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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最好……也难保不会断啊。” “话说放个风筝为什麽要用最好的线啊?家里的那些也很好呀。” “我怕它会断。” 顾君看了他几眼,抬头望望那只已经腾得很高很高的风筝,慢吞吞问:“你……你在搞什麽?” “求婚啊。”顾星川盯著风筝笑道。 “哈?”顾君猛地望向那只遥远的风筝,不再释放手中的线,“你把戒指放在风筝上?!” 顾星川把手插在兜里,微笑道:“不是。为了今天,我还特地去复习了一下物理学知识呢。” “那是怎样?”顾君这句话才刚问出口,就有细微的声音从高处传来。 一只银白色的戒指顺著风筝线,从高处磕磕绊绊滚落。 顾君顿时语塞。 身侧是嬉闹的人群和顾星川,戒指在春光里一点一点地闪动光泽,暖风和煦,似有若无。她盯著它,眼里渐渐升腾起雾气。 “怎麽会有……那麽无聊的求婚方式啊……”顾君才说了一句话,泪水就落了下来,“鲜花呢?法国大餐呢?礼服……还有香槟呢……犯规……” 顾星川在背後抱著她,为她擦去脸颊的泪:“我一直都在犯规,也不差这一次了。” 手里的线又缓缓往上去了,戒指一直无法落到线筒上,只在半空中轻轻跳动。 “答应了吗?” “……不答应。” 顾星川将她抱紧:“那我每天都带你来放风筝,直到你答应为止。嫁……” 顾君忍不住笑出声,刚想说什麽的时候,手中突然一松。 线没有断。但是放完了。 两人同时一愣。这是今天早上刚缠的线,顾星川忘记把线和线筒系在一起了。才眨眼的功夫,银白色的风筝线就消失於空中。一抹银亮的光泽落到不远处地面的草丛上,无声无息。 “……”顾君和顾星川默默地对视。 这场原本“浪漫”的求婚仪式,在两人於草坪上寻找了半天的戒指之後,总算勉强划上了圆满的句号。作家的话:这个……这个绝对不能算求婚吧……orz好了今晚还有一更,然後明天就结束了,开始番外~!网络的事情,表示咱也很无能为力,但幸好……快完结了…… 47.我说我要哭了 两人倒是秉承著打铁趁热的干劲,打算下午就到民政局去领证。顾星川从书房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气势轩昂:“走!” 顾君默默拿过文件袋翻了翻里面的东西:“……你啥时候准备的?” “早就准备了。” “……万一我今天不答应你呢?” “霸王硬上……咳咳,没,我知道你一定会答应的。” 顾君把文件袋抓在手里,刷的站起来:“幸好老娘答应了!走!” 顾星川默了半晌,嗯了一声跟在她後面走了出去。 那天不是什麽特别好的日子,民政局里的人也不多,俩人排了十几分锺的队就排到了。那位慈眉善目的大妈看了看俩人的身份证:“哟,同姓啊,这缘分可不多。” “嘿嘿。”顾星川笑。 大妈又一看:“嗯?同一本户口本?” “缘分,缘分。”顾君乖巧地把收养证明递了过去。 大妈看了看面前站著的两位人,男的好看,女的也好看;她又低头看了看表格和证件,顿觉有点儿晕:“你们是,兄妹?” 手续就这样被搁置了下来。顾星川和顾君倒没觉得很吃惊,若是一下子就通过了,他们倒还觉得不对劲呢。简单说明情况之後,大妈让他们先回家,“这个问题我们得研究研究”。 顾星川向大妈道谢之後,和顾君手牵手慢慢走了出去。民政局的院子里载满了盛开的羊蹄甲,红花白花在树上簇成一团团的锦云,细软的花瓣堆积在地面上,踩上去却听不到任何声音。早上应该已经清扫过一遍的院子里又落了一层花,顾君站在树下抬头看了一会,转身对顾星川说:“我们也种这样一棵树好不好?” “种两棵,白花羊蹄甲和红花羊蹄甲。” “都种在蔷薇的旁边?” “你说的蔷薇是指上个月被你施肥弄死的那几株小藤吗?” “……不,不是。” “或者是海棠?不对,那棵海棠好像去年就死了。” “好的好的!是蔷薇!总之就是那个位置,别再说施肥的事情了……” 顾星川嘴角挑起一丝得逞的笑。太久没挤兑过顾君了,他差点忘记了这种愉快的感觉。 一周之後再见到顾君的谢竹竹得知两人领证成功,猛地从书桌前跳了起来:“成了?!” “嗯,成了。”顾君低头看著自己手上那枚细细的铂金戒指,笑得有点羞涩。 那天他们离开之後没有很久,就接到了民政局的通知。本著认真负责的态度,他俩往返了数次之後终於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没问题,可以缔结法律上的婚姻关系。 顾君当时是愣住了的。她知道自己应该表现出开心的样子,但是身体有些无法动弹。顾星川在她身边紧紧握著她的手,低声道:“不许哭,我们一会要拍照的,要笑。” “谁哭了。” “我。我说我要哭了。” 顾君转头盯了他两秒,皱著脸展臂拥抱他。那位慈眉善目的大妈一直笑眯眯地看著他们,感慨万分的模样。 谢竹竹听她说完,才松开了一直紧抱顾君的手。 “别说你,我都快哭了!” “不,你已经哭了。” “这是刚刚吃饭的时候辣椒的後劲。” 顾君抓起几张纸巾糊在谢竹竹脸上:“行,你说什麽就是什麽。” 对於领了结婚证这件事情,顾君和顾星川都缺乏实感。对他们两个人来说,这其实是一件必经的、平常的事情,并没有太大的冲击力。法律承认的婚姻关系并不是他们追求的,所以他们并不认为这是了不得的、值得大肆庆贺的举动。 嗯,值得庆贺的应该是,他们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有自己的孩子了。 谢竹竹被诚聘为cao持两人婚礼的美少女发言人。对这个她自封的称号,上官照表示不屑一顾。精巧的银叉磕在白瓷的餐盘上,发出轻微但好听的声音,他抬头对正在自己对面埋头对付一块羊小排的谢竹竹说:“那我们呢?” “嗯?”谢竹竹没听清他说什麽。 “我说,我们呢?我们什麽时候去刷的一下领证,又刷的一下举行婚礼?”上官照稍稍向她俯身。他比她高,即使坐下来也一样,所以他能简单地就给予谢竹竹压迫感。“然後刷的一下生个孩子?” “……”谢竹竹端起手边的温水喝了一口,“你以为生孩子像刷卡那麽简单吗?” “我,是,认真的。”上官照看上去的确是很认真,“真的,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