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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还长

    肖钦没打算向周峰隐瞒他对梁鹿的心思,所以由着他跟在自己身旁听着,毕竟他也是自己的助理,日常工作打交道最多,以后免不了还有很多事要叫他去做,所以让他早点看清楚也好。

    看着周峰脚底抹油溜走,肖钦心里略觉安慰,自己的助理终于觉悟了。

    他推开后座车门,慢条斯理地坐进驾驶座,系上安全带,状似淡然,公事公办地问梁鹿:“你家地址?”

    看得出他明明在生气却还要装不在意,梁鹿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当不知道,语气恭敬地报出新公寓的地址。

    肖钦听了她客气的语气心里又是一堵,奈何没有台阶下,又拉不下脸,没有由头发作,最终只瞥她一眼,启动车子。

    街灯流转,光影交错,梁鹿胳膊抵着车窗撑着下巴歪头看窗外形色倒退,将嘴角的笑悄悄压回去,才回过头看一脸严肃开着车的男人。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嘴角微微垂着,要是在平常,一般人容易被他这幅冷漠的样子吓退。但梁鹿却偏偏觉得性感,尤其是这会他还在暗戳戳地生着气的时候,简直像一个倔强的大男孩,让人忍不住想逗一逗。

    不过梁鹿明白他可不是能随便逗一逗的人,于是只是静静看着,偷偷腹诽。

    但看着看着,梁鹿心里隐约觉出点不对劲来,觉得旁边的他神情似乎绷得太紧了,而且话少地异常。

    难道是真的出什么事了,在警局留案底了还是碰上什么麻烦了?这么一想,梁鹿又有些坐不住了,开始暗自后悔,刚才不该和他耍小性子,毕竟他帮了自己的忙,自己却从他从警察局出来到现在都没有好好问候一句。

    于是她琢磨一阵,开口问:“刚在警局那边没什么麻烦吧?”

    男人似是有些惊讶她发问,眉峰微扬,脸色缓和,看她一眼,道:“没有。”说完就转过头接着开车。

    这就完了?见他没打算继续和自己解释的样子,梁鹿有些生气。

    看他刚才看向自己的神情,梁鹿知道他并没有真的在和她闹气,让她生气的是,他这种有问题却从来和她都不提的态度。之前成诺的事情是,后来李佳的事情也是。

    他总是只告诉她该怎么按他的计划去做,却不肯和她分享、承担和商量,总要最后事实冲破在她面前他才肯让她明白他已经经历了什么。他对自己到底有没有信心,又有没有把她真正当做自己人?

    知道问他也问不出结果,梁鹿也沉默下来,扭头看着窗外不再说话,一直到车子停在她家楼下。准备下车前她挂起一抹礼貌的笑容与他告别,不想回头看到他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神,似是在等她说些什么。

    她心里一颤,却又想起刚才他的态度,于是最后决定硬着心肠下车,却在转回头收回眼光时瞥见他握着手刹的右手,然后停住。

    她两眼瞬间睁得浑圆,朝他的右手凑近看去,然后又狐疑地抬头看他,见他抿了抿嘴角没吭声,便直接去碰他的手,翻过来一看,手腕上一道口子,正流出两股鲜红的血流。

    梁鹿脑子都懵了,又好气又心疼,声音不自觉带了怪怨,用肯定的语气质问:“你受伤了?!”

    掩饰了一路,最终还是被发现了,肖钦有些悻悻地。他也是在警局的时候才发现的,回想了下,应该是按住那人的手被地上的玻璃碎酒瓶给划伤的。伤口不大,再加上就动了这么点手就受伤让肖钦觉得脸上挂不住,于是不想让梁鹿知道。

    “嗯。伤口很小,也不深,问题不大。你上去吧,早点休息。”

    这种情况,梁鹿怎么能转身就走,早点休息。她有些责备地看着肖钦,问:“能行吗?要不上医院看看吧。”

    肖钦笑:“这么点伤不用上医院,血一会就止住了。”说完就要把手抽回去。

    梁鹿使了点力抓住他手,没让她抽回去,不相信地问:“自己就止住了吗?你回去处理吗?”

    肖钦没说话。梁鹿睫毛扑簌几番,到底放心不下,最后道:“上去我给你包扎吧,你这样我不放心。”

    肖钦愣了愣,这下终于没再拒绝,跟着她上了楼。

    进了屋,梁鹿去找备用的医疗箱,叫肖钦坐沙发上等。肖钦却没坐,跟在她身后,看她忙碌地翻箱倒柜。

    梁鹿见她在一旁杵着,说:“你去坐着呀,还受着伤呢,别乱跑。”

    听着她凶巴巴的语气,肖钦笑得促狭:“我只是手腕破了个口子,还是站得住的。”

    梁鹿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有些担心过头,便不说话了,翻出东西,自己先坐去了沙发上,拍拍面前的坐垫,示意他坐过来。

    说是破了个口子,可等梁鹿把伤口旁的血污清理掉,看见白花花的rou翻出来的时候还是没忍住低呼出声。她皱着眉责问:“这叫一个小口子?一会自己能好?”

    肖钦看她气得脸都红了,也不笑了,低头看着她,轻声说:“真不是什么大伤口,我遇到的多了。还有,这不是还有你管么?”

    他这一软下来,梁鹿更心酸了,说:“不是大伤口也有感染的可能啊,感染了怎么办?”说着说着,似气似埋怨地问:“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你都不告诉我……”

    肖钦用空着的那只手捏捏她气鼓鼓的脸蛋:“告诉你还不是让你担心。”

    “可是你不告诉我我更担心啊。”她已经有些委屈了,噘嘴要躲开他碰自己的那只手。

    面前的男人闻言眸光动了动,凑近她,问:“是吗?很担心我?我只是觉得作为一个男人不该让你知道那么多糟心事,只要在我身后安全开心就好,我可以保护你,我都可以挡。”

    听到这样的话,不动容是假的,梁鹿呆呆地抬头看他,嘴巴微张,顿了顿,努力藏住眼里的泪,才说:“可是我不想只被保护,你的烦恼我也应该知道,否则我怎么给你快乐?”

    肖钦的瞳孔急速收缩,让他不由得眯了眯眼,他觉得心脏跳得一下比一下重,几乎有些喘不过气,胸腔里好像有溢满的暖流要冲出来。这一刻,他意识到自己完蛋了,怕是要栽在这个女人的手里。

    梁鹿看他只喘气不说话,眼神怪异,便依旧呆呆地昂着水光潋滟的一双大眼,问:“你怎么了?哪里还有伤吗?”

    他笑得如被暖柔的春风拂起的柳叶,说:“没有,没伤了,伤刚才全都好了。”

    “你骗人,手上的不是才包上。”

    肖钦没回答她,只是问:“你怎么快要哭了?”

    “我才没哭呢,唔……”在狡辩的女人被堵住了嘴,只能听到她细碎的唔咽和毫无力气的挣扎。

    过了一会,“咔嗒”一声,沙发上的医疗箱翻落在了地上,便听她又出声:“啊……掉了。”

    然而男人再没给她分心的机会,哑着嗓子说:“一会我收拾。”任还没整理好的药罐纱布洒在地毯上。

    掉了就掉了吧,反正夜还长呢——

    对不起。来晚了,送上温馨的一章。

    这周末上rou。

    单手也能1(H)

    梁鹿被肖钦整个压在沙发里,他的唇带着烫人的热度,每吻她一处,她手指就收得更紧,直将他前胸的挺括的衬衣都揉成了团,脚趾也都蜷缩起来。

    肖钦被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取悦,埋进她胸乳前越发嘬得声声作响,将水痕和红印星星点点留在她润白的肌肤上。

    明明是给他包扎伤口,怎么一晃眼就成了现在这样。乳尖被他咬得发痒,梁鹿却惦记起他的伤,半拢起衣服推他。

    “嗯?”肖钦抬头,眼含不解,眼底还有未纾解的欲色,薄唇湿亮,是沾在她皮肤上的津液。

    这一幕情色气息太重,梁鹿想说的话一下就哽在了喉咙里,半晌,才回过神,不自然地移开视线,脸蛋都红透了:“你……咳……手上还有伤。”

    肖钦笑得不以为意:“这会才想起来?”遂又倾身靠近她,眼神促狭,贴在她颊边,低声问:“看够了?”

    “我,我……”梁鹿语塞,红晕漫到了耳尖,像上好的羊脂玉蘸了胭脂。

    肖钦心下微动,将这粉嫩的耳尖含进嘴里,慢慢地咬。

    梁鹿乱了呼吸,娇软的身子轻轻地抖,几乎快融化,直到又被肖钦捞进怀里,才找回些许自己的声音:“我说认真的。”

    肖钦“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托着她的腰,让两人的身子贴得密不透风,才额头抵着她的,说:“我手上的伤,还不足以影响我用下面cao你,单手也能,我也是认真的。”

    说罢,恶劣地用已经胀得凸起的下身,隔着衣裤,顶撞她的腿心。

    梁鹿无防备被撞出一声嘤咛,再多的话都散在了婉转的余音里。

    那物体积庞大,硬如铁石,嵌在私处,花唇隔着布料都开始哆嗦。

    她又握紧了他胸前的衬衣,双腿下意识地收紧,夹住他,长睫半压,眼神迷离。肖钦喉头滚滚,急切地褪了自己的衬衣,又去剥她身前的扣子,唇瓣轻吮,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勾起她的香舌,又吸又吮,越发深入用力。

    没有可以再借力去抓的东西,梁鹿的手就落在他赤裸的胸膛滑动。掌心下的肌理结实坚硬,带着熨帖的温度,就如他的人一样。

    她混沌迷乱地抚摸,微蜷的身子却愈渐空虚,透出湿意。

    肖钦褪扯开她上身的衣物,粗掌在她光滑的腰背流连,又觉得不够,半支身子,低头换嘴唇舔抵。

    又痒又湿,梁鹿受不住,嗓子眼溢出一声清吟,就要弓身躲开。

    肖钦却不许,托住纤细的腰肢,往嘴里送,细细吻过她雪白的肚皮,最后落在那可爱娇小的肚脐上,湿热的舌尖在脆弱的凹陷里打转,而后手指向下,摸进她的裤子里,在两腿间捞到一把黏腻的水液,抬头看她,满意地勾唇。

    他斜支在她身侧,一手在她贴身衣物里作乱,另一手臂撑在她头顶的沙发扶手上,冷玉的脸庞盛着薄欲,眼神幽暗,锁住半身的阴影笼罩住的女人。

    粗粝的手指捻了捻,才又覆上那湿透了的软rou,挑逗她的花核,掂着那两片软rou揉搓拧。指尖的薄茧刮着她的娇嫩,带着烫人的热度,磨得梁鹿发颤。

    梁鹿白盈盈脸早已汗湿,手指咬在嘴边堵住断断续续的娇吟,一手握在他作乱的手臂上,不知是在推阻还是借力。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缀着殷红,也挂满了汗珠子,挤在她的两臂间,起伏晃动,映在肖钦眼底。

    梁鹿也在看着肖钦。看他沾了欲色,贪婪地望着自己,却一言不发,势在必得的样子,勾人地要命。

    手指抠得深了,rou壁不受控制地收紧,梁鹿低呼他的名字,带着哭意,在他的指尖高潮,湿得一塌糊涂。

    肖钦抽出被浇透的手指,这才褪了她的裤子,将人剥了个干净。透明的花液没了衣裤阻挡,一股脑地涌下来。肖钦沉眼看着嫣红泥泞的那处,还在余韵里微微抽搐。他释放出自己胀了多时的阳物,贴近她湿润的源头摩擦,待也变得湿滑水亮,才沉腰一寸寸地推入她体内

    嫩rou被劈开,甬道被霸占,入侵的rou刃又硬又热,像烧过的铁一样,她敏感的内里被撑得满满当当。痛意带着酸楚一齐袭来,梁鹿眼泪都几乎被逼出来,不得不皱紧了眉头,深深吸气,圈在他腰际的腿受不住地收拢。

    肖钦挡住她膝盖又撑开,温言劝说,叫她放松,身下却毫不留情地用力,直直地往里送,直到炙热被她完全地包裹。

    他双目赤红,汗珠滚落在梁鹿身上。梁鹿在他的宽阔的后背抠出指痕,抱紧他,轻轻地颤。

    肖钦由浅至深地律动,向上撞去,粗长碾过她内里的每个褶皱,直顶进她的最深处,触碰最敏感脆弱的一点。

    梁鹿伏在肖钦肩头,随着他的节奏压抑地叫。身子被他撞得向上仰去,修长的腿摇摇晃晃,几乎夹不住他。

    肖钦捞起她堪堪掉落的双腿,勾在臂弯,跪直身子,挺腰狠命地耸动,动作又快又狠,几乎看不清性器进出。

    太快了,甬道被磨得发烫,软嫩的胸脯晃得像豆腐,下身只能无助地缩紧再缩紧。梁鹿像溺水的人一样大口吸气,呻吟声也被撞得破碎。

    肖钦握住那晃眼的乳尖,解劲地揉捏,力道之大,让那浑圆没了形状,下身狠顶两下,前端抵住她的最深处,他揽着梁鹿坐了起来,放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这一下当真是又深又重,将梁鹿顶去了半个魂魄,她失神唤出声,无助地圈紧他,颤了又颤,连发出的尾音也是颤着的。

    “啊……太深了……”

    肖钦手指都掐进她绵软的臀瓣里,咬着牙才能抵抗她下面要命的紧致。guntang的汗珠从他胸膛跌落:“轻些咬,小鹿,你这么紧,我慢不下来。”

    说着,又将她扣紧在身前,让坚硬的阳具深深埋在她体内,只拥她静静地坐着,轻抚娇俏的臀尖安抚。

    梁鹿从未如此清晰彻底地感受rou具充实在体内的感觉,就这样yingying地撑着,她甚至能感觉到它在一跳一跳的脉动,带着些许弯度,触碰着甬道里道不明的点。渐渐地,身体适应了这巨物的存在,便细细地痒起来,像蚂蚁啃噬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她更难过了,轻轻地动起来,胸脯也贴着他抖。她不知所措,眼角发红,唤他:“肖……肖钦……”声音娇得直将人能溺在里面。

    肖钦此时骨子都酥了一半,轻吻她的眼角,哄:“乖……”才提起她,一下一下地抛起来——

    感谢依然留言送珠支持我的朋友,你们的鼓励让我不得不又回到这里。

    单手也能2(H)<小鹿(限)(默默里)|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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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手也能2(H)

    粗壮的rou物青筋凸起,刚硬挺直,像烧红的凶器,来来回回将娇xue刺得又胀又热。肖钦仰靠着沙发,下腹弓起,纠结紧致的线条毕现。

    他抛起梁鹿,凶器几乎退出到了洞口,待落下时,又窄腰上顶,如利刃入鞘,擦开甬道里的每一道褶皱,直杵到底。

    钝痛中带着噬骨的快意,钻心催脊,太激烈了,梁鹿五脏六腑都似挪了位,几乎吃不消,腰肢却偏偏越发灵活,柔软似水,无声地配合下沉。

    身体永远比意识更诚实。不止是腰,被cao的发红的xue也是,不管她人吃不吃得消,只欢快地吐出水来,一股又一股。rou体相互拍打的声音越发泥泞,滋滋作响,咕叽不停。

    肖钦也发现了,湿滑得差点接不住她,喘气问:“怎么这么湿?”

    心下却知她正动情得厉害,更发了狠地托着那浑圆的臀瓣送出去,追问:“说话。”

    重力的作用让梁鹿在回落的时候将那要命的坚硬吞纳了个结结实实,快感都顶在了嗓尖儿上,呼不出来,咽不下去,她提着气,从上到下都在打颤。

    不想让意上眉梢的男人更得意,嫣红的唇咬了又咬,拧出一句:“仔细你……手。”

    肖钦一时不知是该高兴她还记着关心自己,还是生气她这个时候还能顾得上他受伤的手。

    可他自己都顾不上了,她怎么可以顾得上?

    “很关心我?”肖钦慢下来,声音温和,语气却透着危险,将她扣在自己胯上,引她含着那物前后滑动,乘骑一样。

    如此节奏温柔了许多,几乎被的顶穿的恐惧缓和下来,可梁鹿本已在高潮的边缘,离顶点仅差一步之遥,这样rou贴rou的厮磨虽然舒爽却总是差一点。

    梁鹿精巧的眉头拧起来,娇娇地呼气,内里的嫩rou不满地抽动,挤压roubang,像是挑逗,又像是逼他失控。潮红的小脸上此时尽是纠结,明明很想要,难受得眼角发红,可偏偏面上端着,只巴巴地看他。

    这般模样倒是真真能刺激到男人,让人忍不住想撕掉这层可怜的面纱,毁掉她,撕出一个yin娃荡妇。

    肖钦果然眼底蓦地沉了下来,眉梢微挑,眼神灼热,抓了她的手一起覆上两人的交合处,捞出一把水液,睨她,道:“关心我的手还流这么多水?差点都扶不住你,真关心还是假关心?”

    梁鹿面红耳赤,不敢看他,不知他眼底的欲望,只感觉xue里的rou物不知为何又胀大了些许,硬如磐石,青筋微滚,挠得花芯子搔搔痒痒,她好像更湿了。

    肖钦没放过梁鹿身体的一丝丝变化,眸色深了又深。可他到底自制力过人,知道梁鹿今日不肯开口求自己,因为她还在介意之前的事情。

    他可是深深地记得曾经她是如何会在他身下承欢又求欢的。

    葱白指尖上的春水被肖钦带着尽数抹在了梁鹿肥白的乳上,男人修长的指握住rufang下缘,她连乳尖儿都开始可怜的颤抖。

    肖钦垂眼好似在欣赏这“红梅抖雪”的风景,清清淡淡,只是声音微哑:“就这么shuangma?小嘴这么会出水,是有多喜欢?”

    说罢,湿润的舌尖触上那嫣红的顶端,但只是一次次地轻轻蹭过,甚至不曾舔抵,却像点着引线一样,直烧到了xue里。可怜的人儿在空中飘了又飘,却始终到不了云端,朱唇咬了又咬,不肯说句喜欢。

    肖钦见她下唇都快咬破了,到底于心不忍。

    也罢,是他不该见梁鹿今晚还关心他带他上楼包伤就妄以为他们和好如初。她那天说希望两人都冷静一段时间,就确实没再主动联系过他,况且期间他还在办公室强迫了她,今天要不是因为受伤的事,怕是也不会有现在这个晚上。

    肖钦心里不免黯然,可还是尊重梁鹿。她看似柔弱却很有自己的固执,既然她还没放下那就不去强迫,时间和行动会是最好的证明。至少她还是真的关心自己,至少她还着迷自己的rou体。

    肖二少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沦落到了靠身体去接近一个女人,还是心甘情愿。

    自制力过人的肖钦,将这一瞬的弯弯绕绕也掩盖得深沉。

    梁鹿咬着的唇瓣再一次被肖钦解救出来,修长的手指扣着她的后脑,肖钦将自己的舌送进她嘴里,带着温柔和耐心,不断加深这个吻,而后咬住梁鹿耳垂,说:“总之我是很喜欢。感受到了吗?”

    他抱着梁鹿站起来,自制力崩盘,性器狠狠挺动,硕大的顶端不断敲击她的最深处,啪啪作响。

    梁鹿抱着他的脖子不敢乱动,岔开了腿被他扶着,感受阳具在腿间快速沉重地进出,急切短促地吟哦。

    xuerou被拉扯着翻进翻出,私处被撞得红肿充血,她爽快到心尖打颤,细密的快感在甬道深处层层叠叠的堆积,四肢百骸被蛀空一样酥麻起来,不久,突然身体猛地收缩,xue里仿佛生出多张小嘴一样,绞着rou棍狠命地吸,梁鹿被肖钦就这样悬空抱着送上了顶端。

    她失魂地哆嗦,他还yingying地埋她体内,挺身轻摆,延长她高潮的余韵,“说了单手也能cao你,这下放心了?”——

    卑微肖二,在线送炮,闷sao锤上加锤-

    没想到更了以后这么快就被发现了,你们都是住在网上的等的吗,有新朋友,也看到一些老朋友还在,感动,失敬失敬。

    单手也能3(H)<小鹿(限)(默默里)|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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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手也能3(H)

    理智还未清明,飘忽中的梁鹿此时只有还在痉挛的腿心那处有知觉。阳具依然坚挺,精神毅毅地杵在里面,梁鹿只觉得身子越发躁得慌,她胡乱地想:他今天怎么这么多话。

    以前只知古有司马迁身残志坚写,却不想今有他热忱执着地乐于此事,梁鹿眼珠子转一圈,乐了。

    肖钦捏她薄薄的耳廓:“笑什么?”

    挂在他颈后的玉臂收了收,梁鹿圈紧他。靠近的动作让xue儿含着rou棍又磨了磨,红肿无匹的花核都蹭在了他根部的毛发上,酸麻搔痒。梁鹿半掩眼皮顿了顿,才贴在他下颌边,吐气道:“你猜?”

    她笑他们色欲上头。

    “我猜?”

    肖钦被她一个微小的动作磨得yuhuo燎烧,大掌紧摁那牛奶般触感的腰臀,扣在下腹,恨不得将rou囊都塞进去。

    “啊……”梁鹿被扣得地低叫一声。肖钦却提着她走了起来,黢黑的眼垂睨她,在她耳边热热地说:“我猜你还是不信我,我得再接再厉。”

    roubang嵌得极深,将xue道撑开到极致,几乎顶到了梁鹿心尖尖上。他每走一步,那物就在梁鹿体内转上半圈,拧开内壁的褶皱,将敏感的凸起刮撬个遍。

    才高潮过的梁鹿正是敏感无比的时候,娇嫩的花芯子就像破了皮的伤口一样,碰上空气都要抖上一抖,哪受得了这般虐待。

    她当即就咬在了肖钦肩头,细碎地呜咽:“不行了……你,快放我下来……”

    皓齿在蜜色的肌rou上留下两排凹痕,可这点疼痛对肖钦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阳具被绵绵密密地绞缠,包着硬物的花道真如一张有意识的小嘴一样,饥渴地又吸又吮。

    肖钦喉头滚出兴奋的轻哼,臀椎的肌rou绷得死紧,哪能这个时候放她下来。

    他走得更快了,步子迈得更大,高高地抬腿又疾疾落下,巨物在甬道里冲撞,晃得厉害。他拍着梁鹿的背,姿势像哄小孩子一样:“再忍忍,就快了……”

    梁鹿到底没忍到。软腻的身子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挤在他胸膛被压得散开的rufang像波浪一样摆动,她哀哀地泣叫,一声高过一声,甚至有些尖锐,激得肖钦脊背发麻。

    她捶肖钦肩膀,就要推开他,下身剧烈打颤,如暴风骤雨般。

    肖钦疾走两步将人放在就近的桌边,忍住攀上头皮的射意,咬牙将自己从她体内抽出。

    透明的水几乎是喷出来,洒在桌子上,落在肖钦的下腹和烧红怒挺的阳具上,最后滴向地面。

    梁鹿两腿大开,脚抵着桌沿儿,双臂撑在身后歪着头吟哦,娇艳的身体整个抖成了筛子。

    桌子正上方垂下来一盏明黄的灯,恰好悬在梁鹿发顶,将她迷蒙的眼、濡胭的唇、布满潮红的玉体、抽搐的下体以及股间湿亮的水渍照得明亮通透,似一幅瑰丽到惊心动魄的画,展开在肖钦眼前。

    眼前白雾渐渐散去,声音回笼,周身的光线也明亮起来,梁鹿湿漉漉的眸子聚焦,看到眼前站着的男人,下巴颏绷成了一条线滚着汗珠,下腹肌rou贲张,正一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前后快速地撸。他黢黑深湛的眼蹙着浓稠的欲色,像是藏了野兽,紧紧盯住自己,剧烈粗重的呼吸几乎喷到她玉门前。

    梁鹿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自己,下身沾染了大片的水渍,红肿的花xue还在不受控制地收缩,rou眼可见。

    放荡到自己都受不了,她呜地一声哭了。

    在眼眶里转了许多圈的泪珠子纷纷落下,肖钦撑到梁鹿身前,用手背抹,问:“怎么了这是?”

    梁鹿却抬脚踢他:“你就欺负我……”模样好不委屈。

    肖钦有再大的yuhuo也得放下来,本想温言哄她,又被她憨里憨气的样子逗笑:“我怎么就欺负你了?”

    “都说了让你放我下来,结果呢?弄得我又,又……”梁鹿偏开脸,结巴起来,神色不自然,气势也弱了许多。

    肖钦从喉头滚出一声低沉的笑,俯身贴到她烫红的耳垂边,坏心地追问:“弄得你又什么?尿了,还不好意思了?”

    梁鹿又要抬脚,这次却被肖钦抓住了脚踝。她瞪他,潮红的脸和湿湿的眼却丝毫没有杀伤力,反倒被他推倒在桌子上。

    流泻的灯光晃得梁鹿眯起眼,随后肖钦黑发湿亮的脑袋覆下挡住。他轻嘬梁鹿唇瓣,幽深的眼简直望不到底,声音轻哑,说:“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美,想把你藏起来。”

    梁鹿还想反驳,被肖钦都吞进了口里。

    希望他还来得及,有机会将她藏起来,藏到自己身后。这样她有了困难会第一时间想到他来依靠,她会冲他撒娇,也会发火,走远了却会停下来等等他。

    她会将这让人疯狂的一面绽放给他,只能绽放给他。

    这一吻持久又缠绵,梁鹿的嘴唇被肖钦含了又含,吮了又吮,她唇角溢出迷乱的呻吟,肖钦将抵在玉壶外滚满了春水的阳具推入,缓慢却坚定。

    硬物肿胀而又炙热,才进入,梁鹿就已经有点哆嗦,秀眉轻拧。

    媚rou颤颤巍巍地绞上来,肖钦入到底时,背上已浮了一层汗。结实的手臂撑在梁鹿耳边,他低声问:“这次轻一点?”

    梁鹿不说话,只看着他,却反手握住颊边肌rou膨胀的手臂,双腿更收紧了圈住他。

    肖钦的动作极近温柔。他站在桌边,倾身覆着梁鹿,来回挺动腰身,胀痛的rou刃在娇颤的蜜xue间进出,只用这一个动作。

    他的唇始终没有离开梁鹿身体,将她小嘴吸地红肿,又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欺负那两团雪白,揉着白的rou,将顶端的嫣红逗得湿硬挺翘。

    梁鹿不知道如此温柔的性爱也能将她磨崩溃。肖钦湿热的唇仿佛带了火苗,触碰之处皆燃烧一样guntang。他耐心的动作让花xue更能清晰地感受roubang,顶端的棱角沟壑咬着甬道深处,勾出一波又一波蜜液,xue嘴更是贪婪地吞吞吐吐,仿佛要捉住rou棍不放。

    两人rou身紧贴,动情地纠缠,许久,在彼此交缠的呼吸中相抵,颤抖释放——

    不知道这几章的风格你们习惯不。

    晚安<小鹿(限)(默默里)|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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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安<小鹿(限)(默默里)|PO18脸红心跳晚安

    月已是上弦,窗外冽风劲吹,窗内暖馨明亮,灯下,梁鹿给肖钦重新包扎伤口。

    梁鹿身上只胡乱裹了肖钦的衬衣,已经皱皱巴巴,袖口宽又大,领口也是,纤巧的锁骨嵌在腻白的肌肤上,稍稍倾斜,连着微垂的颈子,在淡黄的光下影绰诱人。只是她此时红唇紧抿,脸色冷冷。

    肖钦黝黑的眸子打量半晌,扬起了嘴角。

    梁鹿抬眼瞥他:“还笑?”

    她气肖钦不好好爱惜自己,伤口明明都裂了,也不说,还逞性子翻着花样地来,要不是刚才她瞥见纱布上的猩红扯住了他,他怕是放任不管直接去洗澡了。

    梁鹿自己也后悔,那会真是被迷昏了头脑,该早点发现的。

    她带着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肖钦的气,打最后一个结的时候下手毫不留情,对面的男人脸色却丝毫未变,笑得让人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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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鹿坐直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回筐里,拨正衣领掩住泄露的肩头,瞪肖钦一眼,刚起身,又被他扯回坐在怀里。

    才摆正的衣领被他蹭得落下去,肖钦呼吸都洒在梁鹿肩窝:“就知道,你知道了又要生气。我那不是才放了大话,得给自己留点面子不是?况且,我心里有数的。”

    梁鹿想起他抵在自己额前,眉角微扬地说:“单手也能cao你。”

    她眼睛动了动,才看肖钦,问:“面子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