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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毛丫头,又被婆家人磋磨过,自是知道其中利害再也不愿进高门大户的,他为何总要一而再地逼迫自己?便是他家家财万贯又是当今皇后的母族,自己也是不稀罕的! 见林初暖又一次拒绝自己,男人也顾不得什么了,只把一叠信纸拿了出来。“你瞧瞧,这些可是你亲手写给我的书信,还有定情诗,你猜我要是把这些拿给你父亲看,他会作何感想?” 自己何曾写过什么书信定情诗给他?惊恐地看着男人拿出来放在桌子上的书信,林初暖几乎被上面的内容吓坏了,那些分明是自己的字迹,怎么可能?自己从来没给任何人写过书信,这时候她忽地想起昨夜meimei同芍药的话,顿时恍然大悟几乎要跌坐在地上。“你,你找人仿了我的字迹……这是你设的局,原来那契约书是这么用的……”越想越是害怕,林初暖几乎要被气哭了,又想到了自己曾经留下过那么多手指印,顿时遍体生寒。“你是不是还要伪造婚书,所以,所以骗我按手印?” “何必伪造婚书呢?那夜在海棠居你我已做了一夜夫妻,可惜未能让你有孕,否则我也不必这般大费周章不是。”见这小丫头似乎很害怕,男人自然打蛇顺杆继续吓唬她。大掌轻抚着林初暖头上的珠花,男人的声音带着浓烈得欲望,“那夜你喝醉了,脸红红的真可爱,我还瞧见你心口那儿有一颗小红痣……” 于此同时,林府的西苑里,林初晚正懒懒地倚在靠枕上,背对着自家公爹不肯多说话,那张小脸白得有些不自然,整个人恹恹的。 “小姐,药已经化开了,快喝一些吧。”端着碗在床边坐下,芍药有些紧张地看着在一旁长榻上看书的周廷珅,又轻声哄着正发脾气的小姐。也不知道他俩昨晚怎么闹的,把被褥都弄得湿漉漉的,今早起来换了干净的被褥却又发现自家小姐似乎着凉了,却是不敢请大夫来看才拿了些定惊散凑合着用,应该发发汗就好了。偏偏那大老爷却不肯走帮小姐换衣裳的时候也不回避,就这么跟尊大佛似的杵在这儿。 “我不喝。”转过身来,仍是全身酸痛,林初晚看了一眼长榻那男人还在,真真气不打一处来,说什么也不肯喝药。 “可是您着凉了,别拖坏了身子啊……”芍药知道她这是闹别扭了,也知道她是故意做给男人看的,可又怕她拖坏自己身子,只得小心劝着。 “不喝!不喝!等身子好了,还不是要被男人拱!”气恼地瞪着周廷珅,林初晚见他跟没事人似的,又转过身去。 周廷珅听见这话,楞了一下,又觉着好笑便起来走过去把珠帘撩开。本来差不多天亮他就该离开的,毕竟还有事在身,得这一二日办完再回来接她,谁知道自己昨天实在对她需索过度,把人都折腾病了,只得留下来再多瞧瞧,等午后再出发,谁知道这倔丫头又发脾气了。挥挥手示意芍药退下,男人很是干脆地坐在床边,不咸不淡地道:“把药喝了,否则,有的是人要拱你。” 第三十七章 你在家等我 那原本精致的小脸儿此刻因着病态有些发白,却是另一种楚楚动人的风情,有些发干的唇儿不停地抿着,林初晚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自在,而且觉得下身的xue儿好似有些胀痛,那对妩媚的桃花眼抬起来又垂下心不甘情不愿地看了一下周廷珅,再看看已经被他拿在手里的药碗,只得将手伸过去把碗拿来,皱着眉头忍着厌恶感把药喝了,好苦!林初晚觉得自己都快吐了,却还是硬撑着咽下去。整个人难受地蜷缩着,捂着嘴儿。 “怎么了,还是很难受吗?我让人去叫大夫来看看吧。”见儿媳妇这般,男人倒是有些着急,想着叫芍药去请大夫,却被林初晚拉住了。“看什么大夫呢,你是嫌我不够丢人么?”不知为何,林初晚忽地想起昨夜“尿”了他一脸的事,一时间又是尴尬又是羞赧,又红着脸低下了头。 不知为何,男人可以任由她发脾气,撒泼,可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小脸红红的,好可爱,却是让他把持不住,干脆将她搂在怀里低头吻了吻那沾了药汁的唇儿。确实那药有些苦,想到这儿,男人很是自然地用力搂紧她,有些急切地吮着她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去猛地吮吸舔舐着那小小巧巧的小舌,好一会儿才将她放开。这个有些热情的吻过后,林初晚的脸更红了,整个人不知是因为生病还是因为过于惊愕都有些木木的。 “我有些事要出去办,你在家里等我,我来了,你才能回将军府知道吗?”大掌揉了揉儿媳妇的脸颊,男人又揉了揉那披散着的长发,那从来严肃的脸竟带了一丝丝温情。 “嗯……”闷闷地应了一声,林初晚想起他昨天说的话,他好像以为自己跑回娘家了,才跟过来,看来以后就算和离也不能回这儿! 男人见她有些冷淡的样子,一时间也清醒了一些,自己方才是不是太暧昧了?自己只是想告诉她不准乱跑而已,可为什么不能让她乱跑呢?因为自己的yin毒还没解开,对,一定是这样,毕竟师弟当时虽忙着追那个下毒的人却也提醒了自己,那yin药会让人暂时迷失心智,等完全摆脱药性就好了。想到这儿,他又恢复了冷冷淡淡的模样往外走去。 那药好似效用很好,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发了一会儿汗便觉得整个人松快多了,梳洗完吃过饭,林初晚让娇杏给自己拿来了一张椅子,又把玩起昨天从小弟那里借来的猫儿。母亲卫氏因为早年间的恩怨一直跟林家大姑奶奶不对付,只要大姑奶奶一回娘家,母亲也会回自己娘家,恰好小弟考完试放了几天假,他们就一起去外祖家了,本来林家姐妹俩也得跟去的,不过母亲又怕大姑奶奶生是非,叫她留下来望风,有什么不好立刻着人去报,记得几年前就是因为母亲一次回娘家,留了空子,那大姑奶奶就哄着林家大老爷把预备给大姐陪嫁的一个庄子变卖了,害得她们折了好些银钱,不知道这次来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她正懒懒地撸着猫,却见芍药慌慌张张地进来,“小姐,小姐,不好啦,方才老爷屋里的寻芳偷偷出来传话同我说大姑奶奶要把咱们大小姐说给海棠居的老板。” “这事儿,早先她就提过了,爹妈不是不肯吗?怎么她又提了?”弹了弹猫儿的耳朵,那小猫儿只懒懒地抖了抖自己的耳朵,不为所动。 “这次不一样,听说大姑奶奶那儿有什么书信,说是大小姐跟姓钱的有往来……” “呸!什么狗男人!我大姐会看得上他?”气愤地站起来,林初晚恨不得掐死那个整天整事给她们做的姑妈,将猫儿塞到娇杏怀里,林初晚攥紧了拳头。“大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