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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时候,回到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的时候,这个想法很好,但是真的存在这样的可能性吗?她早就死了,他亲眼确认,当时所有人都看到了,不存在虚假的影像。 可是眼前的她呢?眼前的这个世界,这个环境,都是真实的吗?会不会,又是他幻想出来的画面? 哥哥的好友(重生)09 他陷入扑朔迷离的现实与幻想难题,存疑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包括怀里的软rou。 然而软rou却忍不住了,她说:“我想上厕所。” 他被这句话一刺激,把蓄势待发的手指给插了进去。 她细细地叫了一声,似乎是怕他后悔,要把手指撤离,她咬着唇,在他耳边说:“好粗。” 她没说谎,对于从来都没有异物进入的甬道来说,他的手指,的确是又粗又长。她还知道,将来真正要进入的,也不是手指,而是他越来越肿胀的性器。 他被她的话刺激得有些失控,或是终于从那死胡同里钻出来。他含咬着她柔软的唇,手指挤开层层叠叠的媚rou,进得更深入。 她被他的手指插得挺直了腰,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她也不想去体会,只要是他给予的,都是她满心欢喜的接受。 他怕伤到她,也知道第一次的艰难,他的手指缓慢温柔,被她紧致的嫩rou所包裹,他的下体已经胀得发疼。 “你的处女膜,被我戳破了。”他在她耳边轻诉着,在他进入第二根手指时,明显的感觉到薄膜的撕裂,与她颤抖的身躯。 他记得,在‘曾经’的回忆里,她的第一次,是在他喝醉的时候,她主动献身。当时的自己是个人渣,明明知道身下的人是她,不但没有温柔相对,还粗暴狂野,索取无度。 后来才知道,她因此卧床休养半个月,因为那次之后,她的下体撕裂,陆陆续续的出血。 他也是因为这样,断了对何宜真的妄想,顺了她的心愿,和她交往,一直纠缠到,死亡。 洗去她身上的血迹,他拿着大毛巾,把她整个包拢,像抱着心爱的大娃娃,将她抱到外头的床边坐着,准备拿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他见到蓝母时,完全没有心虚尴尬的态度,还一副‘你干嘛进来打扰我们’的询问神情,把蓝母气得够呛。 “我给媛媛准备了客房。”蓝母差点维持不住和蔼可亲的笑容。 蓝昊腰部围了一条浴巾,他找出吹风机,调低档站在她身后,温柔地替她吹干头发。 她被身后一直顶着她的硬物,弄红了脸。她刚才近距离接触它,亲吻它,还吞下它喷出的jingye,所以她对它的感觉很亲近喜爱。 “准备客房做什么?最后还不是睡我这。”蓝昊对蓝母说话,一直都是这么直接自然。对蓝父都是用反讽的口吻,例如,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那为什么之前会包养女大学生呢?你的运动量太低了,这样在床上能给我妈快乐吗?话说,你可真有勇气找我妈以外的女人,不怕被她们笑话吗? 谁让以前蓝父傻,被一个女大学生陷害,虽然家人都知道他是清白无辜,就是对他的耳根子软感到愤怒,尤其是他对家人很硬气,对外人就是个软蛋,弄得每次蓝母和蓝昊都要用激将法,来逼他改变主意,扭转他的死脑筋。 蓝母心想,这句话不对,什么最后都睡你这,根本就是‘反正最后还不是被你睡’吧!她望着程媛,发现小女孩的眼里,满满的都是蓝昊,一点注意力都没分给她,一副被男色迷晕、为爱不顾一切的傻女孩样。 “如果你的脑子还有存货,应该记得明天我要带媛媛去看中医,你想做什么,预备做什么,都给我好好掂一掂,要是我从中医那听到什么不好的讯息,回来我非揍死你不可。”蓝母在离去前,还是忍不住露出真面目,扭着蓝昊的耳朵怒吼着。 蓝母甩门离开后,她心疼摸着他发红的耳朵。 他望着她情深到无法掩饰的眼眸,心里很激昂,俯下身亲吻她的眼帘,鼻尖,然后触及被吻到微肿的唇瓣。 他把手中的吹风机丢到脚下,把她按倒在床上,气息不稳的在她细嫩的颈子上啃咬。 他扯开她的浴巾,望着这副稚嫩的身躯,尚未成长发育完全,浑身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只因为她的神情,像是被端到贡桌上,献给神明的贡品,当贡品的少女,新鲜香嫩,面容姣好,而且心甘情愿。 或许,在‘曾经’的回忆里,他渐渐爱上她,就是因为她的心甘情愿,为了自己能奉献一切的决心。明明重度感冒,却因为怕他外出淋雨,而无畏风雨到公司给他送伞,后来,他接到电话,通知她在路上晕倒,被路人送到医院,才知道她的病情严重。 很多事,她都是默默地做,不吭一声,不高调,不自傲,默默在角落,散发着属于她独特自我的光芒,不需要被别人发现赞扬,她自始自终,只想照耀着他,独他而已。 没有男人会拒绝这样的女人,一心一意,不顾自我的感受,只为对方着想。这样的女人,不能拿来玩弄,只能放在心里,甚至不想把她的美好,展现被别人发现,就怕被别人抢走而失去她。 哥哥的好友(重生)10 当时,他没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不她,还固执地认为,自己与她的关系,是被逼迫,是枷锁,是牢笼,困住自己的一生,动弹不得。 直到,他见到他的邻居,是个成熟有魅力的男人,他对着她笑,替她剪下她所需要的鲜花,对她说,只要她需要,他愿意一辈子为她剪花。 她怔了怔,对他说自己有老公了,她已经结婚一年多,只是刚搬到这里,大家还不知道。 那男人却毫不在意。他说只要是男人,都有追求你的权力,而你,也拥有反悔离婚的选择,没人能阻止你。 这家伙八成是从法国回来的,情话完全不用过脑,一出口就是大一篇,把她给讲懵了,捧着花向他道别。 站在一旁的他,忘了是什么神情,只见那个男人回过身来,发现他时,居然对他说:“你也这么认为吧!那漂亮的女人,不适合被那不解风情的男人拥有,连假日都不待在家里的男人,凭什么说爱她?”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渗透入他的血rou骨髓里,再也离不开,化不了。 他的手指,进入美妙柔嫩之处,刚才才进入过的软rou,已经不复之前的松软,牢牢地吸覆着他的手指,让他举步无艰。 他的舌头在她的花蕊处打转,吸吮含咬,听到她的轻呼声,感觉到她身体的颤动,挟着手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