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舍弃
“别什么?”齐霂还妄想着厚颜无耻地更进一步,熟料鱼知鸢倏地跳脱开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下了马车。 还不待他再醋上一醋,车外振聋发聩的啼哭声教他无奈叹了口气,自己造的崽,自己得承着。 齐霂理了理略显褶皱的衣袍,遮掩了身下那处昂起的欲望,紧跟着也离了这不知何时就停在府前的马车。 鱼知鸢抱着闹闹,轻哄了几句,眼神不经意地向后颇为心虚的瞥了下,就撞见了同样看着她的齐霂。她忙偏过头,继续哄着怀中的小崽子,心下不由庆幸着闹闹的这场及时雨。 大概是醒来未见着自己的娘亲,这一日闹闹都分外的黏人。纵使将他哄睡了,一旦脱离了鱼知鸢的怀抱,他便会马上惊醒,小嘴一努,小脸一皱,分分钟转晴为暴风雨的架势。 因此鱼知鸢痛并快乐的和小崽子难舍难分的相处了一日,令齐霂这个醋缸子里的浓醋宛如翻江倒海般的汹涌。 夜间就寝时,奶嬷嬷送来了吃饱喝足还不肯入睡的闹闹。鱼知鸢动了动酸软的胳膊,认命般将小崽子接过,在他的小巧鼻梁上轻捏了捏,嗔道:“你个小粘人精,怎么一点都不像个男孩子。” 闹闹只知道裂开嘴傻兮兮的笑,一张口全是奶香味,勾得鱼知鸢在他嫩白的小脸上亲了好几口,“罢了。”小崽子这么可爱,老母亲认输了。 二人玩闹了一阵子,这困意就席卷了上来。鱼知鸢也无暇去想白日里了悟大师说的那些事,不知不觉这眼皮就一搭一搭的,没熬多久就抱着小崽子一道进了梦乡。 大抵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鱼知鸢难得的梦到了她在现实世界里的事。 好似是她那天赶了论文出来,提交了查重后,终于降重到了11%左右。她喜极而泣的将稿子又改了改,才颇为满意地提交了上去。 扭了扭僵硬地脖子,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后。鱼知鸢接到了一通来自母后大人的微信,照常就是一通劈脸的唠叨,而后是关切的询问了句论文如何答辩如何。 鱼知鸢这次难得的没有嫌弃耳畔这声似是隔了很久的唠叨,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的现状一五一十的都禀告给了母后大人听,连带着还关照了下她父皇大人的三高症状。 一家人聊得很是欢畅,末了母后大人却偷偷拿着手机走向了阳台,背对着父皇大人悄声问她:“隔壁小周都带了男朋友回来了,你什么时候找个对象?我又不催你结婚,这恋爱总得谈一个吧?” “我和你爸都长得不丑啊,将你生得更是完美继承了我们的优点,怎么别人都男朋友一个接着一个的,你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是不是背着爸爸mama偷偷谈了没告诉我们?” 鱼知鸢一噎,连忙反驳道:“哪有,我孩子都有了,还需要什么男朋友。” “孩子?天天盯着手机游戏,管那些东西叫孩子?你呀真是……”母后大人又是一顿暴力输出,鱼知鸢连连战败,默默举了白棋。 挂了电话后她才想起,不太对劲。这一切都这么的真实,真实到,她觉得自己是真的回来了,或者说这才是现实,她入睡前的那些全是梦…… 鱼知鸢捏了捏自己的脸,一阵痛意袭来,更坚定了她心中的某些想法。一瞬间的喜悦涌上来后,又陡然变得空虚。 过往之事,好似历历在目。闹闹,圆圆,鱼尚书还有齐霂…… 鱼知鸢兀自发愣了许久,倏地怅惘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久前似乎才从这里孕育出了一个属于她和齐霂的小崽子。 在她有些沉闷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你是不是很想你的孩子?” 鱼知鸢错愕得睁圆了眸子,寻声瞧去,就见一个与她如出一撤的穿着短袖短裙的女子正含着笑意望着她。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要谢谢你,让我有机会见识到了这个不一样的世界。”那人解释道。 “你所担心的事情,了悟大师都告诉我了,你的爸爸mama就是我的爸爸mama,我会替你也是替我自己好好照顾他们的。” “你要是想他们了就可以做梦梦到他们,了悟大师说我们两个的梦境算是一种勾结两个世界的媒介,所以从另一方面来说,我们也算是能随时在两个世界游走。” 鱼知鸢的所有困惑都被那人一一指明,她有些难以相信,毕竟白日的时候了悟还一副劝她不要执着于前尘的态度,怎么她一入了梦,就天降了这等好事? “你若是不信大可去问了悟大师。我也是才知道的这事,于我而言能不能回来都无关紧要。我上辈子自作孽害了齐霂,也伤了爹爹的心。这辈子能有新的开始已经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惠了。” “我……”鱼知鸢张了张唇,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那人似乎有些看不惯她,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劝道:“诶,你这人怎么扭扭捏捏的。你明明心悦齐霂,却偏要放不下自己,平白折磨着两个人的心。” “我没有。”鱼知鸢无力又苍白的辩驳道。她并非喜欢齐霂,只是依赖他,仅此而已。齐霂那么坏,之前还总欺瞒她,她如何能再傻乎乎的喜欢上他? “倘若我说我们这番天降的好事便是齐霂求来的呢?他这一世分明有紫微星的气运,却为了你,甘愿将这气运换成勾连的媒介,他甚至想舍弃自己的命也要将你送回来。” 鱼知鸢闻言心脏都好似停跳了几拍。她几步上前,攀着那人的肩膀,急切地问道:“什么?!” 那人指了指自己被扯红的肌肤,“都这样着急了,你还说不喜欢他?”鱼知鸢脸色倏地苍白,紧咬着唇,无措极了。 “是了悟大师说可以用他的紫微星气运扭转运势,齐霂当即就应了下来,丝毫不带犹豫。” “我,他,怎么会这样,他怎么……”鱼知鸢分外不解,倘若是她,她定不会做到这般地步。 “天快亮了,你若是不信,便自己去问。”那人说完还不待鱼知鸢消化一二,她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好似被一股力量牵扯着扔出了房间,整个人一个踉跄,被惊醒了。 鱼知鸢蓦地睁开双眼,额间起了一层汗,她低喘了几口气,偏头将闹闹踢在自己脸上的小脚丫塞回了衾被里。 她盯着床帐,默默的将梦里的事一一消化。 ———— 先解决了和好了再上车,下章就是车,第100章就正文结局~ 99.吃乳儿(h) 兴许是想得过于入神,她竟情不自禁地将齐霂二字唤出了声。 直至齐霂半跪在塌前伸出手轻抚上她的脸颊,替她将额间的汗抹了一层后鱼知鸢才后知后觉。 她低哑着嗓音惊诧道:“你怎么来了?” 齐霂背着昏暗的光线,清隽的眉眼铺了满身的柔和:“听到你在唤我,可是梦到了什么,怎地出了一身的虚汗?” 他双眼含着满满地担忧与关切,鱼知鸢鬼使神差地蹭了蹭他抚在自己面颊一侧的温热大掌,浑似个讨欢心的小狸奴,撩拨的齐霂轻笑出声,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瞬间盈满在二人周遭。 “还怕吗?”齐霂倾身在鱼知鸢额间落了吻,“若是睡不着,我陪你说会话可好?” “好。”鱼知鸢乖巧得应了声,长睫在他掌心下颤了颤,大抵是这氛围恰恰好,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将自己的疑问一股脑儿地吐了出来。 “你是不是背着我去找过了悟大师了,还说,说要将自己的气运悉数换给我,容我能随时随地去寻我的父母亲朋?” 齐霂轻抚的动作一滞,身子陡然僵硬,张了张唇不知该说些什么为好。他既不想骗她,又不想将此事说出口。好似只有缄默才是当前唯一的法子。 鱼知鸢察觉了他的意图,见他沉默不语,当即沉下了脸色,佯做恼他:“嘴上说着心悦我,还不是事事都不肯与我说。倘我不知晓此事后头的缘由,瞥了你而去,你也甘愿?” 她咄咄逼人道:“你愿意见着我同旁人在一起一辈子?那想来你也没有多喜欢我,说舍下就舍下,当真干脆利落得很。” 齐霂被她说急了,连忙握着她垂在一侧的手,十指相扣抵在自己的唇边,一面吻着她的手背一面为自己解释,“没有,我怎么会愿意有旁人伴在你身侧。” “你在马车上说得那番话,我细细想来并无什么不对的。我若是强留了你,也只是留得住一时。所以我特地去寻了了悟大师,求他将你送回去。” 自己知晓了是一回事,听齐霂说来又是另一回事。鱼知鸢有些哽咽,横着脸,喉头的话滚了半晌才吐出来,“你是不是傻?为了我值当吗?倘若我当真自私地一去不复返了,你待如何?你原先装傻时欺瞒我的通透呢,都去了哪儿?” 她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在里头,直将齐霂说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齐霂低笑着在她鼻梁上捏了捏,“因为我心悦你,所以这些都是值当的。倘若鸢宝真要为了我愤愤不平,倒不如将自己送给我?” “你!”鱼知鸢霎时涨红了脸,莹白的肌肤倏地晕了一层粉色,娇嗔了一眼齐霂道:“你无赖!” “还有更无赖的,鸢宝想不想试试?”齐霂轻笑了几声,倏地俯身将鱼知鸢拦腰抱起,大步流星的越过隔断屏风停步在外间的软塌上。 他将鱼知鸢放倒在自己睡过的软塌上,而后欺身压了上去。细密的吻铺天盖地般落在鱼知鸢一片茫然的小脸上。 面上啄吻的动作不减,手下解衣的动作也不遑多让,不过须臾就将鱼知鸢剥得仅剩一层肚兜遮掩着莹白的酮体。 “我……”鱼知鸢颇有些紧张的颤了颤身子,齐霂的意图分外明显,她此时自然也能拒绝,只是方知晓了齐霂为她做出的牺牲,这拒绝的说辞就怎么也吐不出来了。 齐霂扣着鱼知鸢的手抵在她脑袋两侧,薄唇含吮着鱼知鸢的两瓣粉唇,低哑着嗓音轻声蛊惑她,“好不好?” “我……唔!别——”她不过才说了一个字,齐霂就使坏地隔着肚兜精准的寻到了她的一颗乳首,将有些红肿的乳首含在唇齿间隔着肚兜的绸缎轻轻啮咬。 她原就还在哺乳期,先前因着昏迷了些日子,喂养闹闹的活计就交给了奶嬷嬷,她胸前的两团粮仓也就空了下来。 平日里涨乳时都是忍着羞耻和痛楚一点点挤了出来,今次被齐霂含在唇齿间磨了片刻,胸前的肚兜就好似润湿了泰半,一股异样自下身蔓延至四肢百骸。 鱼知鸢面红耳赤地瘫软下了身子,出口的绵软嗓音都变了调,惹得齐霂这个禁欲了约莫一年的孤寡狗男人霎时就昂扬起了身下的欲望。 齐霂粗喘了几分,一口咬住鱼知鸢的粉唇含糊道:“你惯是会折磨我。”说着他有些急色地扯下了鱼知鸢身上的最后一层遮掩,入目的美景不由让他喟叹出声。 鱼知鸢雪白的硕乳上沁着不少乳汁,勾得他喉头莫名发痒。双眸都染了一层极深的欲色,nongnong地分外难化开。 齐霂伸手捏了捏一只饱满的乳儿,嫣红的乳首顺势挂了几滴乳白的汁水漏在鱼知鸢的胸膛上。 鱼知鸢难耐的发出几声轻哼,氤氲着眸子咬着唇可怜兮兮地望向齐霂,似是难以启齿这突然地涨乳之感。 齐霂最是消受不了她这般娇滴滴的模样,当即会意的俯身咬住手上捏着的这团乳儿,将乳首含在唇齿间,用了些力,把乳儿里充盈着的乳汁悉数吮进了自己喉间。 吮吻了手上的一只,又顾念起被冷落的另一只。齐霂吮的干脆利落,鱼知鸢倒是越来越羞赧,她淌了不少泪珠出来,细弱的声音似小狸奴的爪子一下一下勾在齐霂心上。 齐霂含着笑,捏着鱼知鸢的下颌渡了些含在唇腔内的乳汁。鱼知鸢就这般稀里糊涂,猝不及防地,吃下了自己的乳汁。一瞬间,奶腥味盈满了她唇腔,迫得她微拢起眉。 “不好喝……”她低声诉了句苦。齐霂低笑,在她唇上啄吻几下,“我反是觉得很甜,日后若是再这般,倒不如便宜了我如何?” 他这话说得忒不要脸,鱼知鸢被他压在身下,满脸绯红,脑子都糊涂了只知道将那几个无赖无耻的词汇翻来覆去的拣着扔向厚颜无耻的齐霂。 齐霂欢喜的一一接下,一手悄无声息的分开了鱼知鸢的双腿,温热的手掌覆在有些湿润的花户上,曲起指骨在xue口打着转,还故作不解的问道“怎么湿成这样?” 100.心悦你(h)正文完 鱼知鸢羞恼地合拢了双腿,反倒是如了齐霂的意,竟是生生将他的大掌夹在了双腿间,由着他亵玩身下湿润的xiaoxue。 狡猾的指骨在xue口的褶皱处抚弄,还另伸了一根捻着花户间颤颤巍巍的花蒂,直将花蒂捻得探了头才作罢。 齐霂使坏地在鱼知鸢耳廓里吹了口气,低哑着嗓音取笑她道:“鸢宝莫不是馋了?”惹得鱼知鸢羞赧地嗔了他一眼,含羞带怯地娇滴滴模样,委实让他身下的欲望叫嚣不已。 齐霂耐着不大安稳地性子,在xue口处试探了伸进了两根手指,进入时尤为紧窄,甫一深入xue内,便搅了些春潮,原是鱼知鸢体内早就泛滥成灾了。 他轻笑着在鱼知鸢唇上啄吻了几下,“想不想?” 撩拨在体内的两根手指,尽拣着敏感的软rou抠挖,纵使两个人许久未这般亲密过,但齐霂对鱼知鸢的身子不可谓是了如指掌。 鱼知鸢泄出几声娇吟,酡红着脸,扭了扭身子,微微分开自己的双腿作出邀请的姿态,纤细的小腿勾着齐霂的臂膀,在他肌肤上轻蹭。 “鸢宝不说,我如何能知?”分明是他一脸急色,身下的肿胀都贴着鱼知鸢的肌肤,却要端的君子作态,要鱼知鸢自个开口去求个欢好,好是无赖得很。 鱼知鸢忍着羞,双手勾着齐霂的脖颈,半仰起上身,偏头在齐霂的喉结处轻咬了下,双眸瞧着他喉头上下滚了几番,颇有些恶作剧得逞的露出了似是小狸奴般得意洋洋的笑。 齐霂如能再能忍住,再多的耐性都被鱼知鸢给消磨殆尽了,整个人从身到心都只想着要把身下的小妖精吃得一丁点儿都不剩,好教她瞧瞧惹火一个禁欲多时的男人是多么致命的一桩事。 鱼知鸢脸上的笑意还未展露片刻,身下的花xue倏地就被炙热的性器抵着,一鼓作气势如虎般深送进xue内。 身体霎时被饱胀感盈满,xue内的媚rou裹吮着男人的性器,由它将褶皱撑得平展,由它在泛滥的xue内一寸寸地沾染上男人的气味。 guitou莽撞的顶着花xue深处,柱身上凸起的青筋搁着敏感的软rou,疾风骤雨般的数次抽送后,倏地变缓了频率。 鱼知鸢一时不适,后仰着脖颈,吟哦都断断续续地连不成句,只知道身子随着他浮动,粉唇开合着吐出破碎的呻吟。 “呜呜呜……不,不要了……”她的手毫无章法的在齐霂赤裸的背上又是掐又是抠,“别……齐霂,难,难受……” “哪里难受?”齐霂明知故问,还特意抽出了半截性器,勾出花xue内不少银丝,滚落在身下的软塌上。 “你……”鱼知鸢含着一包眼泪,分外委屈地抬眸向齐霂控诉,却不期然撞入他满是欲色的瞳仁里。 她忙偏头,发出重重地一声哼。 齐霂凑近,含着她的耳垂,用牙尖轻轻的捻着,还不断地将热气喷洒在她面上,低磁的嗓音仿若陈年的酒酿勾着人,“是要我快些还是慢些?” 他循循善诱,鱼知鸢步步入套。 “……快,快些。” 齐霂似是听话地给了些甜头,将性器在xue内迅猛地抽送了几下,教鱼知鸢把情欲巅到了高峰上,堪堪要落时,却止了动作。 一手掐着她的腰肢,威胁道:“鸢宝,我是谁?”鱼知鸢在浪潮上不上不下的,身子好似被无数的酥麻痒意包裹着,她有些不解地眨了眨挂着泪珠的长睫。 齐霂低头含住她眼尾沁出的泪,又换了个说辞哄她:“你哄哄我好不好?” “只需哄一下,鸢宝身上的乳儿身下的xue儿,要我如何伺候,我便如何伺候。” 他十分坏心地将性器抵在鱼知鸢的软rou上不说,还将她的情潮生生给拦断了,鱼知鸢被这情欲磨得一点将人踢下软塌的力气都没有。只得涨红着脸,干巴巴轻唤了声,“齐霂。” “并非是这个。”齐霂蹙眉,将性器又深了一寸捻着花xue。 “表哥。” “不对。”齐霂撤了半截性器,一手捏着鱼知鸢的下颌,迫她微扬起头,在她粉唇上轻咬了几下,“若是还唤不对……” 齐霂的性器全然抽出,将guitou抵在xue口周围,时不时还戳弄几下红肿的花蒂,未曾爽利够的花xue不停地翕动,原以为齐霂就要由此作罢时。 他又是一个深深地挺动,全根没入,将性器送的极深,鼓胀的青筋刮着敏感的rou壁,绞着春水,将这xiaoxue一瞬间就填满了。 还不待鱼知鸢感受几番被充盈的滋味,性器又整根抽出,带出不少yin液,滚落在软塌上。他这般反复的深送又抽出,把她的情潮扯得分崩离析,却又割舍不下。 鱼知鸢无法,再如何恼怒齐霂的流氓法子,现下也只得受着,她眨了眨眼,委委屈屈地求饶道:“夫君疼疼我嘛~” 齐霂深邃的眸子看了鱼知鸢半晌,喉头上下滚动,嗓音低哑,吐了个“好。”而后身体力行地疼爱起了鱼知鸢,将她cao弄得一直在浪潮尖儿下不下。 两只软白的乳儿上布满了掌印,胸前还挂了几滴不知何时又起的乳汁。花xue里更是教齐霂的性器戳弄的yin靡不堪。 他掐着柳腰,一下一下的将性器在xuerou里冲撞捻磨,时不时还垂首含住两颗红肿的乳儿,吮一吮残余的乳汁。 屋内除了粗喘和低吟,便只剩下啪啪啪地声响喧嚣到了天明。 鱼知鸢被cao弄晕过去前,还迷迷糊糊地被齐霂套了不少话,说了好些自己以前从未说过的话,直将她羞得无地自容,暗想着定要寻个机会好好报复回去。 齐霂餍足的抱着人睡在软榻上,两具沾满了爱液的身躯紧紧相贴。 “齐霂,你个大傻子!你惯会欺负我……” “下次不可以这样瞒着我了,若不然我便,便不喜欢你了……” 他想着鱼知鸢说得那番近乎是表白的话语,不自觉低笑了几声,爱怜地在她绯红的小脸上吻了好几下才说道:“为夫也十分心悦鸢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