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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都去驿站附近看热闹了。公主风采成了陈留坊间最大的话题,豪门主妇也以能请来公主小住为荣。公主在驿站呆了几日后,便选择住在了万家在汴河边的别院。说是别院,其实是万家宅院的一部分,出了别院大门便是万家主院。 万家自是喜不自胜,想来所谓朝廷对于聪一案十分重视也只是做个样子给贱民看的。 如此,公主在万府住了近两个月,某日楚原从县衙查完户籍回来,却听见假山后有人交谈。只听一人道,“这公主国色天香风情万种,叫人望之失魂啊。可惜配了楚原这么个病弱书生,你说一个书生怎么满足得了公主?” “那是自然,公主这般妖娆姿色,当然只有万兄这样雄伟人才才满足得了。”另一人回道,“也许公主看你万兄身之长物便弃了驸马招你做入幕之宾呢,哈哈哈哈……” 原先那人也大笑,楚原愤怒已极,却听得“啪”的一声,正是拍打的声音,“转过身去。冯兄,这两个舞姬虽容貌比不得公主,但身材尚且过得去,我们便乐上一乐?”说着只听见女子一声娇吟,柔柔的道主子慢些。 又是“啪”的一掌,那男子道,“叫卿卿……”那男子的声音带着欲望,听来甚是猥琐。 楚原忍无可忍,冲了出来便给在赤裸女子身上抽插的男人一拳。 被打的那人看清来人是楚原后,立刻缩了缩,嚣张愤怒的神情全然消失,喏喏道,“驸马……” 楚原恨恨的又给了两拳,“如此下流龌龊之人,你敢提公主都是对她的亵渎!” 两人打闹的声音不小,不久便引来了府里的人围观。万启幺儿万迪因受万家老夫人宠爱,自小缺少管束,长大了更是骄奢yin逸性格暴虐,不光蓄养了几十个姬妾通房整日宣yin,更是动辄打骂姬妾下人,因此他被打,府里的下人竟都没出手阻拦,只在旁劝架。 驸马打人的很快传到了公主住的别院里,公主听了便派了亲卫过去。这次赵婉出行带了百名亲卫,本是打算楚原需要的时候可以调用,未想先碰到的却是驸马打人。 驸马见亲卫到了,本想命他们绑了人送去县衙,可又想到如此绑去了官府只怕有损赵婉闺誉,便狠狠踢了万迪命根一脚离开。 赵婉正等着亲卫回来复命,却见楚原入了卧房,脸上的神色并不好看。 “听说打了万家人?”赵婉问。 “是。”楚原说起来仍十分恼怒,但却又不愿她听了不高兴,只道,“万家竖子言语不敬,我只小惩大诫。” 赵婉点头,能让楚原这般生气的怕不只言语不敬那么简单,但她也没再追问。 屏退了众人,她问他,“我们已经把万家放高利贷骗取农户良田的证据送去了户部,这案子是否可以了结了?” “等户部来人,万家专找穷困走投无路的农户放贷,农户还不出钱便收了人家的田地,又和官府勾结拿了地不交税赋,这些地方豪绅基本都用这种方式敛地,希望此次于聪一案能令朝廷有足够理由重审各级土地。”楚原对她作揖道,“这次多谢公主取来那么多农户的放贷书。” 说是“取”,其实“偷”更合适一些。 赵婉俏脸微红,直道这是她该做的。 楚原看她娇羞模样,心中不免一荡。 她却突然上前亲了他一口,“既然夫君道谢,那便以此作为谢礼吧。”说完神色飞扬的看着他。 他摸了摸被她亲了的脸颊,这几个月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她似乎又回到订婚前那个落落大方却又俏皮可爱的模样,而他……不知为何,他竟暗自有些高兴,这才是她,而他……愿意守护着她。 “既是谢礼,自然马虎不得,原觉得这般更合适。”说着他揽过她的腰封住了她的唇。 柔情蜜意,自不能与外人道。 ==== 感觉按收藏数增加的这个速度,文完结了都不会过300。。。 由此,真的感谢大家每天给我投珠 第十二章 救人十月二十五那日,赵婉先行回了长安,她本想等楚原一同回京,奈何皇后信中说“悦儿思念长姐甚”,赵婉便知皇后着实想念自己,而楚原又需要监督于聪案卷宗全部归档完毕才能回京,她便留了一半亲卫给楚原,自己坐车回了长安,临行前楚原答应她,无论如何十五日后必定回京。 赵婉走了才两天,楚原便开始夜不能寐,开始的时候担忧她一个人睡不掖好被衾着凉,后来又开始想念她柔软娇嫩的身子贴着自己时的温暖,再后来,他只能握着自己的阳物不断念着她的名来发泄欲望,否则便是一晚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眠。如此过了十日,他终于把卷宗整理完毕,便提前回了长安。他留了四十多名赵婉的亲卫给户部的人,自己则只带了七名侍卫和贴身小厮,快马加鞭回京城。 楚原虽是文人,但到底出身侯府,自幼习武,而他的贴身小厮实则是他父亲定国侯为他挑选的护卫,武艺高强,一行人骑术皆上乘,行了一日半便看到了长安城墙。 入城前不远处的官道上,却有人到在地上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楚原微微蹙眉,停下马上前查看发生了什么事。却见一黄衣女子坐在七八丈远的地方,艰难的想要起身,那女子见来人是个衣袂轻扬,脸带风尘却没有风尘气,一看便是家世甚好的高门子弟,立刻抬头道,“公子救我。” 楚原看着那女子,有片刻怔楞。 只这片刻,已有几个打手模样的人追了过来正要扯起那女子,却被楚原阻止了。 正拉扯间,有一女子的声音从远处响起,“公子,她是我们百花阁的姑娘,不听管教逃了出来,我们要带回去,公子为何阻拦?” 百花阁? “我是被骗进去的,公子救我。”那女子躲在他身后道。 “哼~我花了三十两银子买了你的,你如何就成了被骗了?”那女子越行越近,却是个三十来岁的妇人,薄施脂粉,看着倒有几分清丽。 “公子,我来京城投亲,没想到那人把我卖给了她,我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被抓回去不知会受什么惩罚,求公子救我,如嫣做牛做马回报公子。”那女子说着便低泣起来。 楚原没有回头看她,只对老鸨说,“夫人身上可有这姑娘的卖身契?” “自然有。”老鸨从怀里取了张纸出来,“如嫣画的押可就在上面。” “我帮这位姑娘赎回,请夫人行个方便。”楚原道。 “哟~如嫣可真是好福气,碰上这样菩萨心肠的公子”老鸨笑道,“公子,我不是开善堂的,如嫣本是我打算培养做头牌的,怎么可能随便出手?” “这位姑娘惊了我的马,我这马是千里挑一的良驹,受了惊非同小可,夫人要带这姑娘回去自然也无不可,但我至少得给我的马讨个公道,”楚原又问身后女子道,“姑娘,你脸上一道疤,赎我马儿被惊之过,你可愿意?” 身后女子几乎没有犹豫的道,“我愿意。” “既如此,夫人,你且等我在这姑娘脸上划一道,我们再来讨论这姑娘的赎身费。”楚原道。 老鸨怒极,但见楚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