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高辣小说 - 嫁给傻子表哥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0

    渐远,街道上的人入了夜也依然不减。吆喝声混着暮色倾泄入酒香的车厢内。闹了一阵子,鱼知鸢非但没有困顿,还被齐霂的哄骗勾起了心。

    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念。她满心满眼皆是自己的酒,和面前这个大坏蛋的脸。她侧身背着车帘,光线在齐霂身上掩映得不多,他脸上的两个巴掌印倒是红晕得有些清晰。

    晓得是自己的杰作,鱼知鸢窃笑几声,整个人突然跨坐在齐霂双腿上,双手捏着他瘦削的俊脸,像揉面团一般毫不怜惜得揉捏。

    齐霂垂眸,双手搭在她腰间虚扶着她,任她解气。马车颠簸着,路过一个又一个街道,今日似是漫长了,赶车的小厮慢慢悠悠得,一炷香的路程硬是赶出了几个时辰的错觉。

    鱼知鸢见面前这个大坏蛋望着车门出神,心下不满。强板正了他的脸,同自己鼻尖顶着鼻尖,一双眼恨不得贴到他面上。

    五指穿过他乌黑的长发,她正欲开口说些什么,马车陡然一个踉跄,似是碾过了什么,迫使她启唇咬住了齐霂的唇珠,下颌磕到了齐霂的贝齿上。

    两人皆吃痛,齐霂皱着眉,嘶了一声:“不许闹了。”鱼知鸢原本还因为疼楚存了一点委屈的心,闻言当即闹起了小性子,她偏不,偏要让这大坏蛋吃吃教训。

    随即,她变本加厉。双唇直接磕上齐霂的唇瓣,身子还扭着腰肢,在他身上乱动。

    香软的小舌撬开他的唇齿,果酒的清新一瞬间薯条推文站铺天盖地的席卷,小舌毫无章法得舔过敏感的上颚、粗糙的舌苔、收起锋芒的贝齿,试探着往喉头伸了伸,又快速收回,卷过他唇腔内的涎水,吮吻着他下唇,似小狸奴一般,舔起他心尖儿上的yuhuo。

    她的亲吻仍是青涩又生动,勾缠撩拨间,乱了衣襟,囫囵扯开他的里衣,衣带缠杂着,逼得他炙热得胸膛起伏间都是小心翼翼得压着火苗的冲动。

    马车在街道上轻晃过一门一户,暮色沉如水,四月的凉风拂起车帘的一角,冷意悄然被车厢内的交缠驱除出去,紧闭的车厢内摇晃起一层层涟漪,无端又攀了几度高温。

    推拒的话滚在喉间,几欲脱口而出,又被鱼知鸢的软舌堵在唇腔内。她不似齐霂疾风骤雨般的掠夺,是一寸一寸点燃yuhuo的酥麻。

    这个吻漫长又短暂,不过须臾,唇分时勾扯出的银丝在暗色下闪着荧光。鱼知鸢伸舌舔过,齐霂的双唇被她润泽出娇艳的亮色,再配上他谪仙的俊貌,活脱脱是勾人的男色。

    衣襟大敞后,健硕肌理被她压在掌下,随着他的呼吸起伏,身下跨坐的那处更是坚挺。鱼知鸢凝着眉,腰肢轻晃,欲挪挪位置,堪堪一个动作刚落下,就被齐霂的手掐着纤腰沉下几寸,他粗喘着,在她耳侧喑哑:“真想闹我?”

    鱼知鸢揉了揉自己通红的耳垂,弯着小脑袋同齐霂分了些距离,这胡闹哪有真假之分,她是当真气着了,也是当真想寻个酒喝,奈何面前的人屡屡骗她逗她耍弄她,她胡闹下何错之有?

    她跨坐在他身上,单手叉着腰,另一只手指着齐霂的鼻尖:“谁让你欺负我!我也要欺负你!”颇为豪气,初生的牛犊喝醉了酒,这不怕虎的架势得翻上两番。

    齐霂轻笑,深邃的眸子里划过一道狡黠之色,眉角眼梢都透着点儿欢愉,像是逗弄小猫儿一般,抬起下颌启唇抿住鱼知鸢戳着他鼻尖的手指。

    挑了挑眉,含笑道:“哦?那你想如何欺负我?”这问题着实难倒了小傻子鱼知鸢,她扯了扯被齐霂含在唇齿间的手指,指骨上牵着他的涎水,燥热顿时蔓延且萦绕在车厢内。

    “我……我不知道……”小牛犊xiele气,嘟着嘴,气鼓鼓地。

    “我教你如何?”

    “嗯?唔——”齐霂压着小醉鬼的纤腰,嵌合在自己肿胀的胯间,那处得暗流早便涌动起来,迫不及待地想冲破屏障将小醉鬼压在车厢壁上就地正法。

    “你又要骗我,我才没那么傻。”鱼知鸢哼了一声,身子挣扎着想逃脱他的桎梏,胯间的坚挺戳着她腿心有些不适。

    “不骗你。”低磁地嗓音咬上鱼知鸢的耳垂,舌尖在她通红的耳廓舔了一圈,大掌压着她的小手划过自己赤裸的胸膛,在沟堑得腹肌上流连片刻,又往下移至亵裤:“你欺负这里,我就会痛,痛到那处哭出来。旁的人我从不说,只同你说。”

    “你怎么会这么好心?肯定是骗我!”鱼知鸢的心有些微动摇,她拿手压了压,就见他似是闷哼了一声,瞧着神情带了点痛楚,不似作伪。

    齐霂无奈一笑,理了理衣襟:“那你若是铁定了心思,以为我骗你,那便算了吧。”说着掐着她纤腰的手放缓了力道,似是要将她从自己身上抱离。

    鱼知鸢被他哄得一惊一乍,只觉自己再不抓住就要失去了欺负他的机会,连忙攀扯住他的身体,贴近了几分:“我,我试试,你若是不哭,就是骗我……”

    “好,你试试便可知。”齐霂敛了眸色,长眉微挑,放开了双手,一副任君处置得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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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O18嫁给傻子表哥40.讨教(h)

    40.讨教(h)

    “试试就试试,我,我才不怕你呢!”鱼知鸢给自己壮了胆,鼓了气,一把扯开齐霂的衣襟,腰间得系带也被她扔在地上。

    不过须臾,齐霂被她剥得浑身上下只剩个亵裤,麦色的肌理上纵横着几道伤疤,在忽明忽暗得马车厢里瞧不真切。车厢在街道上轻晃着,车帘被夜风吹卷,拂进来的晚风被酒气熏了泰半。

    鱼知鸢的小手按着掌心下的肌肤,肌肤随着呼吸起伏,灼热得气息铺洒在她面颊上,晕了大片的红。风卷过非但没予她半分清明,还让她情不自禁地更贴近了齐霂赤裸的上半身。

    她半倚靠在齐霂身上,右耳贴着他的胸膛,他腔子里扑通得心跳声震在耳侧,令她有些耳热。她的右手紧贴着齐霂的身子,张开了五指从他的乳首一路往下略过沟壑的小腹,最终停留在亵裤上。

    男人的孽根顶着亵裤得布料,偌大的一团,似是蛰伏在里的巨龙,掌心轻压了下都能感受到那处得火热和跳动,还有齐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