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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喃喃道:“啊,明明看到有一只蚊子的,怎麽打不到。” 顾星川低头揉揉额角,良久才笑出来:好蹩脚的理由啊。 “现在是几月份,哪里还有蚊子。” “有。” “冬天……” “有!” “……好好好,有,你说有就有。” 原本风平浪静的一顿饭最後以一贯的无脑争执结束。端著碗碟去洗的时候顾君突然转头道:“我打你了,所以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顾星川歪歪脑袋,笑笑,“是吗?” 才不想过去呢。好不容易把妹控的气魄给鼓动和维持住了,他觉得自己需要做更多的事情让这一切有继续维持的可能。反正,他知道顾君有过对自己的性幻想,又或者,反正他们已经往地狱跨了一步了。作家的话:哥哥蓄力,准备快攻!(你在说什麽啊…… 29.你能不能好好穿衣服?! 顾君这几天比较头疼。虽然因为冬天的原因,家里的暖气一直维持在适宜的温度,但是室内温度也绝对不至於是夏天。 “你能不能好好穿衣服!” 这大概是第十七次控诉了。正在擦窗的顾星川扭头道:“我穿了啊。” “你只穿了裤子!” 顾君一边拆沙发套子一边恨铁不成钢地冲自家哥哥吼。自从那天她说“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之後,顾星川就常常在家里以超级清凉的装扮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现在已经是寒假时间了,平日里顾星川除了做课题,有事没事就跑到顾君房间里喊她。顾君开始看见只穿著运动裤的哥哥,还觉得可能是暖气太热了,於是悄悄调低,谁知道顾星川一边打著喷嚏,一边还不舍得用衣料装饰一下自己强壮的八块腹肌和肱二头肌。顾君终於察觉不对劲:这家夥是在耍帅! 此刻两人正在家里大扫除,还有两三天就是大年初一了。因为刚刚做了白事不久,所以他们知道这会是一个非常安静的春节,不过正好,俩人都觉得春节时候去串门是一件挺累人的事,宁可在家里吃饭睡觉打豆豆。 顾星川背对著顾君,擦窗的动作简洁有力,可惜顾君看在眼里只觉得异常滑稽不可理喻。 “你能别那麽幼稚吗?”顾君愤愤,“不好玩。” “你能别那麽不幼稚吗?”顾星川照猫画虎,“不好玩。” “本来就不好玩啊!”顾君抱著一团沙发套子冲到窗边指著外面,“你能不能考虑一下下面街边那些流鼻血的少女?” 窗外零零散散聚了几个人,笑吟吟羞答答地瞅著顾星川裸露在窗玻璃里面的身体。 “流鼻血?是因为我太性感了吗?”顾星川涎皮赖脸地问她。 顾君对这个形态的哥哥实在无法赞美,但不说一两句好话估计他就趴在窗上不下来了,於是咬牙:“是啊,性感得喷火。” “为什麽你不喷火?是不是我fit得还不够?” “我喷个鸟啊喷!”顾君在他腹部的几块腹肌上抓了一把,“老子从小看你的身材看到大,连你初中的时候好不容易长出来的肚腩都记得一清二楚,还想我喷火?!” 顾君说完就甩头气冲冲走了,只留顾星川默默从窗边退下来,站到了一旁。被摸到的感觉真是……好……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的控制力居然那麽差,好在顾君迅速离开,他才得以微微弯著腰,钻进了卫生间。 顾君洗好一堆沙发套子,走出去的时候正好看到顾星川穿了件衣服从自己房间钻出。 “哟,深V啊。”顾君看了两眼,笑著说,“这不是你上次买礼服的时候的无用赠品吗?你一直不肯穿的。” “现在觉得还不错啊。”顾星川挺挺胸。 “是不错,开得再深点你上厕所都不用拉裤链了。” 顾星川被顾君两三句话噎住当场,竟有种心酸又悲愤的感觉,含泪回房抓了件薄外套搭在身上。 晚上顾君在房间里窝著看电影的时候,顾星川又悄悄开门了。他一句话还没说出口,顾君指著他探出来的半个头大吼:“又不敲门!” “敲。”顾星川立刻关上门,敲了一声再次打开。顾君哭笑不得,问:“又干什麽?” “嗯……你在看什麽?”顾星川凑过去一看,大为失望:他心想如果是爱情动作片,他就可以大方说出“看这个干嘛我来帮你”了,但是屏幕上的,却是丧尸电影。 “他好帅啊!”顾君亮著星星眼指著一个丧尸先生对顾星川兴致勃勃地介绍,“後来他慢慢有了人的心哦。” 顾星川凝视片刻,还是放弃了在那张皮开rou绽的脸上找出“帅”的定义来,默默走了出去。 顾君托著腮看他走出去,再转头对著电脑屏幕的时候有点微微的脸红。顾星川走进来的时候穿著外套,连链子都拉好了,只有两根帽带在胸前晃荡。她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诶看不到腹肌了。 这段时间来顾星川老是在自己面前扮演露体狂,其实不是没有效果的。顾君心里也得承认,他的身材真心很赞,是那种穿衣服很显瘦、实际上很有料的类型。她把下巴搭在桌上,忍不住去想那一次他进入自己的时候,那些漂亮的肌rou是不是用她喜欢的频率和样子触碰著自己的身体…… 腾地一下站起来,她转身走两步扑倒在床上,心中怒吼:不要再意yin哥哥了!!! ……可是,他不是我哥哥啊。 虽然是伦理上的哥哥,却不是生物学上的哥哥。他们之间,是可以有感情甚至rou体关系的。 顾君裹著被子滚了几下,盯著窗外黑漆漆的天空和远处微红的城市中心,清楚地知道自己心里有些地方产生了变化。其实变化早就产生了,在他们的那一天之後,顾君看顾星川的眼神虽然没有什麽不同,但里面所夹带的情绪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即使是现在,她都可以肯定地说,顾星川是此生最爱她的男人,不会因为任何事情改变。她说不出来自己为什麽这麽确信,但就是异常坚定。 眼眶里有酸涩的气雾涌了上来,顾君将头埋在被子里。 如果现在哥哥在身边,他一定会抱著我。 手指不自觉地探入了内裤中。那种饱胀充实的感觉,要是能再来一次,其实也没什麽关系的吧?顾君的身体蜷了起来,她已经触摸到自己发黏的花唇,有点吃惊。光是想到哥哥和那一次,她就有反应了。指尖擦过花核,引得它和她的身体都震颤起来,花唇分泌的黏浆没有几下就沾了一手。 xue口一张一合,她以手指描摹它的形状,口中缓慢吞吐出轻缓的呻吟。想深入进去的瞬间,她突然想起顾星川给自己上的生理卫生课里说的内容:“不能让手指进入你的yindao,任何情况下都不可以。” 虽然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