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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情况?莫非是你新娶的媳妇看不惯你出来喝花酒,说你了?” 贺瑾眼神一锐,恶声恶气道:“说我可以,说我媳妇不行。” 他一表示生气,那位三公子便立即道歉了,他眼风一扫其他人也立即连声说不敢、不会。 这些个日日在京城里横行霸道的公子哥儿之间也是有鲜明的等级划分的,最明显的莫过于在座众人谁也不敢得罪贺瑾。 贺瑾背后可是有皇帝舅舅和长公主娘亲两座大山,这也就罢了,这两位还尽宠他,大把大把银子让他随便花,聚在一起十次有八次都是贺瑾买单。 他们就不一样了,基本上在座众人都是被家里早早放弃了但还是有些得宠的,但想也知道家里不会让他们可劲儿花钱,为了继续花天酒地他们可不是得巴着贺瑾,又因靠山没他的强大还不能得罪他。 就是那八王家里的几个亦是如此。 不过此事男人们也明白,这在外面玩归玩,妻子却是不一样的,那是要敬着的,如若无意外那是要和自己一辈子荣辱与共的人,自然不可能随意拿来打趣玩笑。 但也正因此,有的人却是心里不乐意了—— 坐在贺瑾身边的醇香楼花魁牡丹姑娘开口道:“看来贺公子这是有了娇妻忘了我们呢~” 替嫁甜婚【1V1,H】031.隐刃 031.隐刃 牡丹姑娘喜欢贺瑾,这是醇香楼上下都知道的事情。 事实上醇香楼里哪一个姑娘不喜欢贺瑾这好相貌呢?更何况人家也不只是只有一副好相貌,他还有万贯家财,日后还可继承父亲的爵位,甚至依照皇帝陛下对他的宠爱,到时更上一层也说不定。 但人家贺瑾偏生有了看中的姑娘,只要来了便专点她伺候。这个她,不是富丽堂皇的牡丹,亦不是其他什么芍药、海棠,而是楼中一支静悄悄开放的山茶。 也正因此,牡丹姑娘一直不服不忿。 她可是醇香楼当中最美的姑娘,自出阁后便一直被男人们追捧着,中选花魁更甚,不知多少男人为了见她一面而一掷千金。但偏生,就有那么一个男人,她怎么都征服不了他,这叫惯来顺风顺水又心高气傲的她怎么受得了。 故而醇香楼上下乃至和贺瑾交好的男人们也都知道,牡丹姑娘对贺瑾求不得后因爱生恨了。 可惜贺瑾是什么人,他可一点也不在乎,牡丹姑娘此话一出他毫不客气地拉下了脸,直言道:“值得惦记的人自然要一直惦记着,不值得的……呵。” 牡丹姑娘的脸色瞬间就僵了。 其他人见状也没有说话,喝酒的喝酒,吃菜的吃菜,总归谁也不敢说两句缓和气氛。 这个时候,牡丹姑娘才知晓,原来这些男人们的追捧其实都只是看着绚烂其实虚假无比。 就在这时,一位姑娘推门而入打破了僵局。 她似是没有看见贺瑾的黑脸,径直走向贺瑾,给自己倒了杯酒,举着酒杯言笑晏晏:“是山茶来迟了,自罚一杯给贺公子赔罪~” 或许是中意的姑娘来了,贺瑾这才有了点笑模样,手指隔空点了点这位山茶姑娘,笑道:“你可让我好等,一杯怎么能够?” 山茶姑娘娇嗔地跺了跺脚,拖长音调甜腻腻地撒娇,贺瑾似是对此享受极了,好一会后方才放过山茶姑娘,但也没有饶了她,叫她坐在身边给他布菜。 这一小小的打闹,方又叫室内气氛火热了起来。 只余下丢了脸面的牡丹姑娘尴尬极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 好半晌,饭局散了,各个男人揽了看中的姑娘往安排好的房间走去,贺瑾带着山茶混在其中。 一入了房间,门一关,男女调情之声络绎不绝。 然而场景转入房内,却是两人面容整肃地围着桌子坐下,中间还隔着老远,那男女调情乃至之后的叫床声全是由山茶姑娘那个不起眼小丫鬟发出的。 在这样的声音下,两人用手指蘸着茶水无声地交换情报。 一番交流,贺瑾闭着眼在心中整理起情报,这些大量的、看似不经意的谈话是在蕴藏了许多有用的消息,而其中贺瑾最关心的,又或者说皇帝陛下最关心的,便是事关几位王爷的动静。 皇帝陛下登基也有好几年了,本身有雄心壮志亦有相匹配的手段,现如今已掌控了大半朝政和大半军权,剩下一小半则分散在他的异母兄们手中,也正因此但他的这些异母兄弟们犹不死心,企图颠覆朝政。 刚登基时一个是怕朝局不稳,一个是陛下在先皇临终前当着大臣们的面承诺过善待兄弟,因而隐忍到现在。 但如今他们想要造反,且今时不同以往,陛下可不愿意继续隐忍下去了。 而贺瑾,便是陛下隐藏起来的一把利刃。 替嫁甜婚【1V1,H】032.忌讳 032.忌讳 贺瑾回到府上时已是月中,府内静悄悄的,只有些许微弱烛光,而他的院子更甚。 他一时间不由地有些恍惚,在大婚之前因着他几乎日日半夜归来,他院子里的仆从自然是要等着他的,故而这个时间府中哪里都是一片寂静,唯独他的院子还灯火通明有仆从走动。 但今时不同以往了,院子里有了女主人,这些规矩自然也就要改一改了。 不过静归静,总觉得他的院子比以往多了些许生气。 这样想着,贺瑾不由地笑了笑,安静地入了房。 碧珠正当值,见贺瑾归来便想着上前伺候,却被贺瑾给挥退了,然后便见他径直入了里间。 碧珠见状抿唇一笑,打心底里感到高兴,她也不去打搅少爷和少夫人了,只吩咐外边准备些热水,等会估计还是要用到的。 …… 程雪娴睡得很香,她一贯睡眠质量颇好,只有少数几个晚上休息不好——咳,至于哪几个晚上,这显然是相当明显的。 原本以为今晚也该不错的,但谁知竟是生生被一股脂粉味和酒气混合在一起的刺鼻味道给熏醒了,然后一睁开眼就是男人那张俊脸—— 啊,真好看……程雪娴想也不想就一脚踹了过去。 ——嗯,看了那么几日了,也该有免疫力了。 贺瑾捉住那小巧的脚踝,心有戚戚:“你又对你夫君下重手?莫非你真要谋杀亲夫?” 程雪娴捂住口鼻,道:“你还不快去洗漱,身上味道难闻死了!” 贺瑾眼睛一亮,问道:“怎么?这令你不舒服了?” 谁知,程雪娴的不舒服却不是贺瑾所想的不舒服,她解释道:“我对一些粉啊香啊不耐受,若是用了就会起疹子。我们明日可是要入宫的,你也不想因此耽误了吧?” 贺瑾还真就不知道,听程雪娴这样说后立马离她远了点,随即唤人进来他要梳洗。等碧珠进来,他看着床似乎想到了什么,道:“我的衣袖好像碰到了床,碧珠你们赶紧将床上的东西都换了,顺道把床也擦一擦。” 他自己也赶紧去梳洗了一番,换了一套衣服。 弄完后,他又不放心,又叫人进来拿点水来顺道把地板给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