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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裸的双足触地,藉由大腿的力量动作,施了力的肌rou同样运作在xiaoxue内,夹得他 舒服。 他想这小娘子还算聪明,一说就通。 随着身躯上下,两颗rufang也是上下起伏,晃啊晃、晃啊晃,晃得他眼花,晃得他血脉贲张,小 xue内的roubang竟又大了些。 「噢……」xiaoxue内的感觉太涨了,她有些受不住的蹙眉呻吟。 而且每次坐下时,guitou都顶着zigong入口,酸软得让她腰肢逐渐无力。 「怎了?」 石沧樵察觉她动作慢下来了。 「爷的……太大……有些难受。」 「湿成这样还会难受?」 他的大腿上都一摊水了。 「因为……」她可怜兮兮的,「坐下时不知顶到哪了……好酸……」 他轻笑,「真不中用。」 「对不住……」她羞愧地低下头去,「我、我再来……」 「不用抱歉。」他顿了下,「以后别再让我听到对不住三个字。」 「为何?」 「因为妳没有对不住的地方。」 啊…… 婉娘恍然大悟。 爷刚是又说反话了,他并未真的嫌弃她不中用。 「先饶了妳。」 石沧樵抽出分身,让她趴在冰冷的石桌上,自后方插了进去。 「唔……啊啊……爷……太大力了……轻点……」指尖无助的抠着石桌。 「不轻。」 他就喜欢看她行房时苦苦哀求那可怜的样子。 娇弱酥绵的嗓音特别能让男人兴奋。 他持续奋力撞击,就连石桌都被撞得离了原来的位置。 两人缠绵到了下半夜才由石沧樵抱着晕睡过去的婉娘回房睡觉。 翌日,三名丫鬟起床时,均挂着两颗睡眠不足的黑眼圈。 药膏 没几日的时间,大勇就搜罗来一堆药铺主张可以去疤的药膏。 石沧樵数了数,竟然有八瓶。 名称大同小异,大概就是去疤玉肤膏、平肤亮白膏、舒痕膏之类的。 大勇说,每一家都说有用,所以他全买了。 其中两款他闻了闻发现有麝香味,二话不说就扔了。 毕竟现在婉娘积极的要怀孩子,麝香会造成不容易受孕,或是小产,不管这药膏的药量是否足 够对怀子一事造成影响,安全起见,能免则免。 丢了两瓶还有六瓶。 婉娘脸上的麻斑有微微的突起,手指触摸时感觉明显,所以他才想使用含除疤效果的药膏,或 许能帮她的皮肤变得平滑,麻斑也会不那么明显。 他很清楚脸上的麻斑是婉娘怎么也挥之不去的自卑感来源。 即便他叫她别介意,但旁人的眼光就是会让她抬不起头来。 要打击她,抓着此点就够了。 她是个好姑娘,温婉善良、乖巧温顺。 突然从穷苦女子变成有钱人家的妾室,人心多少会变,尤其当有了可以差遣的奴仆,卑劣的那 一面就会显现出来。 明明自己之前也是辛苦过日,照理该会有同理之心,但很遗憾的,气焰反而会变得嚣张跋扈, 甚至比大户人家出身的更为苛刻。 他见过太多这样的女人了。 但婉娘完全没变。 她甚至为奴仆担罪责。 一切出于真心,不是故作善良的惺惺作态。 是故他才想法子,为她恢复容貌。 只是若直接拿去给她,要是无效,她不就得失望了? 他不想见她失望。 石沧樵环胸思考了好一会。 须臾,他去书房拿了支毛笔出来,在瓶子上写上数字。 接着,他将袖子拉开,从最靠近手腕的疤痕开始,分别抹上不同的药膏。 就先用自己的疤痕做测试。 若他有用,婉娘用了肯定也有用。 只是不知多久才能见成效。 他边想着,边把药膏一一抹上。 不过是个妾(简收1100免费章) 石沧樵允准婉娘可出后院,不用再一直窝居在小院子里。 这日,小果见婉娘缝得累了,手使不起力,便建议出小院子走走,欣赏欣赏一下石家大宅的园 林景致。 婉娘还心有犹豫,放不下针。 再没多久,就是石沧樵生辰了,衣服才缝好,花都还没绣,她实在怕赶不及。 也因此,即便人都被允许可在宅里逛逛走走了,她还是除了晚上被叫过去主屋用膳外,没离开 过小院子,更不晓得这石家大宅到底有多大、多漂亮。 「姨娘,休息一下,效率会更高的。」 小果作主拿走了缝针。 「是啊,姨娘,走吧走吧。」小花满脸兴奋。 她们是婉娘的贴身丫头,要随侍在侧,她没出小院子,丫鬟们除非被派事情,也一样得关在这 不能走。 婉娘最后答应了,但不是因为自己想休息,而是不忍见小花失望。 石家大宅是五进院建筑,东西各有庭院一座。 西院因为有人工湖的关系,面积最大,湖中有凉亭,由曲桥连接,湖四周环绕碎石步道以及荫 凉的大树,十分适合散步。 东苑是花园,种植各式各样花草,花季期间,万紫千红,香气扑鼻,昔日是女眷们最爱的游赏 之处。 北方,也就是后院的后方是高耸入天的绿翠竹林,山丘地形,地势较高。 当初石老太爷把宅子建在此处,也是代表有靠山之意。 要到西院得先出小院子,走过蜿蜒游廊。 「我去吩咐厨房做点点心、泡壶茶,姨娘可在湖中亭坐坐,现在这天气虽炎热,亭中可凉 了。」 婉娘欣然应允小叶的提议。 「我也可以把衣服带去凉亭缝。」婉娘觉得这真是好主意。 可没想到遭到丫鬟否决。 「姨娘,休息就休息,干啥还想着缝衣呢。」 小花手插入婉娘的臂弯,拖着婉娘往西院走,不给她继续想着寝衣的时间。 「真是没大没小。」 小果嘴上叨念小花的举止,却也走来婉娘的左侧,两人像是把她给架着,非让她休息不可。 跨过分隔前后院的月洞门,就看到奴仆来来去去,正为了石沧樵生辰宴一事而忙碌。 「大家都这么忙,只有我闲赋着,真不好意思。」婉娘喃喃道。 正巧,陈姑姑经过,同婉娘行了礼,婉娘便问道: 「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一旁的小花傻了。 怎么姨娘这么爱为自己找事做? 陈姑姑闻言笑笑。 「何姨娘,我与许总管会张罗,妳不用费心。」 「若有我帮得上忙的,妳尽管说。」 这何姨娘莫不是想主持生辰宴吧? 陈姑姑猜想。 她思索了会后上前。 「除非是爷有交代,由姨娘来主持生辰宴的事情,否则——」她压低了嗓,以仅有婉娘跟身边 丫头听得到的声音道:「通常是由主母统筹规划的。」 言下之意明显,她不过是个妾,就别妄想站在顶端号令奴仆了。 明白陈姑姑话中之意的何姨娘羞惭地低下头。 「是我逾越了。」 「姨娘别这么说。」陈姑姑劝了句,「姨娘妳只要快帮爷怀孩子就行了,其它的事不用cao 烦。」 听姨母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