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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睡错过了午饭的她,似乎也没觉得饿,反而躺在床上又觉得困了。 他还没来的及得换下健身服,衣服湿透贴在身上,只洗了脸,还没有擦干净的水,他低头时滴在她的脸颊上,被她嫌弃的眼神都要逗笑了。 “打算一辈子不和老公说话吗?”他亲了亲她的下巴问,他的嘴唇微凉。 “我可不可以去美国,我要读书。”她看了他一眼问。 “不可以”陈浩南毫不犹豫的回答。 “什么时候可以?” “再过几年,等我不那么忙了会陪你去。” 她猛地坐起身,涨红了脸,气极了,“你不可以这么自私,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陈浩南平静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我可以。” 她瞬间哭出声来。 “混蛋,混蛋。” 可能是这几天生病,身体不舒服,发烧又让她没什么力气和精神,心情又沮丧到极点,让她特别的情绪化,每天都会哭一场。 “让我走,我想上学。” 她哭得泪水滂沱也没用,他耐心的给她擦眼泪,整理她脸上的头发,又温柔的吻她,她摇着头躲着,被他抱在怀里,丝毫动弹不得。 “你乖一点。”他不停的安抚她,但是没有用。 她抽噎的厉害,他放下她去外间给她倒一杯水,她跳下床,像是旋风一般跑出内室,赤脚跑到门口就去拉卧室的大门。 大门已经反锁了,她没有力气,也没有章法,又害怕,竟一下子没有打开。 他叹口气,放下玻璃杯,上前一把抱起她。 她大哭着在他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 陈浩南一点也不生气,只是有点焦灼,陈琪以前没这么多激烈的情绪,他知道,作为一个情人,自己很多行为堪称恶劣,但是,他并不想伤害她,更不想看到她流泪。 把精疲力竭的她放在外间的那张大床,他单膝跪地,尽可能压低身体,和躺着的她对视,她的睫毛湿漉漉的,鼻头红红,刚才的挣扎里,她额角都出了汗。 他也好不到那里去,刚健完身,还没来得及洗澡,他就担心的要命,赶紧下楼看她。 她闭着眼睛默默的流泪,泪水顺着眼角淌下来,几乎到了耳边。 陈浩南把自己身上汗湿的背心,脱下扔到地上,用手指给她抹泪。 她伸出手想把他碰触她脸颊的手挥开,带着嫌恶的表情。 他不计较,一丁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他只生气她不乖,不好好吃饭和休息,她连打他的手几乎都没有力气,被他握住后的手腕动弹不得,细的似乎轻轻一下就能折断,快一星期了,她现在连哭泣都吃力的很。 陈浩南咬着牙站起来,双眼通红,他一把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单手拧开卧室的门,顺着楼梯步行而下,直到一楼的门廊下。 何向东阎焱正在廊下的紫藤花架下,他们两个在石桌边相对而坐的饮酒,看到陈浩南的神色有点不对,赶忙站起来迎过去。 “你们给我坐在那里。”陈浩南眼也不看的吼了一声。 两人看着陈浩南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速干裤,穿着一双拖鞋,抱着的人是陈琪,她身上雪白的晨褛长而宽大的垂下来,完全遮住了她的人。 陈浩南穿过庭院的正中的水池,走上回廊,渐渐的是大门的方向。 丹尼斯被保镖通知,他飞快的奔跑着去追,一直到大门口,才看到陈浩南的背影。 “小少爷。”他刚喊了声,就陈浩南回头时的神色骇住,他站在那里没敢动。 保镖也不敢制止,忙打开大门,陈浩南走出大门口,就把陈琪放在地上。 “今天起,你自由了。” 他转身看也不看她一眼,以眼神示意保镖,保镖用遥控忙关闭了大门,保镖看着门外的女孩,又看了眼呆立着的丹尼斯,再看大步走回院子头也不回的主子,一脸不知所措。 丹尼斯扑到大门口那扇黑金色雕花的金属门上,透过栏杆,看到陈琪用手扶住了门外的围墙边的一根大理石柱子。 她的手背上还贴着一块止血的医用胶布,中午家庭医生离开时候给她又打了点滴。 “小姐。”丹尼斯轻声的喊着,又小心的让保镖打开大门边的小角门。 陈琪充耳不闻,她只扶着那个柱子站稳了喘息。 丹尼斯向前扶她,她摇着头看样子是想拒绝,但累的话也说不出来,嘴唇的颜色都是白的。 丹尼斯叹了口气,“你又惹他生气了是不是?” 陈琪喘息了片刻推开他的手臂向前走,她走了两步,回头看了眼丹尼斯,小声用英语问他,“你可不可以借给我一点钱。” 丹尼斯忙从口袋里掏出皮夹,还有手机一起塞给她,她摇了摇头,从他手里的皮夹里抽出来一张纸币,“谢谢你,这些就够了。” “你快点回去吧,他会生气的。”她叮嘱了一句,转身走了。 这处庄园方圆千米都是绵延起伏的小丘陵,夏末的青草还茂盛的长着,开满杂花像个毯子,席天慕地向前延伸,小小的灌木丛非常低矮,再远处几公里外是村庄和果园,以及水库,丹尼斯愁眉不展的看着她的背影,她走的慢,但是一下也没有回头。 太阳光有点黯淡,但还没有落山,远处天色黛青。 丹尼斯再次跑回院子拿了把雨伞,他冲到大门口,已经再也看不到陈琪的身影。 搜尋 找書看 排行榜 標籤搜尋 活動與公告 PO18弟弟的野心第42章 第42章 “奥斯汀?”她几乎趴在他身上,他还是专注的加速,完全没有回应的意思。 再好的跑车也会颠簸,她低头,丰满的胸部若有若无的蹭了蹭他的手臂,又用牙齿叼着他小臂上的一点皮rou细细的研磨。 他现在似乎不在状态,对她的引诱视若无睹,他只是一点点继续加速,跑车轰鸣着,烟尘扬起,车速快极了,她头晕目眩的咳嗽着瞪他,好在十几分钟后,爬过一个小坡,跑车进入了城市公路。 他慢下车速,半转头看着她,唇角微扬,“sorry,今天就到这里。” 她一头雾水,直到车速慢下来靠边停下。 他打开锁闭的车门,干脆的说,“下去”。 她吃惊,早上他们才从一夜缠绵的温泉酒店赶到这个荒凉之极的乡下庄园,虽然在酒吧认识不过30个小时,但是他在床上勇猛又精力无穷,多金又慷慨,她以为钓到了大鱼,还沉浸在少女的美梦里无法自拔。 “下去。”他看也不看她一眼的重复。 处在低档怠速的跑车被他弄得突然轰鸣起来,他已经几乎耗尽耐心。 “奥斯汀?你让我在这里下车?这里,我好怕。” 墨镜下,他的眼神冷如寒潭,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