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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是没欲望、没感觉,也不是不喜欢被这么对待,只是觉得自己什么都喷不出来,她吸到嘴肿了也没用。 它拉开她,把她抱到床上,准备满足她那无穷无尽的欲望,结果被她推开。 「我们一起去洗澡吧!你来帮我搓背。」许盈佳握着它的手,眉眼含春地提议着。 它下意识觉得她说得洗澡、搓背,都是明面上的藉口,实际上她就是想和自己zuoai。它踌躇着要不要给她看那份刚打出来的文件,就被她强拉着进浴室里。 等到他们终于心满意足的从浴室里出来,双双躺在床上缠绵时,谁都已经想不起来那份文件了。 等到隔天它消失回到瓷碗里,许盈佳伸懒腰爬起来,进到浴室里梳洗,走出来后,见到桌上的文件,她拿起来一看,上头满满的条规,还有序列编号。 她忍不住露出笑容。「傻子,我会遵守才怪。」整张像生活公约似的条例,写满了她的行径不能这样、不能那样,尤其是针对性行为,就用了五大条来约束她,严苛法规的像国家律法似的。 透明入侵14 她心里起了淡淡地疑惑,它不是灵器吗?怎么会如此熟知明文条规的框框架架?难不成它以前是刑官的收藏品,所以耳濡目染之下,对编写条规驾轻就熟?难不成它的体形,就是依着那刑官的身形捏出来的? 然后她的思想,歪斜到它冰凉的rou根尺寸,也是仿那刑官的大小?不过就算一模一样,他也不能像它一样历久不衰,屹立不摇。 想着想着,她又开始污了。 =================== 李意茹跑远团回到家里,见到许盈佳坐在餐桌上喝汤,空气中弥漫着中药味。“你生病了,怎么喝起中药?” 许盈佳有些难为情。“也不是不舒服,就是…以前就有习惯喝强身健体的药,你要喝一点吗?” 李意茹连忙摇头。“不,你喝就行。”她拉着行李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许盈佳见她离开,松了口气,忘了李姐这个时间点回来,被她撞见自己喝药的事,自己也是太紧张了,居然问她要不要来一点。 这药是它上网查,搜集来的药方,逼着她去问老字号的中医诊所,确认过它的实用性之后,让她去买药材,它亲自熬煮给她喝的。 她很感动它的用心与意图,可是…想起那老中医问她的事,她就有种无颜见人的羞惭感。 它找的是滋阴补气的中药方,还是世面上少见的增强版,老中医说,一般女人是不用这么强的药效,要替她删减掉一部份的药量,问她一个礼拜进行几次房事。 她难为情地回答他不清楚,老中医皱眉,口吻严肃的让她说个确切的数字出来,他才好估算药量,要不然会补过头。 她想扯谎,随便说个数字瞒骗老中医,却见它浮现在她身旁,像是在监督她的言行,她立即打消想说谎的念头。它的个性正刚不阿,说一不二,不能让它见到自己说谎,破坏自己在它的形象。“一天大概二、三次,一个礼拜将近二十次。” 老中医啊了一声,瞪大眼,随即怔了怔,沉声确认着。“性对象同一个?” 她点点头,难为情地低着头,不敢望向老中医,更不敢偷觑它。 它一直强烈阻止自己求欢,不停在她光裸的肌肤上,写着:身体,太多次,不好。 可是自己没理它,推倒它硬上,下场就是她自己面对老中医,承担这份苦果。 老中医沉默了一会,在那药方上添了几个字,把纸递给她,语重心长地说:“做多伤身,切记、切记。” 买到药材后,她就开始一天一大碗的中药,喝得她苦不堪言,报复性地搂着它亲嘴,把苦涩的中药味渡给它,一起尝尝,可惜它一个灵器,哪尝得出什么味道,白费心机了。 然后每次她的腿一张开,它的反应就很大,立即迅速收拢她的腿,把她的双腿挟得紧紧的,不让她有机可趁。 弄得她哭笑不得,因为有时她只是单纯想整个人挂在它身上,抱着它,和它撒娇,不是想求欢,但是它总认为自己无时无刻都想干那档子事。 看来它已经认定自己是个‘污婆’,老是在发情,从来没有停止过。 ====================== 许盈佳没踩过荒野鬼村的线路,不过李意茹曾经去过,回来之后详细地写了一份图文报告。 不过当时,她并不是冲着鬼村的名头,而是因为这村落环境清静优美,群山环绕,空气新鲜,人烟稀少,感觉会很受老年人喜欢,结果她扑街了。 这附近的老年人,都知道这个村的历史,那是个荒废的村落,还是因为未知的原因,在几十年前,整个村子的人都失踪了。 以前的资讯不发达,谁知道他们是举家迁移了,还是出了什么事,造成整个村子的人下落不明。 反正这个村子里的人,再也没回来过,邻近村子的老年人,对这个村曾经发生的事,闭口不谈,一脸忌讳,什么原由都问不出来。 于是造成这个村子,在这几年名气大增,被称为荒野鬼村。 “其实根本就没任何传闻,说这个村子里有鬼,只是很多人对这个村子里的人迹消失的原因,很有兴趣,不少人组团去刷这个副本。 在网路上传的沸沸扬扬,有人说破旧颓圮的屋子里,有被收拾的痕迹,说他们是有预谋性的搬迁。可能是因为村里的老人,预知村子即将面临的天灾人祸,发动这一场大迁移行动。这并不是无迹可寻,不少村子都会有这种先知的老人家,靠着他们的预感,躲过一劫。 透明入侵15 还有一种说法,说他们来不及收拾,就突然消失。因为也有不少人的家里,桌上还摆着食物,刚煮好的饭菜,没收拾的碗筷,碗里的食物还存放着。这一切都显示他们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异变就产生了。 如果是突如其来的活动,家里应该会有慌乱中造成的痕迹,可是他们的屋里没有,平和自然,就和日常生活的步骤一样,只是他们的人消失了。 你看我平板上的照片,这是第一批进村的探险人员拍得照片,院子里因为无人喂养,吃光了院子里的菜,最后死去的鸡、鸭,和猪只。屋子的贵重金子,那年代才有的粮票,这些都还在。如果是匆促逃亡,不可能没带上这些保命的东西。”戴着眼镜的男人,滔滔不绝地述说着这次目的地的探讨,一脸学术性的刻板严肃。 许盈佳却听得昏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