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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母也赶紧跟着他的身影下楼,她买了十多只,万一集体脱逃,加上厨房是开放式的,光是追都会累死他们的。 当天晚上,程母累到没心思说话,这事就被揭了过去。 直到有天,依依例行公事地检查隆隆的周记,看老师最后的评语,然后准备签名。 她和程沉治都不怎么关注隆隆的内容,因为他废话太多,问题一堆,然后错字连篇,她和程沉治都没耐心帮他挑错。 很多时候,隆隆都是缠着他的小阿姨与老姨夫去讨答案,也不会向父母求解。 依依见到那年轻的女老师,在给家长的话那一栏位,上头写着:请隆隆的家长行房时,务必检查孩子的踪影,以免造成孩子幼小的心灵受损。 她睁大眼,满脸错愕,觉得老师的评语莫名其妙,匪夷所思。她翻回前页,看隆隆到底写了什么,让老师留下这么严重的评语。 “我的妈啊!”依依望着那一篇实录,瞠目结舌。 “宝贝,睡觉啦!”她听见程沉治的声音从外头响起,她连忙将周记收起来,要是被程沉治知道这事,隆隆一定会被揍的。 “来了。”她把周记放在隆隆书桌的抽屉里,打算明天再帮他签名,离开前,她俯身在睁着眼,尚未入眠的隆隆额头上,啾一声。“宝贝,赶紧睡啦!mama要去睡觉了。” 隆隆望着她,嘟着嘴。“长安说她每天晚上,都有小阿姨与姨夫哄她睡觉,直到睡着才离开,有时候小阿姨还会陪她睡。可是你们都不会,爸爸喊的宝贝不是我,你也不哄我睡觉,就哄爸爸,他对你这么坏,老打你屁股,你还哄他。” 依依被他这一通抱怨,窘得白净的脸上都泛起潮红了。“隆隆,爸爸不是在打我屁股,他这是……”孩子还这么小,怎么解释都很诡异好吗? “喊你睡觉了,你磨蹭什么?臭小子,你怎么还不睡?你跟你妈嘀咕什么?你影响她睡觉了知不知道?”程沉治走进来,劈哩叭啦地朝着两人一通念。 依依立即起身,隆隆马上闭眼。 隆隆就是个外貌聚集父母优点,然而个性却和依依一样,是个欺善怕恶的怂货。 程沉治揽着依依走出房门,把隆隆房间的灯关掉,关门离开。 “唉,在长安家里,老姨夫叫她是宝贝,叫小姨是大宝贝;在我家里,爸爸喊我妈是宝贝,却叫我臭小子,这就是男孩与女孩的差别吗?”隆隆喃喃自语着。 (完) 暗线01 作者前言: 这一篇我推倒了重写至少6次…… 因为我如果按照原本的设定,那男主根本就不会有接触女主的机会,直到死= =那没接触女主的男主,算什么男主啊!就算只活在回忆中也不行啊!rou呢? 后来我把整个故事翻盘了 比想像中的短篇 ========================== 清晨,他被电话声吵醒,趴在他身上熟睡的女人,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发出不耐烦的声音,实际她还没醒,只是被吵着了。 他赶紧将手机关上静音,小心翼翼地把身上的女人搂起,放在一旁的床上,俯身在她额上,轻轻印上一吻。 抓起手机,跑到厕所去接听。 “阿卓,那条线被发现了,快撤!我怕对方会查到你的身份!”年轻的嗓音,从电话的另一头传来。 他脸色一变。“怎么会被发现?” “是乔曼,她…她被逮住了。” 乔曼… 他想起在前天,她因为自己的拒绝,而哭得梨花带泪,最后对他说:“舒卓,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想起同伴对他说,乔曼这个女人,迟早会误事的。 ======================= 楼欣玉起床时,不见舒卓的人影,她怔了会,以为他在外头弄早餐,高声喊着他的名字,却迟迟没听见回应。 她下床披上睡袍,打开房门,见到客厅沙发上,坐着几个男人,她惊愕地退了一步,拢紧衣领。“哥,这怎么回事?!” 楼承毕抽了口烟。“舒卓呢?” 她怔了怔。“我不知道,醒来他就不见了,我打电话问问。” 楼承毕冷笑着。“找什么?不用找了,他心里有鬼,跑了。” 她心里发冷,身体从里到外,感到僵硬发寒,仍然带着一丝的侥幸心理。“哥,你说什么?” “舒卓是个卧底,还没查出是哪方派来的,多半是冲着我们正在海上的货。昨天乔曼招了,她是舒卓的女人,是舒卓让她来接近我,想从我口中套出线索。 这舒卓可真是个狠角色,这么娇滴滴的美人,就这样送到别的男人床上,还找个样样都不如她的你来勾引。我早就劝过你,舒卓不是简单的角色,你不听,果然真如我所料,他的身份有问题。” 她心里空落落的,像是被挖了出来,难受疼痛,眼里发乾,一滴泪水也哭不出来。“所以,他接近我,追求我,只是为了利用我?” “废话!你和乔曼能比吗?他凭什么舍弃乔曼,和你在一起?草,我也被那女人哄得晕头转向的,要不是她露出马脚,说不定我真一头栽进去了。”楼承毕破口大骂着。他对乔曼顶多就是见色心喜,要说用情至深,也没到那地步,只是这面子丢大了,他的枕边人居然是卧底! 他瞅着meimei被这真相,打击得脸无血色,心里也涌起了淡淡的心疼。“别伤心,哥会帮你逮着他,到时揪到你面前,给你出气,要活刮他、灌水泥投江,都随你。” 她的唇瓣抖了抖,几乎说不出声音。“哥,他骗我,一切都是假的?他对我的温柔体贴,细心照料都是假的?我……” 她觉得,当一个人伤心过度,受严重刺激之时,应该会失去意识,昏倒在地,自动中断情感神经的过度活跃,可是她的意识依然清晰,她的脚也没有发软无力。 楼承毕是个粗汉子,无法体会meimei的脆弱神经,正在心神大乱的情况。 他猛然吼着:“你他妈就是给他白睡了,对了!你的第一次还是给了他,草!这仇结大了。” 在她痛彻心肺、绝望悲伤时,被他这么一吼,顿时什么想法都退散了。 尤其是他当着下属面前,披露她都二十多岁了,居然还是处女的事实。 虽然心伤痛苦,但是楼欣玉觉得,她还是进到房间里,埋首在棉被里痛哭,也好过被哥哥的言语再次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