好,小姨也很想你。” “mama,小姨生了小弟弟你不知道吧?弟弟叫程浩,已经会走路了,很可爱。” “mama,我成绩还挺好的,考上了名牌大学,现在还要读研究生了呢。” “mama,我有男朋友了,他今天也一起来看你了。你看他是不是很帅气?” 宁靓一边哭一边说,每句话都以mama开头,像要把自己这些年没叫出口的mama都叫完。 富毅很庆幸今天遇到宁靓,要是让她一个人在这里哭,估计哭晕过去也没人知道。 山上温度降得快,太阳落山了两个人才和宁靓mama告别,说好下次再一起来看她。 宁靓哭累了,一上车就闭上眼睛睡觉,一句话也不想讲。 车里没冷到要开暖气,富毅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宁靓身上。 宁靓动了动身子,没睁眼。 车外晚霞正盛,印在宁靓苍白的脸上。 富毅收回目光,启动车子回市区。 爱上了一日份内容写两更,写起来更轻松。 下午还有一更嘿。 第十二章 李米 宁靓早上是被饿醒的,抬眼就看见富毅的睡颜。闭上眼睛回想了一下,昨天在公墓遇见了富毅,两个人一起回来的。 低头看见自己换了酒店的睡袍,脸应该也洗过,没有哭过后的那种紧绷感。 宁靓坐起来发现自己是真空的,内衣也脱了,晕。 挪到床边低头找拖鞋,还早,南方的冬天天亮得晚,光线太暗,宁靓只好用脚在地上摸索。 还没找到拖鞋,宁靓腰上环过一双坚实的手臂,侧头看,富毅挪到宁靓的枕头上靠着,正看着她。 见富毅醒了,宁靓又不着急下床,缩回来躺进富毅的怀里。 富毅低头吻她。 很温柔的吻,手也很规矩,没有乱动,只是搂着宁靓。 一吻结束,宁靓在富毅的胸膛上蹭了蹭才开口:“饿了。” 富毅摸她的头发,笑她:“你睡起来就像昏迷,看你睡得香没叫你吃晚饭,是该饿了。起来带你去吃早饭。” “好啊,吃过桥米线,豆花米线也行,我小时候最爱吃米线了。”宁靓在云南生活了十四年,对昆明的印象已经模糊了,但是米线的味道还留在味觉上。 富毅昨晚拿她身份证登记,已经知道了她是云南人。没看到身份证之前,还好奇为什么她mama会葬在云南。 俩人收拾好下楼才七点多,宁靓说酒店的米线不好吃,得出去外面的小店吃。带着富毅七拐八绕走到一所小学旁边的米线店,一人一碗豆花米线。 米线端上来,上面一坨豆花,一坨炸酱,旁边还放了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