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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觉得更加激动了,直抱紧了男人的脑袋胡乱地吻着他,又觉得自己的亵裤已经淌了yin水,只得不停地蹭着男人。“你……你快些……” “什么快些?”男人自然知道她是情动了,却存了心要欺负她,只假装不知道她再说什么,可嘴巴却没有停下来,手指也不停地胡乱捏着她的两个rutou,那些蓄了许久的奶汁便争先恐后地喷了出来。虽然周廷珅也不是第一次知道她会喷奶汁这事儿了,可在两人都清醒的情况下,这对他们来说都太刺激了,周廷珅悸动得那根大roubang又大了一圈,却还是忍着先不插进去,也先不去吮那些奶汁。 而憋了那么些日子的林初晚却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rutou竟然可以喷出来这么多乳汁,整个人都有些傻眼了,可看着男人被奶柱子喷了脸的模样,却又觉着有些好笑,只娇声道:“快把脸凑过来,我尝尝我自己的奶水。”正如母亲所说的,男人的心并不怎么可靠,但她觉得自己有能力活得好好地,并不需要男人的心来暖自己,可她可以让这个男人的rou体来取悦自己不是么? 周廷珅听见这话,整个人亢奋得不得了,立刻把自己被喷了乳汁的脸凑近前,让心爱的小娘子舔自己的脸。一脸妩媚地看着周廷珅,林初晚感觉到抵在自己rouxue边上男人火热的欲望越发灼热了,有些无赖地张开檀口,探出那灵巧的小舌,她有些雀跃地舔了舔那被奶汁喷上的脸颊,甜甜腻腻的,一种奇异的乳香味刺激着她的味蕾,倒让她觉着有些新奇,回想起男人方才那轻车熟路的模样,在舔完那些乳汁之后,林初晚只娇声娇气地问男人:“你前些天夜里可是偷偷摸进我被窝里了嗯?” 闻言,男人忽地有些尴尬,想着亲亲她,分散她的注意力,林初晚却捏着他的鼻头半是嗔怪半是撒娇地道:“若是有半句作假,我便再不理你了!” 周廷珅知道这丫头的精气神又回来了,而自己估计得遭罪了,却又不敢骗她,只得无奈地低声道:“娘子涨得那样疼,为夫心疼嘛……” “所以……你不止偷吃我的奶水,还趁着我点了安息香睡得死……jiba也捅进来了是不是!”原本她还以为前些日子只是自己做的yin梦,可是看着今晚男人的一举一动,她很明白,那绝对不仅仅是梦而已,果然这下作男人! “娘子,你瞧瞧你说的,我是怕你的小逼逼寂寞吗……”说着,男人竟厚着脸皮拨开她的亵裤,那xiaoxue失了遮羞的布料,很快便忍不住收缩起来,一张一合地无意蹭着男人那粗糙的手指,害得她都忍不住低声娇吟。听着林初晚那柔媚的娇吟,男人只大着胆儿低头去吮她的乳汁,心想不管了,不管她生不生气,自己先帮她把涨起来的奶子吸瘪下去,叫她舒服舒服! 听着男人那轻浮的言语,林初晚简直不敢相信这话竟然会从这身为大将军的男人嘴里蹦出来,不禁觉得更为羞耻了,可男人现下这般一边吮吸着她的乳汁,一边用那粗糙的手指磨着自己的xue口,还时不时拨弄着她的花核,却是叫她有些招架不住。尤其是她是那种并不造作的女子,很快便顺从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随着男人的动作张开双腿扭动着自己的腰肢。 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吃着晚儿的乳汁,男人只觉得快活极了,只一面揉着那大奶子一面贪婪地吮吸那饱涨的rufang。好似饿坏了的婴孩似的,饥渴不已地吃着身下人儿的大奶子,并且在察觉到美人儿的 xue儿正不停的张合着,男人有些激动地压着她,却听得林初晚一阵娇呼:“疼疼疼,你压着我大腿了,疼!” 这个星期感觉忙到飞起啊(?′?`?)*??*应该下周就能恢复一天四更了,脖子上那个甲状腺瘤最近压的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可能状态不太好_(:3」∠?)_下一本可能写沙雕文让自己乐呵乐呵了 152 roubang顶到了zigong口 听见林初晚喊疼,男人连忙撑起身子,把自己的大腿挪开。心想她这小身板可确实经不起折腾。转念一想,他又想起了什么,只扯开她的亵裤将自己的大roubang插进了她那湿漉漉的娇xue里,一时间,林初晚只忍不住轻叫出声。“呃……”窄小紧致的甬道将男人包裹得紧紧的,周廷珅只轻笑着舔了舔她的耳珠,低声问道:“可舒坦了?” “嗯……呃……我不晓得……”方才双腿被男人的大粗腿这么一压,林初晚只觉得好生疼,可当男人的大roubang插入的时候,媚xue的嫩rou死死地箍着男人的茎身,那一股又一股的yin水汨汨地淌出来,一身轻软的感觉,她只觉得舒服极了,但又不好开口说自己觉得好舒服!毕竟她还是要脸的人。 男人却知道她的想法,也知道她嘴硬,只得想法子把她cao到服气。思及此,男人开始并拢双腿在她那已经对这自己敞开的双腿间大cao大干起来。那娇软的rouxue虽说已经生养过孩子,可却恢复得特别好,那一寸寸媚rou只将他勾得死死的,叫他整个人不住心荡神驰,只不停地上上下下cao干着那令人沉溺其中的xue儿。而被男人覆在身下的林初晚也不是个骄矜做作的女子,加上又不是第一次了,她并没有隐忍着呻吟而是像从前一般抱紧男人,故意在男人耳边娇声媚叫,好似春日夜里的小母猫一般!男人打桩似的在她的xue儿里动作着,大约抽插了几十下才坐起来,跪坐在林初晚跟前,将她那已经被cao软的双腿挂在自己手臂上。男人见她半眯着眼,满脸春情的模样又忍不住沙哑着声音问道:“如何?是疼了还是痒了?” 闻言,林初晚只有些羞臊地咬着自己的手指,轻声道:“是要爹爹疼,是小逼逼痒了……啊额……”男人最喜欢她在床上喊自己爹,只要听得这一声爹爹,男人便好似有用不完的干劲似的,会不停地cao着她,现在听得她如同往常撒娇一般地喊自己爹爹,男人便实在把持不住了,在她的娇xue里大开大合地猛cao起来。那粗长硕大硬挺灼热的roubang好似永远有用不完的劲儿似的,在林初晚那私密之处攻城略地,几次猛然深入,听着她那带着颤音的娇吟,男人知道是干到她的zigong口了,只抓着她那纤细的腰猛力一顶,只听得她带着哭腔道:“不,不要了……好涨好涨……呃啊……” 男人见她好似有些受不住只得定下来,可roubang却没有抽出来的意思,只深深地插在里头。“怎么,不喜欢么?你不是说痒吗?爹帮你挠痒痒……” “你这是要干死我……呃啊……”面对那近乎令人窒息的caoxue动作,林初晚觉得自己好似一不小心就会被男人干死过去似的,有些受不住地抓着男人的手臂,她只不停地扭动身子,想着摆脱男人的roubang,男人却不让她如愿,只捏紧她的腰肢一下又一下地顶进去,只深深地顶弄着她那娇嫩的zigong口,那种销魂蚀骨,近乎疯狂的感觉,叫林初晚怎么也冷静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