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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探问,觑到她又捏了块糕点,咬着那嫣红的唇,神色坦然。 他微不可闻的挑了挑眉,在她眼神飘过来时,故作蹙眉细思,默了半晌方开口道:“她......是谁?” 鱼知鸢松缓了口气,倏地展了颜,颇为轻松的喝了口茶:“不甚重要的人罢了。” 早先萧意安同她攀谈时,掀开了车帘,那眼神若有若无的朝她这厢暼,还同她话了话家常道:“许久未见世子,不知他近来可好?若不是近日诸多杂事不大方便,意安早便递了拜贴探望霂......世子......” 一番话滴水不漏,鱼知鸢想从中挑个刺都寻不得,只得尬笑解了解心闷,暗忖着这女主为何要同她这么说。 女主既然是齐霂的白月光,她有那资本应当没必要同她这个炮灰计较什么吧?但她为何能听出一些隐约的醋意来?莫非? 不,不可能吧,若是这样,男主都不用出现了诶...... “娘子?”齐霂似是不大相信她说的,歪头笑着,双眸弯弯直盯着她,像是一定要从她这处寻个答案。 “额......” “恭迎世子、世子妃——”一声叠齐的高呼将鱼知鸢解脱了出来,她从未如此的感激这天籁之音,眼角眉梢都透着庆幸,略略干咳了两声:“走吧。” 齐霂勾着笑意,尾随她,下了马车,寸步不离地依在她身侧,他并不急于这个答案,暂且就看这小姑娘要如何做。 今日的归宁可不单单只是归宁。 鱼尚书的品阶不如齐霂高,且她二人又担着其他名头,因此再如何不愿,鱼知鸢的继母同一干人等都得行了大礼候着。 鱼知鸢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却并未见到她那个惹了事的继妹,装作不甚在意的收回目光,虚与委蛇了几句,在她父亲和继母的热情下迈进了尚书府。 鱼尚书是十几年前的探花郎,饱读诗书的书生就爱风雅之物,因此整个府邸亭台楼榭,诗意盎然,青石板铺就的长廊里枝丫攀叠,倒是个景色怡然之地。 在这般好颜色的地方,自然是得说些扫兴的话才不枉费这热情。 “怎么不见meimei?可是病了?在闺中时就常同meimei说体己话,不过是嫁了人的三日光景,就攒了好些话想同meimei说,不知meimei身在何处,怎得不来同我相见?” 继母的神情一滞:“回世子妃,小女身体不适,恐过了病气惊了殿下,妾这才不准她出来,还望殿下恕罪。” “哦~果真是病了啊。”鱼知鸢眯了眯眼,将调子拖长又端了些戏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继母。 PO18嫁给傻子表哥31.讥讽继妹(二更) 31.讥讽继妹(二更) 继母的身子微不可闻的抖了下,不过是三日的光景,彼时任她哄骗的愚蠢女子倏地换了个人似的,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就带着锋芒,饶是她再机敏也不及鱼知鸢的凌冽。 鱼知鸢抿唇,状似担忧道:“meimei身子可好?在闺中时就同meimei亲昵,一日不见她,心里就想的紧,她既病了我就该去探望才是。姊妹间那有什么怪罪不怪罪的,只要meimei身子好了,就算是将病气过到我身上,我亦是甘之如饴的。” 继母一口气噎在喉间,双眸瞥向她那个站如松的父亲。鱼知鸢吃不透她这个父亲,就算是原主的记忆里也对这个父亲陌生的很。 鱼尚书拱了拱手:“既如此就去吧,老夫同世子在前厅喝茶候着。” “老爷——”继母不可置信得失了礼数惊呼出声,双手搅紧了帕子,保养得宜得脸上突显慌乱,此番柔弱之态,却得了鱼尚书一个瞪眼。 “娘子~”齐霂扯了扯她的衣袖,那神情明晃晃的告诉鱼知鸢他本人并不大愿意同鱼尚书这个老头在前厅相互瞪眼。 鱼知鸢还未开口劝慰他,颇有眼色的鱼尚书就递了台阶过来:“老夫想起还有些急事未处理,世子爷不若就在府中闲逛一番吧。待老夫处理好了,再同世子爷喝茶攀扯。” “好好好,你去吧。”齐霂颔首,极为雀跃的语气,一只手还捏着鱼知鸢藏在袖袍里的柔夷,亲昵的依偎在一处。 想来又觉得自己似乎是应承的过于欢愉了,他轻咳了几下凑在鱼知鸢耳侧道:“是,是岳父大人有事,不是大郎……”鱼知鸢无奈叹了口气,娇嗔了他一眼,便默许了他此等掩耳盗铃的蠢事。 “那便去吧,老夫先行告退了。”鱼尚书转身就走,徒留继母一人尴尬地矗立在他们这里。继母擒着温婉的笑意拉着鱼知鸢的手,同她说鱼尚书近日事务繁忙,让她体谅则个。 不过是话家常的须臾,鱼知鸢似是偷觑到继母身侧的一个丫鬟悄然离开,她心下发笑,见此唇角弯了弯,扯了几句才道:“母亲大人,请吧,我们在meimei房中再絮也无不可。”继母这才不得不在前方引着她前往鱼知乐的小院。 她如今不仅担着世子妃的名头还有县主的名讳,继母不敢忤逆她,而且是继母将原先的鱼知鸢捧杀的嚣张跋扈,她这个外来的人并不介意让继母自尝恶果体会一下她的蛮横无理。 鱼知乐的小院就在她原先小院的隔壁,比邻而居,在这些事上两人的份额相差无几。 鱼知鸢路过自己小院门前,驻了足,哄着齐霂:“这是我原先住的院子,大郎先去小坐片刻,我去见了meimei就来。”眼见着齐霂的神色不大高兴,鱼知鸢又加了句:“若大郎非要去见我meimei,那依着礼法,你便得娶了她不成,大郎莫不是厌了我?” 她故意夸大了说辞,这架空的朝代虽说礼法规矩颇多,但也没有那么严苛,并非见一面就是辱了姑娘清白的荒唐,不过鱼知鸢欺负齐霂是个傻子,料想也没人真的同他仔细说过这些,所以才敢这么胡言的震煞他。 果不其然齐霂立即放开了捏着她手的动作,双手举到胸前张着五指挥手:“不不不,大郎不要其他人。”言辞之恳切,动作之急迫,额间都起了一层汗珠。鱼知鸢嗤笑一声,温柔哄他:“好,那大郎乖乖去里头等我。” 将齐霂送进了自己闺房,鱼知鸢还未来得及细看,就跟着继母去了鱼知乐的小院,他们自己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