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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女人,一碰就是这种极品媚rou,哪里把持得住? ==================== 庞旭尧睡到下午才起床,他冲完澡,拿条毛巾围住臀部,就这样赤裸着身子走到庞清然的房间,推开门,却发现里头没人,他迈开步伐走下楼。 他以为会见到拘谨尴尬的两个人,依他对父亲的了解,与薛菲予含蓄保守的个性,硬把他们俩凑在一起,还睡了一夜,隔天见面一定会静默尴尬、无所适从。 没想到当他走进客厅,却见到父亲搂着穿着浴袍的薛菲予在拥吻,这画面把他震住,好像走错场片似的诡异。 他听见父亲在低声细语,不知道在与薛菲予说什么,但是他亲吻她时,她却一点也不反抗扭捏,只是脸上带着难为情的羞涩。 他走近两人,听见他爸在念情诗。 “露水沾湿了花瓣,水珠在它的瓣面上摇摇欲坠,像极了脱光衣服后的你,清丽绝美,阳光照射在水珠上,反射出闪烁光芒,衬托出你的美貌,圣洁高贵,与众不同。” 他知道他父亲早年就是靠着张口就来的情诗,追上他妈,后来也是因为写情诗给情妇,被他妈发现,而闹得不可开交,寻死寻活,最后闹到众人皆知,决然分居的地步。事后庞清然就封口了,再也不敢说出引人遐思的话。 没想到如今遇上薛菲予,又把封闭的情诗语录给拿了出来,哄得纯情保守的薛菲予听到失神了。 庞清然柔和低沉的嗓音,温柔的语调,说出唯美浪漫的情诗,很容易哄得女人听到如痴如醉的。 庞清然的情诗,与刘成元的撩妹行径不同,庞清然的是满满的诚意与真心,而刘成元就是撩遍成千上百的妹,所得到的经验,两人天壤之别。 庞旭尧开始意识到自己犯的错误了,他只是想让他爸享受一下这娇媚的身躯,可没想让自己多了娇媚的后妈啊!好吧!如果他爸与薛菲予无所谓的话,他也不是很在乎后妈这个身份,他们还可以明正言顺的一家三口玩3P。 他们把薛菲予留了两个晚上之后,就将她送回娘家去,以免事迹败露。 在把她送回去的路上,庞清然搂着她,一边在她耳边说情话,一边把腿间的巨物,往她紧致弹力的媚xue里送,因为怕干狠了,她连走路都腿软,所以律动都是轻柔缓慢。 庞旭尧坐在后座的另一侧,埋首在她胸前,含着她的乳首,吸吮吞吐。 她头倚靠在庞清然的肩上,呻吟声不断,幸好这房车是有升降隔板,要不然她的媚态,在这大白天的,遮都遮不住。 在进到薛家门里时,薛菲予心里祈祷,薛承胜千万别在家里,要不然她腿间的小嘴又合不拢了。 幸好,薛承胜外出去了,不在家。 “怎么突然回来了?刘成元那家伙欺负你了?”薛老先生声如洪钟,一开口薛菲予就想捂住耳。 “没有,我就只是想回来看看你了。”薛菲予是家里最受宠爱的小女儿,但是因为备受瞩目的关系,她过得的日子也胆战心惊,就怕一个没做好,会被老父亲吼,哪怕他口吻里没有责怪的意思,但是被他吼出来,任何人听了都会觉得像是被挨骂一样。 豪门贵妇22 薛老先生盯着她看,半晌都不说话,把薛菲予看得战战兢兢,以为他看出自己的身体刚被情欲滋润过。 “刘成元的身体,还没有起色吗?”说到这话题,薛老先生的音量降低,不复之前的震耳欲聋。 薛菲予摇头。薛老先生是薛家唯一知道刘成元已经废了的人。 “他的身体废了,他哥又是个不中用的,你们的女儿也不像能顶起刘家梁柱的个性,看来刘家是想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庞旭尧身上吧?”薛老先生沉声问着。 薛菲予踌躇了会。“应该是想两手准备。” 薛老先生讽刺地笑了笑。“他们以为给你喝那鬼玩意,真得能让你老蚌生珠不成?就算能生,刘成元站得起来吗?都十几年了,一点反应也没有,让你白白守了十几年的活寡。” 薛菲予咬着被那两父子吸肿的唇。“爸,刘竞元今年会调回来。” 薛老先生闻言,睁圆了眼。“那个浑帐玩意回来做什么?!” 一个不小心,音量又调大声了,震到薛菲予抖了抖,有种想拔腿就跑的欲望。 刘竞元与薛家之间,也有一笔烂帐,都快要与女婿刘成元,累积差不多的仇恨值了。 刘竞元嘴贱,在薛承胜的婚礼上,向新人敬酒时,居然对薛承胜说,以前你的帽子绿,只是虚有其表,这下你有老婆了,可就名副其实了,恭喜啊! 形婚都是这样的套路,大家私下各玩各的没错,但是没像刘竞元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还说得这么不堪,笑话薛承胜戴绿帽,这不是挑衅人嘛! 所以刘竞元在亲家的大喜之日上,被揍成猪头,刘家完全不敢吭声,因为也觉得他罪有应得,该揍。 后来有一次,薛大舅子带特种兵队到国外实战演习,被定位雷达弹炸到重伤,用专机将伤员送回国内就医。 这个嘴欠的刘竞元和刘家人一起去探望,他一开口,在刘家人来不及阻止的情况下,他说:“大舅子一看就知道是命硬的,这么近距离都打不死你,真是白瞎了老俄的终极杀器。”然后他又被轰出病房。 关于他与老薛家的种种恩怨情仇,实在是不胜枚举。追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两家人关系离得近,经常见面聚会,所造成的恶果。 薛老先生回忆了一下这贱嘴的事迹,然后把原本的对话承接起来,露出骇然的神情。“刘家不会想让你和那贱嘴生孩子吧!” 薛菲予露出忧愁的神情。“以前他们以为刘成元还有得治,可是这几年我回到老屋,见老太太的态度,好像放弃了这件事,却一个劲的让程嫂给我进补,她的意图昭然若揭。若不是刘竞元一直被上头卡着,调不回来,老太太也找不到机会让我们独处,说不定真让她得逞了。” 薛老先生沉思了会。“要不,让刘成元恢复吧!” 薛菲予心不甘、情不愿。“好不容易把他弄废了,就算恢复过来,也不一定能受孕啊!” 刘成元的手段高超,体力惊人,每次都能把她弄到高潮叠起,事后回味无穷,这点她没话说,问题是他的花样百出,道具应接不暇,玩到她都想撕破脸离婚了。他身体力行就算了,凭什么他力不从心时,还拿仿真阳具捅她?她也要休息啊! 在她刚嫁给他时,她觉得自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