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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话想同世子妃说一说。” 鱼知鸢深吸了一口气,瞧了她好半晌,无奈的跟着她去了另一处假山边。 “你要同我说什么?” “意安很是羡慕jiejie,能嫁给自己的心上人。霂哥哥,不,是世子,世子他从小便是个有担当的君子,文武双全,不仅学业好,骑射也十分精通。夫子曾道若是世子去了科举,必是夺得头筹的。然他一直都是个令人钦佩的好男儿,与其他长安贵胄家的公子不一样,他十四岁就去了边关......世子他真的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意安一直敬佩他......” 萧意安一直在说齐霂以前的事,看起来从小便对齐霂种了情根,那为何她后来又同男主在一起了?齐霂这个男二不是一直将她奉为白月光吗?莫非里头还有什么变卦? 60.绑架(2400珠加更) 60.绑架(2400珠加更) 鱼知鸢见萧意安越说越是情根深种的模样,不得不开口打断了她的独角戏:“萧小姐是想同我说些什么?” 萧意安红着眼眶,声音哽咽道:“是意安没有福分,还望世子妃好好珍重他。意安今次多言了,扰了世子妃,意安这便离开。” 萧意安顿了顿,见鱼知鸢既不表态也不留步,只得福了福身转身就走,刚走了没几步,又觉不妥,再转身时就见鱼知鸢就要出了假山丛离去,她慌忙跟了上去。 还未将人拦住,倏地脑后一顿,整个人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依稀听得似乎鱼知鸢惊呼了一声。 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就见自己双手双脚都被粗绳捆绑住,双手反剪在后,双眼蒙着一层布,嘴上也被人塞了帕子,她害怕极了,瑟缩着身子小声唔唔。 过了好一会,萧意安才听得身侧隐约也有个唔唔声在应她,那人好似还在挪动着身子想触碰她。还未等她也向那处挪动,就听到有脚步声接踵而来。 眼前也倏地明亮,就见好几〖个粗鄙魁梧的男子阴狠着脸色,过了眉骨的刀疤凶煞得瞪着她:“叫什么叫,一会有得你叫的。” 而后几个男子略略移开了身子,迎进来一个一身暗紫色的贵公子,手中执着一柄扇子遮在半张脸上,眉头深蹙,不染纤尘得革靴终是踏足了这一方阴暗的破屋。 “公子,这人我们哥几个可是给你抓来了,你来验验货。”为首的刀疤脸弯下腰身,粗粝的手指捏着萧意安的两腮,手劲大得使她吃痛,盈在眼眶里的泪珠断了线的落下。 那贵公子这才放下了折扇,扫了一眼,倏地沉下脸色,执着扇柄在几个壮汉的头上打了几下:“一群蠢货!怎么把她给我抓来了!” 萧意安睁大了眸子,万般不敢相信面前的人竟然是同她有过婚约的齐峻——堂堂定国侯府的二少爷! 刀疤脸错愕,慌了神:“我们哥几个混进侯府,待了好些时日才摸到了内院,今次就见这小娘们从那院中出来,身后跟着好几个丫鬟,派头十足,便以为是那世子妃,怎么是这样?!” 齐峻烦躁得摆了摆扇子:“快把人给爷送回去!”刀疤脸默了半晌犹疑道:“那这小娘子若是将此事说了出去该如何?” “无碍,过不了几日她就得嫁给爷。” “我们还抓了个丫鬟来,这丫鬟是杀了还是发卖了?”刀疤脸指向萧意安另一侧的一个人。齐峻皱着眉,几步快走上前将那人蒙着眼的布扯下,就见鱼知鸢长睫直颤,似是在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亮。 “呵,蠢货,也得亏你们蠢。这就是爷要你们抓的人。”他挑眉邪笑,执着扇柄挑起鱼知鸢的下颌:“这幅好相貌倒是便宜了那傻子。倒是爷小看了你们两jian夫yin妇。今日就先让你个小贱蹄子吃吃苦。” 鱼知鸢偏头,用眼神啐了他一口。齐峻被她这幅态度惹恼,扯下她嘴中塞着的帕子,用手掐着她的两腮讥讽道:“死到临头,还同爷犟劲?贱人,爷当初给你脸你不要,今日爷就让你好好受了这个罪。” “你抓我来就是放几句狠话,定国侯府怎么出了你个废物?当真是有辱门楣,笑死老娘了,你算个什么几把玩意。”鱼知鸢稳了心神,一个眼神都吝啬于他,垂着眸唇角扯着讥笑。 齐峻倏地甩了一个巴掌给她,鱼知鸢受不住这力道,身子半趴在地上,一张桃花靥高高肿了一块,牙龈隐隐作痛。 “敢说爷有辱门楣?若不是你和你那个贱人meimei,爷怎会到如今这地步。”齐峻金丝纹线绣着的革靴踩上鱼知鸢的身子,用了力道碾着她匍匐在地上:“爷查了这许多日,才寻了些蛛丝马迹,当日想必就是你在假山丛偷听了爷。也不知道你个贱人哪来的能耐,使计害了爷被人捉jian在床,而你那好meimei还一口反咬上爷,你们姊妹两当真是一个比一个下贱荡妇!” 鱼知鸢吃痛,呼吸急促了几分,耳朵被齐峻的巴掌打得有些模糊,听不大清楚他再说什么,脑子也浑浑噩噩的。 她估摸着自己可能得交代在这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莫名其妙或者是熬夜赶论文猝死了一次,鱼知鸢对死这个念头并不是很在意。 她这个人想得开,既然落在齐峻手里,是死是活都没个定数,与其求饶哭泣,倒不如一开始就出出自己心口存着的恶气,好好发泄一般,十八年后老娘又是一条靓妹! “呵,天大的笑话,若不是你那个白莲花的娘惯会委身于男人,也不会容你有这样的出身。一个两个自诩是长安的世家贵胄,私底下不知道多少腌臜恶臭。” “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废物,存着一腔草包,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就你这rou丝傻逼样,以为老娘看得上你?” “齐霂那个狗男人老娘都照样骂照样打,你算个什么东西,看你一眼都脏了我的眼,要打要杀赶紧的来,别磨磨唧唧的!” 鱼知鸢说尽心了,那点疼痛好像都消散了不少。她扯着唇角,啐了一口在地上:“呸!”一眼都不曾再瞧过齐峻,她闭着眼睛匍匐在地上,神思渐渐放空,安慰自己兴许这一遭就能回去了。 齐峻被她那一番言辞激得执着扇子的手直颤,双目呲裂,狰狞着面容,脚下用了狠劲:“荡妇!看爷不整死你!”说着他就要动脚想将鱼知鸢狠狠踢一脚。 身子还未行动,后头蓦地刮来一阵烈风,他整个人都被甩了出去。他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