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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来得突然又热烈,等梁鹿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抵在了流理台前,脊背贴着他胸膛,被他侧捧着脸动弹不得。 细密的吻在她唇瓣和脖颈间来回流连,像初秋的濛濛细雨,温柔缠绵,带着挠人的痒意。 梁鹿不笨,怎么能察觉不出这吻里的怜惜和安慰。 明明已经整理好的情绪突然就压不住了,发胀的泡泡从心脏堵到喉头,哽得她红了眼圈。她觉得自己完蛋了,怕是这辈子要栽在这个男人身上。 “怎么反倒还哭了?”他擦她眼角挂的泪珠。 上个月伊始,有人在他经手的项目上夹黑做账,对方如此暗箱cao作看来是在做伏笔到必要的时候发作一举击破,辛亏被他的人发现。他们现在还没有声张,但也还没查到对方的来路和意图。肖钦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不乐观,前有陷阱后有坑,走的每一步都很困难,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等他出错。如果再遇见她晚一点的话,他想他是不会让自己有机会与她有交集的,他有自己的局,同时也可能在别人的局里。他还不确定,不确定她能不能入局,有没有能力承受,是不是会成为自己的软肋。 他需要时间,现在还不能给她承诺。 梁鹿依旧不愿意把自己的脆弱和难过暴露在他面前,将唇瓣咬了又松,最后只是红着眼睛说自己饿了。 肖钦拥她更紧,将地上的菜刀一脚踢远:“不做了,我打电话叫人送饭过来。” 梁鹿看着几乎快切好的菜,觉得浪费,从一旁拿了另一把小一点的刀子出来接着做:“已经快好了,现在叫人送饭估计要等更久。” 肖钦也不再劝她,只是依旧贴在她身后,从上往下看到她动作轻松了很多,倒是比之前稳。 他高出她许多,将她整个人都罩进阴影里,她稍微偏头就能蹭到他胡渣微刺的下巴,他却像没察觉一样,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来回触碰几次梁鹿呼吸微乱,觉得空气浓度似乎在升高,发酵粘稠。将刀一放,她先绷不住:“你……先去外面等,这样会影响到我。” “有吗?”他懒懒答,却挨她更近了,说话间呼出的热气都钻进她脖子里。 “有啊……我刀差点又握不住了。”她抬头递白眼怪他。 “你已经切完了。”他下巴指指案台,丝毫不为所动。 梁鹿回头一看,果然堪堪切好。 “那我还要打鸡蛋。” 谁知他却长臂一伸将头顶柜子的一盒鸡蛋取出来摆在她面前,顺便连边上的碗也给递过来,位置连挪都没挪,身体却又不可避免的与她摩擦:“打吧。我又不影响你。” “你……” 梁鹿推他不动,咬咬牙转头弄自己的,干脆当他不存在。没曾想他却得寸进尺,不甘寂寞地圈住她腰,又一会,大掌顺着她上衣下沿伸了进去,肆意游移。 “啊,你干嘛!”她似惊似羞的声音响起,手里的鸡蛋差点滚出去:“还能不能做饭了?!” “能啊,你做你的,我摸我的,不影响。” ---------- 最近是更的短啦,因为确实写不出来,就这点还是抓耳挠腮抠脚拍头硬逼着自己写的,( ? ^ ? ),作者业余,确实还需要好好修炼修炼哈,就先委屈大家了ヽ(?ω?′?) 叫给我听 (微H) < 小鹿(限) ( 默默里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feise 叫给我听 (微H) < 小鹿(限) ( 默默里 )叫给我听 (微H) 话虽是这么说,可梁鹿哪能做到不被影响。她力气与她差得远,挣脱是不可能的了,可是暗着躲也躲不过。他每摸到一处她都缩着身子扭开,可他的手却像连了松紧一样总能很快又黏上来。 这一来二去,她倒在他怀里蹭了好几个来回,直到他暗笑出来,梁鹿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他戏弄了。 “不做饭了,你打电话叫人送吧!”她“砰”一下将碗重重放在台面上,像是真的生气了。 肖钦却是很淡定,长臂撑在台沿儿上,将她圈在中间:“那菜呢?这都快好了,岂不是浪费了。这会叫饭肯定慢,还不如你做得快,你说呢?” 梁鹿后来回想,才恍然明白过来那天他应是早就打定主意要在厨房欺负她。那哪是要吃饭呀,分明是谋划好了吃她的。 怪不得那天他似是别样的耐心,跟她分析了好一会子利弊,哄得她转过身去拿起东西接着做饭。他却好,对着她的脖子和肩背又吸又咬,手也从衣服下摆伸上来,从后往前捏着她胸前的两团娇乳轻拢慢捻,最开始隔着胸衣,后来干脆将那点小布料都推上去,食指压着她的rutou打圈,将两粒小红点扣得又凸又硬。 梁鹿一低头就能看见胸前被推到胸口的内衣撑得异常的耸起衣服,还有那双隔着衣服也能看出来指节分明却在不断乱动的手,她哪里还做得下去饭,只手软胳膊软得勉强将碗摆平,便撑在案台上喘气了。 梁鹿也顾不上挣扎反抗了,因为她清楚地察觉到自己已经湿了。有一股水流从干燥的甬道清晰地滑下,慢慢渗出紧闭的xue口,怕是不久就要染在内裤上。这男人对她的敏感点掌握自如,比她自己明白得多,多得是法子能让她丢盔卸甲欲罢不能。 她已经是在咬着牙才能让自己不呼出声。 “叫出来,叫给我听。”他似是看穿了她的隐忍,偏要弄得她出声,隔着裤子用已经硬如铁具的阳具在她臀下向里顶弄。 坏,真坏。梁鹿心里忿忿地想。怪不得说再温柔的男人到了床上也是禽兽。虽然他一向看起来冷清有度,她也从来没觉得他是好惹的,却不过没想到他在床事上也会如此霸道。其实他们两人在这方面挺合拍,甚至大多数时候他都是照顾到她的感受的,不过每每到了关键时候就不一样了,那是寸步不让。比如每次做到最后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已经是那九条命只剩一条的猫了,他却是按着她绝对不会放,直撞得她灵魂似乎都要飘起来散开,连求饶的吟叫都破碎得如同烧着的棉絮,最后只能化在空气里,承受那如浪潮般扑面而来,让人灭顶窒息的极致快感,再与他一起沉溺入海底。 就如现在,阳具衬着裤子突起的棱角,将yinhe外的层层软rou剥开,刮蹭到最敏感娇弱的花蒂,梁鹿控制不住还是失声漏出声音来。 “啊……”的一声带着失措的柔弱和压抑的娇泣颤起微扬的尾音,划破在克制边缘试探的空气。 ----------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