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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应对,松开了按着人家身体的爪子,小狼立刻起身,瘸着腿走开,走到一块四方形的垫子上趴下,舔着自己被某只从天而降的狐狸砸伤的腿。 赫尔墨的眼睛跟随她来到垫子上,才发现洞xue里别有洞天。这哪里是洞xue,分明是小狼的家!有沙发,有锅碗,但就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显然很久没人用了。 他没有多想,找了个好位置趴下,正好和小狼面对面,然后低头舔自己的受伤部位,舔完就盯着她看,发现她的毛色很漂亮。 “你叫什么?”赫尔墨问,可惜这话鸡同鸭讲,小狼听不懂,并且他一出声,她就警惕地盯着他。 他有些挫败,脑袋贴地,眼睛又放在她身上,毕竟他此刻能做的,只有这么一件事。 他不知道,自己漂亮的雪白毛发,因为洞xue的洗礼,早已沾满黄土,此刻他在小狼眼里,就是一只不知道是什么的黄毛大怪物而已。 圆弧型的房顶之下,一只狐狸趴在地上盯着一只狼看,脑袋里一片空白。 赫尔墨有种第一次见到襁褓中的meimei时的那种感觉,对方怎么样动,他都觉得可爱。 小狼本来也是盯着狐狸看的,但保持警惕的时间太久,对面的生物又不动,她累了,放松了,冷漠地枕着自己的前肢,眼睛放空。 墙上的挂钟蒙了灰,指针一动不动,已然坏了,没人知道时间过去多久,突然狐狸猛地跳起,小狼也跟着站起来,进入警戒状态。 要打架吗? 赫尔墨想的可不是这个,他只是猛然想起,他要走啊,摔下来只是意外,父亲谈事不知道结束了没有,要是发现他偷跑出去玩,那还了得! “我走了。”虽然知道对面那只狼听不懂,他还是说了一句,转身寻到来时的洞口,从楼梯跳了上去。 小狼从他的举动中得知他要走了,瞬间又趴了下去,只不过,这次是真正放松地趴下,前爪优雅地交叠着。 赫尔墨在狭窄的洞口艰难地调头,又看了小狼一眼,这才爬坡走了。 洞xue外。 祁连臻一行追赫尔墨追得热血沸腾,可是猎物突然凭空消失了,那个不爽啊!!! 祁连臻把嘴里吃完的棒棒糖一吐,白棍子掉在地上,“找!” 小跟班立刻埋头嗅起来。 “老大,味道是在这里消失的。”他们找到了赫尔墨掉进去的洞xue,“我们要进去吗?” “我们等他爬出来。”费力的事,祁连臻不做。 三只狼躲进草堆里,躲好,时不时小声交流。 他们等了很久很久,远处传来脚步声。 “老大。” “别说话!是人!” 三只屏息不动。 不远处,狐族军事官抱着女儿找儿子,他一路什么痕迹都没看到,心里担心儿子是不是出事了,表情严肃。 迦默窝在父亲怀里小声叫着“哥哥”,心里害怕哥哥被狼吃掉了,在她的印象里,狼是一种又大又凶猛的动物,故事书里都把狼写成坏蛋! 父女的身影映入三只狼的眼帘,祁连臻突然睁大了眼睛,心跳加快,因为他发现,男人怀里那只小狐狸,可爱爆了!!!他想冲上去!抢回家!!! “赫尔墨。”低沉的男声往祁连臻发热的脑袋上泼了一桶水。 “哥哥!”迦默的眼睛亮了,她看到了哥哥的身影。 “呼……”赫尔墨刚从狭窄的洞xue里爬出来,他不知道为什么掉下去的时候滚的那么顺,爬上来却这么艰难,而且钻出地面的第一眼看到的还是他父亲。 “爸。”他心虚地叫了一声,装作自己卡着了,爬不出来,拖延时间。 迦默被放到地上,她朝哥哥走去,要拉他出来,却被父亲阻止,“默默,别管你哥,让他自己跳出来。” 赫尔墨的把戏被父亲识破了。 迦默左右为难,既想帮狼狈的哥哥,又不敢违背父命,只能在路中央徘徊。 她的屁股正对着祁连臻的方向,祁连臻又不淡定了,他对小跟班说:“我上去把那只小狐狸抢走,你们善后。” “老大你疯了!!!” 不等祁连臻做美梦,赫尔墨利落地跳出洞xue,来到meimei身边,“默默,哥哥没事,我们走,回家。” 迦默躲过哥哥要摸她头的爪子,“你好脏。” 赫尔墨笑了,要拿脏脑袋去蹭她雪白的毛发,迦默赶紧跑回父亲身边。 兄妹两正准备回去,狐族的军事官突然出题考儿子,“赫尔墨,你有什么感觉?” 这种模棱两可,没有任何指向性的话,赫尔墨如果回答他身上疼,那回去就等着挨鞭子吧! “?”迦默歪着脑袋,听不懂。 赫尔墨往前走了一步,站定,闭目仔细听,草丛那边动静挺大的。十秒后,他回答父亲:“9点钟方向,有狼,三只。” “嗯。走吧。” 考试结束,男人很满意儿子的回答,他率先迈开脚步,兄妹两立刻跟上去。 草丛里,两只小跟班拖着祁连臻的后腿,不让他动,他只能看着山林小路上的两狐一人渐渐走远。 我真的 后来迦默问起拉斯,为什么帮她做了美术作业,却不做数学,明明她比较擅长美术,拉斯是这么说的:“你不擅长的才需要练习,这是学习的意义。” 迦默拿着老师发回来的美术作业,收好。拉斯画的比她画的分数低,但是已经算是很高的分数了,她对他的崇拜又上升许多,真的,她就没有看过拉斯不会的东西。 她知道无论学什么,天赋和努力都不可缺,拉斯会得多,小时候肯定放弃了很多玩耍的时间,但是他现在也不轻松。结婚以后她才体会到拉斯有多忙,周末不一定有,有时候下班还要去参加晚宴。 为了不暴露她的形象,拉斯没有带她出席晚宴,她问过拉斯会不会被猜疑,哪有结婚了还独自参加晚宴的,拉斯说不会,让她放心,可她还是上网查了。 燃着淡淡熏香的书房里,迦默坐在电脑前浏览帖子,是没有媒体说什么,毕竟拉斯的身份摆在那里,但是网友看到晚宴公开的照片会猜啊,有说形婚的,有说连带出来做做戏都不会,这关系得多僵。 帖子很多,各种分析,各种截图,迦默看得难受,拉斯已经够辛苦了,还要被这样抹黑,同时她又自责起来,拉斯难得有负面新闻,都是因为她。 忽然几条为他们“平反”的留言吸引了迦默的目光。 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