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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缠起旁人的心。 齐霂松缓了僵硬的身子,被她的尾音勾得发麻,在唇齿间轻昵唤了声:“娘子……”缠绵悱恻时分的呢喃,总归是最能勾出人暗藏的欲望。 本来是较着劲的鱼知鸢,一瞬间就陷入了齐霂划给她的谷底。齐霂擒着她的唇舌,渐渐得寸进尺。这火苗到底是在他们中间越燃越烈,大有不搅弄一番就灭不下去的势头。 齐霂的右手扣着鱼知鸢的左手,十指相扣抵在软榻上,潮湿的掌心沾着两个人的心绪,丝丝缕缕地钻入体内。他的指骨遒劲有力,呼吸里掺杂着欲望。 汹涌而猛烈。 就像是要将她拆入腹中,又像是帮她解了浑身的热。 “齐霂,你……”未出口的话被齐霂含住。他的掠夺昭然若揭,有时候的片刻间,鱼知鸢总觉得他不是真的傻子,而是披着傻子皮的猎人,而自己就是他掌心下的猎物。 * 大家突然就不热情似火了…… PO18嫁给傻子表哥26.云雨缠绵(hhh) 26.云雨缠绵(hhh) 说是猎物也不尽然,大概没有哪个猎物会同她一样,不肖猎人耗费一兵一卒,自己就能完全躺在猎人掌心,任其为所欲为,还颇为享受得很。 在鱼知鸢手中很是繁琐的衣裳,被齐霂纤长的指骨几下就解开了系带,轻薄的纱裙遮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系带夹在齐霂指缝间,她轻轻扯了扯衣裳,那系带就从齐霂指缝间悄然滑落而下。 男人精壮的身子也渐渐映入她眼帘,缠着纱布层层叠绕,也掩盖不住他本身的健硕和俊美。 兴许是很快,兴许又是颇为漫长的时光。亲密交缠的吻,掠夺过唇齿内的寸寸呼吸,溺毙的一刹那,缠绵的空气倏地钻入肺腑,搅得胸腔鼓动。 肌肤相贴的灼热,连这层裹得厚重的纱布都抵挡不了,齐霂身上的热气源源不断传至鱼知鸢体内,四肢百骸的烧灼着每一分情欲。 细密的吻又落至她眼角眉梢,在她额间染了一层薄汗。这汗珠都沁着晶莹剔透在里头,齐霂伸出舌尖舔了舔,又用双唇吻上鱼知鸢光滑细腻赛雪的肌肤。 他鼻息的热流涌在她肌肤上,星子与星子碰撞时的火花闪着她的神智。小小的暖阁里,双眸撞在一处,暗藏的情意撩拨着火原。 “齐霂?”她极尽呢喃的轻唤了声,尾音婉转娇吟,饶是齐霂一腔英雄骨都被揉散了。他自诩并非重欲之人,与鱼知鸢的界限方划清了几分,就又不小心着了她的道。 她的一个狡黠的吻,就能让他溃不成军。沁着江南女子的柔情,散着妖精的妩媚,眼前的鱼知鸢好似吸食他精血的化身,只教他恨不得日夜都颠覆在她的娇躯上,与她共沉沦。 齐霂将自己舌尖咬出了血珠,用这片刻的清明扮傻扮痴,蹭着鱼知鸢的肩窝,在她颈子上一一印下自己的吻痕:“大郎想同娘子洞房玩可以吗?” 鱼知鸢面红耳赤,身体都染成了桃花靥的粉红,十指相扣的指骨捏着手背上的几两rou,懒挽的青丝轻扫过带来几履痒意直触心尖。 他的唇舌从她的耳垂濡湿至她颈间锁骨,又移至她瘦削的下颌,吮着她微启的樱唇,唇面比之胭脂水粉更添了韵。 难消这耳鬓厮磨的纠缠,难敌这嘶哑情欲的嗓音,身体比大脑更快的松软,张开每一寸承受着他接下来的每一个疾风骤雨。她将自己融入春水,一路向齐霂奔流。 身体被齐霂摆布成羞耻的姿态,纤纤玉腿绷紧了足尖抵在男人宽阔的肩头,遒劲的指骨有力的抓捏着她的腿弯,精瘦的腰身沉下寸寸,将坚挺肿胀的孽根抵入紧致的幽处。 xuerou内的rou壁攀附上轧着青筋的粗挺,每一次血脉偾张的鼓动都带着rou壁的吸附,yin靡的水声噗嗤入耳,囊袋撞击着敏感的阴户,一曲高歌合着闷哼与娇吟,在暖阁的方寸之地尽心尽责的谱曲演奏。 再不似头一次的青涩和莽撞,蘑菇头似的顶端沿着内壁,戳探每一块敏感的软rou,直撞的软rou触电般的透过骨节传至脑海,被虫蚁啃咬的肌肤放浪形骸。向着齐霂极尽妖媚的展示自己的寸骨情潮,汹涌澎湃一波一波奔着大海浪涛沙而去。 鱼知鸢受不住的扭着腰身,轻薄的纱裙凌乱散着,薄汗起了一层贴在滑嫩的香肤上,齐霂的利刃势如破竹破开她身下的曼妙,碾过她体内的软rou,直抵她深处的情动。 男人垂着猩红的眸,舌尖滚过她唇角的涎水,锋利的牙尖叼着她胸前的朱果咂弄疼爱。凌然剑眉,盈盈星目,余光中皆是她两团绵软的香酥。唇齿嘬食着雪乳,大掌捏着腿弯,腰身不知疲倦的缓抽慢送。 愣是将一刻钟掰碎了,分成了十几份,严苛着自己将每一份都妥帖的送进鱼知鸢xuerou里,将那酥麻痒意解得酣畅淋漓。 “快些......夫君,快些......”他倒是酣畅,然而鱼知鸢却觉得自己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脑海中的片段一帧一帧的播放,每一帧都放大了数倍,细致的连齐霂脸上的神情都连成了一部小电影。 他似乎极爱在这云雨里,听鱼知鸢轻唤夫君,额间暴起的青筋下沁着汗珠,情欲卷噬的狰狞面容下暗藏着痴狂,缓慢的动作下是竭力强忍的克制。 一声夫君,就将这克制轻飘飘击碎,从欲海里将痴狂放逐,任其在翻滚的海浪里一叠卷过一叠。利刃迅猛而炙热的在xuerou里绞弄,黑卷森林沾着被捣碎的白沫子,噗嗤的水声就快要盖过攀至巅峰的娇吟。 潮湿的掌心,鼓起青筋的手背,都不及他大掌传递的温度能让人放荡形骸。鱼知鸢的玉腿持续张开承着雨露的缝隙,包裹着坚挺的孽根在她体内窜动。 所有的爱欲都是连不成的断断续续,她失声吟哦,眼尾的泪珠被齐霂的指尖挑起含在唇齿,品味她达到巅峰的欢愉,利刃在xuerou深处送着每一次情动的证据,一股又一股,浓稠。 齐霂在她身上放浪自己,自诩的禁欲,不过是贪图她的遮羞布,性器的负距离,指尖相抵的火苗,肌肤相贴的缠绕,抑或者只是一个眼神的花火,都能将他燃起月夜的烟花璀璨。 连呼吸都是对她的掠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