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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都是熬夜写出来的,然后睡眠很少,导致整个人精神很差。最近熬不住了,所以就先不勉强自己了,哪怕少更一点,狗命最要紧 后边更文看珍珠数考虑加更吧(真是卑鄙又投机的作者 下一章要羞羞的了,明天更。 用奶夹住(微H)<小鹿(限)(默默里)|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lise 用奶夹住(微H) 梁鹿面赤,急忙解释:“你可别瞎想。”又觉得自己似乎此地无银,越描越黑,干脆转过身继续趴在沿儿上看外面的风景,说:“你还不是一下就找到了?” 她穿了分截式的泳衣,上面是一件带着荷叶边的胸衣,下身是同款的三角裤,中间一截不盈一握的小腰因为她的动作半扭着,一双玉腿屈坐撑着身子,一前一后在波动的水流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她身上的两片布料白白净净的,她的人却比那白色更加水嫩剔透。 肖钦想起很久以前,他在唐人街打工混日子的时候,经常看见卖豆腐的摊贩推着推车经过,上面木质的盒子里盛着水,里面泡的豆腐块又白又嫩又水灵,就像她一样,仿佛咬一口就能化进肚子里。 他想着,不禁觉得喉头都发紧,于是当机立断圈住那截豆腐腰,伏在她肩头轻咬,一边答:“我在上边往下看了半天了,要不是你起来挪地方,我也不知道你在哪,看到你往这个方向走,我才下来寻过来。” 梁鹿缩一缩被他弄得痒痒的肩膀,说:“那你再跟过来岂不是又有其他人看到?” 肖钦说:“其他人哪像我这样盯着你,他们这会自己也忙着呢,顾不上别人,巴不得互不打扰。” 梁鹿知道他指什么,耳根子又烧起来。 水面微微荡漾,他从后面将她整个圈住,两只胳膊撑在她两手旁,发硬的阳具隔着短裤顶在她后臀,唇舌在她肩上游走,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的味道,越来越浓郁。 梁鹿本来放松地趴着,被他这样一sao扰浑身都紧绷了,越紧绷越敏感,便感觉他的牙齿磕上来跟挠痒痒一样,不禁缩着身子在他怀里各种躲,一边躲一边笑着说:“哎呀……别咬了,你是狗吗。” “我是狗?那你就是小母狗。”肖钦说,一边证明似的,下身微动,沿着她臀缝将裆部滑到她腿心,隔着湿透的三角布料往上一顶。 “啊……”rou缝不备,被撞得发麻,梁鹿轻叫一声。这个动作极具暗示性,她想起了以前在公园撞见两只狗交配时那前后交叠的姿势,不禁有些难以接受,奔溃地喊:“我才不是!” 肖钦被她着急的小样子逗笑,又说:“嗯,不是狗,你是只狐狸。” “啊?”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梁鹿疑惑地回头看他,心想难道狐狸又有什么不一样的交配姿势? 肖钦却没有再解释,只是黑眸微闪,含着笑意看她。 梁鹿还想再问,他却将她松开,转身留给她一个脊背,侧头说:“帮我洗洗。” 可能他只是随口比喻吧,梁鹿想,于是不再问,跪坐在他身后往他肩膀和脊背撩水。肖钦却还觉得不够,没一会,又叫她也把前面洗一洗。梁鹿想说前面你又不是看不见够不着,不能自己洗么?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他说什么这两天一直在谈工作,都没有好好放松,很辛苦等等,于是她将话咽回去,坐直了,将胳膊从后面伸到他胸前帮他洗。 这样动作难免双乳会碰到他背部,察觉到不对后,梁鹿便含胸尽量避免碰到,谁知她退多少,他身子就往后倒多少,自始至终都压在她双乳上。 梁鹿不与他计较,他却变本加厉,说:“不要光洗上面,下面也要洗。” 这下梁鹿不干了,说:“下面都泡在水里了,有什么好洗的。”当她是傻子呢?说完她就松开他,打算不再管他,转过身,手却被他拽住。 “不是还有这里要洗?”他声音暗沉,从身后传来。 “呀!你……”手被他带着,直接摸上一团又热又硬的rou物,是他已经膨胀的阳具。梁鹿惊得差点跳脚,他居然在这里把裤子脱了。 “你……你快把裤子穿上,被人看到了怎么办?”梁鹿急忙道,想抽回手却力气敌不过他,被他按得死死的。 肖钦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心,直接将手上褪下来的短裤扔到一边,精壮的身子赤裸裸的映在池子里,他半跪着,roubang高耸,怒张的蘑菇头甚至已经顶出水面。 梁鹿羞得不行,他却抓着她的手握住roubang,开始前后慢慢撸动。 “嗯……不会。这里池子比人多,况且他们也都忙着,不会有人过来。”他将她的手捏得更紧了,加快taonong的速度,性感地闷哼,声音又低又热,仿佛带着磁力,将梁鹿的理智都快要吸走。她咬着唇,耳尖红得像快要滴血,为难地看着他。 肖钦心疼不过,看了一圈,抱着她挪到池边围起的乱石投下的阴影笼罩的地方,将她放到自己身前,问:“这里可以了吗?” 这里是池子偏僻的一角,偏深,刚好有巨石挡着,光线也很暗,人在外面应该是看不到。梁鹿放下心,轻轻地“嗯”一声,面对面跪坐在他分开的腿间,再次握上那竖出水面,如热铁一样的rou茎,用柔软的掌心裹住taonong。 肖钦顺着她湿软的黑发,呼吸愈渐粗重,一会儿,他哑着嗓子,说:“乖,用奶夹住……” ---------- 呼,差点没赶上(叉会儿腰 这个羞耻骗人的标题 尽量明天接上 张嘴(H)<小鹿(限)(默默里)|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mise 张嘴(H)<小鹿(限)(默默里)|PO18臉紅心跳张嘴(H) 梁鹿闻言,手上的动作漏了一拍,眼皮上抬看他一眼,又很快低下。 光线太暗,肖钦看不清她神情,却大抵知道她在做心理建设。他不着急,一手半撑着身后的石块身子微倾,一手从她脸颊抚着一直往下,滑过锁骨和挂在她脖子的系带,最后停在那件荷叶边的布料上,缓缓地划圈:“没夹过?” 他动作极淡,若有似无,手指仿佛只是在摩挲布料,但指尖的热度和细细的痒意却透过那层紧绷的布清晰地传递到她的rufang。 “没有……”梁鹿说,她停了手上的动作,因为呼吸和节奏已经乱了,她不能集中注意力。 “会吗?”他似乎专注于她胸前的那件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