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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却好似根本不明白她的意思,只在邢梦的唇瓣上抵了片刻,当她情难自禁微微张唇时,他却将头移了下去。 邢梦大口喘息着,感受陆纪乐的嘴唇一路沿着脖颈向下,他似是嫌浴袍碍事,双手一扯,她的肩膀,还有小半浑圆都一并暴露在外。 细碎的吻布满她每一寸肌肤,陆纪乐似乎格外钟情于她的锁骨,在那凹陷处舔吻许久都不愿离开。 可邢梦肩膀周围又格外敏感,总是耐不住躲闪。她每动一下,男人就在锁骨处咬上一口。他每咬一口,她的身体就不自觉绷紧一分,脚趾也不住地抓挠着床单。 等他终于抬起头来,邢梦刚放松,胸前忽得一凉,还没顾得上遮挡,陆纪乐就再次俯身,大手拢住她白软的双乳,舌头也不甘落后地裹上一颗挺立的rutou。另一只也被他用手指来回拨弄着,偶尔捻在指尖拧动。 邢梦的手不自觉覆上他的手背,也不知是想阻止他,还是跟着他一起抚弄自己的胸部。 陆纪乐又换了一边,用舌尖来回挑逗、用牙齿拉扯着她早已充血的乳粒,在她的胸部吸出啧啧声响。 邢梦莫名有些嫉妒此时正被他反复含进口中的东西。 好样的,对她就只有那蜻蜓点水般的吻,还不及对它们一半亲热。 呵,男人。 许久,陆纪乐直起身来。 身下人乌黑的发散在雪白的枕头上,眼角微红神色迷离,浴袍正大敞着,肌肤上尽是他留下的斑驳痕迹。 他将邢梦早就松散的腰带彻底解开,把那碍事的浴袍丢到一边。 赤裸相见总归令人难为情。 可邢梦又不想表现出来,只揽着男人的后背努力和他贴紧,试图用他挡住自己的身体。 房间里足够暖和,抱在一起也不觉得冷。 他火热的硬物此刻紧贴在她的腿缝间,邢梦不敢妄动,陆纪乐轻轻摆臀,用那物小幅度地磨蹭着她的腿根。 他的身体正做着如此下流之事,口中却说出败兴致的话。 “你真的不后悔?如果今天是别人……” 邢梦顿时只想把他从床上一脚踹下去。 “你怎么叽叽歪歪的啊,还做不做了,”她作势挣扎着起身,“不做我就找别人去。” 陆纪乐当即一个大力的冲撞,把她牢牢地钉在了床头上。 邢梦哑然熄火。 他的guitou抵在邢梦未经人事的xue口,在周围的软rou上反复戳弄。 “你都这样了……”说话间,陆纪乐又摆腰顶了她一下,“还想找别人?” 邢梦中气不足地回嘴道,“那怎么不说你都这样了,还问我那些有的没的?”她不甘示弱,将一条腿搭上陆纪乐的后腰,“还是不是男人?” 男人用行动代替回答,他一挺身,狭小的xue口便被挤开条缝。 他不急不躁,动作坚决又轻柔,似乎在顾及着邢梦刚才信口胡诌的“怕疼”,没有直接闯入,而是在xue口浅浅地试探着。 或许因为他只塞进小半guitou,邢梦开始时只感受到下体第一次被异物撑开的异样感,疼痒各占一半。 随着他慢慢挺入,疼痛感愈发强烈,与此同时,被他拓开的地方升腾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有点像刚才被他咬住肩膀时的感觉,甚至更甚。 那种痒在心上,却无论如何都挠不到,让人恨不得尖叫出声的欲望,最终化成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与此同时,有什么东西从下体正一股接着一股地涌出。 两人相连的地方,也随之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邢梦方才也就是不明白即将发生什么,才会那样无所畏惧。 现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感受,羞得她恨不得把枕头拿过来埋在脸上。 那股暖流,顺着她的股缝一路到了后臀,把床单都打湿了。 原本紧涩的xue口也渐渐变得湿软。 男人其实进得不深,再加上此时沾了邢梦体液的茎身和xue口都无比腻滑。 当他再次挺身时,粗大的茎身便擦邢梦的xue口,顺着她的下体,从前庭一路滑至阴蒂。 这一滑结结实实地经过了所有外阴的敏感地带,让邢梦忍不住一哆嗦。 她的反应躲不过陆纪乐的眼睛。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游戏,不再急着攻略xue口,而是用茎身来回磨蹭邢梦的下体。粗长的柱身撑开邢梦的yinchun,把中间的空隙塞得满满的。 从未感受过的快感从私处源源不断地涌了上来,令她难耐地夹紧了腿,连带着把陆纪乐那根夹得更用力,令yinchun和茎身贴得更加紧密。 他低喘一声,开始大幅度摆腰,在她yinchun间反复抽插。 阴蒂被蹭得麻痒难耐,快感逐渐叠加,不知不觉邢梦发现自己下面产生了一种类似于尿意的陌生冲动,总觉得有什么不住地往下面涌去。 “不要了不要了……”她开始求饶,连忙把腿分开,来让自己好受点。 男人却把她的双腿捉在一处,一并架上他左侧的肩头,又重新把yinjing卡了进去。 邢梦被快感冲击地身子都软了,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就这样被他生生地蹭到了阴蒂高潮。 到达顶峰的瞬间,她的xiaoxue开始抽搐,从中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暖流。下面吸盘般吮吻着他充血的茎身,湿热的液体也一并淋了上去。 陆纪乐在一阵高速地摩擦之后,紧随其后也爆发了出来。 邢梦感觉到夹在自己下体的东西忽然开始一鼓一鼓地胀动,紧接着,有什么温热地液体落在了她的小腹上,又很快冷却下来。 Chapter40 感知 微H 类似消毒水的味道迅速在房间内扩散开来。 和牙膏的薄荷味,沐浴露的青草味混合在一起。 原来jingye是这种味道。 邢梦躺在床上失神地想。 浓稠的jingye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积聚成一个浅浅的水洼,又随着呼吸,逐渐顺着腰侧向下流去,像一只冰凉的爬行动物。 邢梦却根本顾不上擦。 她所有的精力,都正用来感受人生第一次高潮。 长这么大,她从来没有自慰过,更遑论高潮了。 因为儿时郑李华的所作所为,令邢梦在整个漫长的青春期,都对性事抱有抵触心理。 大学时,舍友们偶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