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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小江妈还以为你在我手底下是吃糠咽菜长大的。” 简丹边吃边说:“妈,杜阿姨做的饭确实好吃,你应该向她学习。” 钱凤仙女士不稀罕地噘嘴:“要学也是你学,我又不给她当媳妇。” 写完解放军的丈母娘,再来写写解放军那个不成熟的情敌吧。 不成熟的另一面往往是难缠,江团长用几句话打发走陈一柏,这只是第一次,后面还有无穷次在等着他。 陈一柏来医院来得跟照顾未来儿媳的杜兰一样勤快,并且知道运用八路军最擅长的战术——游击战,避实击虚,专捡江团长抽不开身的白天来医院慰问人家女朋友。 杜兰撞见几次他赖在简丹病房跟她胡搅蛮缠,赶他不走,骂他还笑,长得又精神,心里咯噔一跳:乖乖,儿子遇到劲敌了! 赶紧躲在门外听墙脚,晚上再把听来的情报汇总给儿子听,教育他说:“老树怕盘,烈女怕缠,丹姑娘只要一天没进咱家户口本,你就得绷紧一天的皮。 想想看你徐叔叔那个土八路年轻时是怎么追到你蔡阿姨的,秘诀只有一个字——缠! 不要以为丹姑娘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了就对敌人掉以轻心,要知道女人都是水做的,你拳头攥得再紧,她也能从指头缝里给你溜走了。” 江团长对陈一柏这根专搅人民内部矛盾的浑水棍也是恨得牙痒痒的:“妈,我没有掉以轻心,是这小子没皮没脸,我赶一次他就给我返回来一次,难不成真要我脱下军装,把他拖到角落胖揍一顿!” 杜兰给他出谋划策:“对内,你在丹姑娘那里要多下点功夫,巩固她的思想教育;对外,要加强驱赶敌人的力度。这是场持久战,关键在于多点发力,多管齐下,坚持打到把丹姑娘抱进洞房为止。” 社会我杜姐,人狠路子野。 江团长有这样的智囊团,何愁江山美人不手到擒来???? Chapter56 幸亏简丹只在医院住了一周就走人,没给陈一柏太多招人恨的机会,这才惊险躲过江团长砂锅般大的拳头。 出院后的简丹被江团长以“方便照顾她的身体”为由,直接押运到将军楼小住,并且亲自接送她上下学。 他刚结束一场反恐演习,短时间内抽得出身看管她。 简丹多聪明一姑娘,当然知道这是江团长防范陈一柏的战略部署,忍不住在背后小声逼逼:就知道防守,不知道进攻,我还想看一场你跟陈一柏干架的现场直播呢。 希望解放军犯错误,这都什么人呀。 但老实说,我也想看。 “玩鸟”组合在经历短时间的单飞后,又以全新的姿态、崭新的面貌碰在一起,同时开创了招猫逗狗新局面。 江军同志叉着腰挺起胸,乐得合不拢嘴:祖国的河山一片大好啊! 万万没想到,爷爷成了简江陈三角恋的最终受益者。 晚上,江潭待在简丹住的客房里给她开刀的伤口做消炎消毒处理,弄完后收拾收拾,警告她别玩手机早点休息,再刮刮她的鼻梁,起身要走。 简丹飞快抓住他的大手,愕然地问:“你这就走了?”不调戏调戏我? “嗯哼,不然呢?” 简丹的心火一窜两米高,狠狠甩开他的手:“滚蛋!”背对他躺下去,扯起被单整个蒙住自己,在昏暗的被中耳洞大开,聆听被外男人的一举一动。 心说我都闹情绪给你看了,你怎么着也得留下来哄哄我吧。 虽然困惑一向乐此不疲爱占“老百姓”便宜的解放军叔叔怎么突然纯洁了,不过对于自己因不甘寂寞想要留住他而施展的小小演技,她抱以十拿九稳的信心。 江团长特别懂得怎样打击一个人的自信心,华丽转身,抬脚就走,给她听自己沉重规律的脚步声。 被中的简丹气得直咬指甲,开关门的声音响起后等了等才猛地掀开被子,从枕头上欠起脑袋望向寂静的房门,再一脑袋砸回去:“明知道我在你们家住第一晚,还不留下来多陪陪我,假清高!” 演出来的假情绪被无情抛下她的男人给逼成了真情绪,不久演变成怒火,在她肚中狂烧,烧得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烙了俩小时饼,愣是没睡着。 当然,也可能是欲求不满闹得她睡不着。 你们想啊,她在医院住了一周,也就和江团长发乎情止于礼了一周,不憋才怪。 那么,痛快撤出销金窟的江团长,定力难道就比她强吗? 答案是否定的,不过眼光比她长远倒是真的。 晚上八点多,将军楼一楼的大厅还灯火辉煌着,围坐在一起闲聊的江际等三人都看见江团长早早出了简丹的房间,通过走廊径直走回自己的房间,再没出来过。 军长夫妇讶异地望向对方,在对方眼中读到同样的疑问:儿子不留在丹姑娘房中和她多亲热一会儿? 等到晚上十一点多一楼熄灯的时候,事情就真相了。 江潭的房门从里被打开,他从门后闪身而出,踏着无声的步伐,鬼魅般飘过走廊,飘向你们都懂得的地方,轻轻转开门把。 意料之中的剧情走向,毫无惊喜可言。 房中闭着眼却死活睡不着的简丹突地睁开眼,眼中晶莹的流波在黑暗中扑闪:他又回来了。 瞬息之间被中就钻进一具庞然大物整个抱住她,急不可耐地对她又亲又啃又摸,三管齐下。 江潭猛吸几口她的馨香,发出满足的叹息:“想死你了。” 简丹心里甜蜜,闹着别扭在他怀中拧了拧身子:“你还回来干吗?早些时候不是无欲无求,走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视我为诱惑唐僧的妖精猛兽。” “我无欲无求?”在被中拉下裤子,抓过她的小手按上去,“你自己感受下我的‘无欲无求’。” 简丹被他的温度烫得手抖,张开五指握紧,大发娇嗔:“既然这样,早些时候干吗装贞洁烈男,我拉你,你还走,装得挺像那么回事儿。” “咳,做给长辈们看的。你我好歹未婚,长辈们又都在家里,我要是正大光明在你这里过夜,我一个大男人横竖没什么,你在他们心中难免落下一个轻浮的印象,所以表面上咱们多少收敛点。”到底岁数大些,事情考虑得周详些。 听完他的解释,简丹露出猫儿被捋顺毛发时的服帖表情,体谅他在乌漆抹黑中看不清自己的情绪变化,决定给他个暗示。 握住命根的手运动起来,时而旋转,时而拉伸,轻重缓急,既活泼大胆,又紧张刺激,和第一次为他做这种事相比,手艺精进了不少。 江潭呼吸不畅,想大声吼叫,考虑到两人身处将军楼,只能咬唇发出压抑的呻吟。 他有个大胆的想法,怕她不同意,小心翼翼地问:“丹,你给我含含?”话一出口,根上的小手就停住动作缩了回去。他情急之下拦住小手,按回到根上,“我逗你玩的,你别‘撤兵’!” 简丹在黑暗中翻他个白眼:“放开,不然我怎么给你……含。”“含”字说得含糊不清,说完脸就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