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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恨不能立马将她娶进府里来,又盼着天黑再去一次将军府找她。 听说蒋老太君从将军府离开后直接进了宫,夔启让人备马也向皇宫而去。 鸿朗正加派锦衣卫搜索夔启娶亲的事情呢! 他伤心欲绝,皇叔居然要娶妻了! 蔫儿答答地在龙椅上坐了半天,鸿朗起身失魂落魄地朝重华殿而去,他觉得高若华应该能理解他现在的心情。 他们毕竟……同病相怜! 顺祥宫,老太妃连同老太君都一脸惊诧,“你真的要娶那三小姐?!” 夔启缓缓点头,眼神坚定地道:“是的!” 两个老人面面相觑,“好吧!”她们虽是长辈,却不是夔启的直系血亲。 说到底她们也就外面风光,有个破壳子支撑着,论到实权还是握在男人们的手中。 这件事上自然还是夔启有话语权,她们做不了主。 鸿朗这会儿正在重华殿同高若华倒苦水,还一脸同情地看着高若华, “你可怎么办呀?到时候就算我能放你自由,皇叔也不可能再娶你了!难道你要给我皇叔做妾去?” 高若华恨不得掐死他,你这是专门上我这儿来捅刀子来了! 将军府,春枝的小院子里也挺热闹,好多丫鬟仆人来来往往地,雪雁也听说了这件惊天动地的亲事。 她看向歪在美人榻上的春枝小傻子,这位也算是这个朝代的一大奇人了!有木有? 春枝正目光涣散地望着窗口的一盆花栽,嘴里懒懒地嚼着果脯,有时候喃喃一句:“大哥哥~” 伺候她的丫鬟只当她在讲痴话,小心翼翼地端起杏仁儿奶酪喂她一口。 靛秀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春枝这幅样子,悄悄问雪雁:“三小姐这是怎么了?” 雪雁无奈地摇头,“似乎心情不佳?” 靛秀拉着雪雁走到一旁,“老夫人让我来拿蒋老太君送的东西。” 雪雁点点头,轻手轻脚的拿起还未开封的礼盒递给靛秀,“真是吓死我了!三小姐的亲事不是真的吧?” 靛秀也满脸疑惑,“这我还真不知道了!但看老夫人那意思……” 雪雁惊讶地张大嘴巴,“难道是真的?!” 靛秀没回答,“总会知道的,耐心等一等吧!” 好不容易捱到了夜晚,夔启思来想去,打开自己尘封已久的私人库房,亲自挑了一串五彩珍珠制成的手链,向将军府而去。 春枝今天早早睡了,她身子虚,经不起长时间的耗神,今天因为思索夔启的事,让她心神有些疲倦。 夔启推开窗户,就见她一副熟睡的样子,心内稍有些失落,这才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习惯了她乖乖等自己来的画面。 正打算进去陪她睡一会儿,却听到一声房门被打开的吱呀声,夔启略一迟疑,将窗扇轻轻地放了下去。 昏黄的房间内,一个高大魁梧的身躯被烛光倒映在窗壁上,夔启心内一惊,支起窗口看去却发现这人是镇国大将军春正祥。 “男女七岁而不同席”,这么晚了,他独自一人到自己女儿的房间干什么呢? ---------- 写到“同病相怜”的时候我要笑死了!! 怒火 春正祥一身武将常服,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春枝的床前, 他眉眼略深地看着熟睡中的春枝,不知道在想什么,大半天都没有移动身形。 夔启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内闪过一丝疑虑,春枝的身世他也查过,就是春正祥的一笔风流债。 春正祥在将春枝带回府后,平时都不会过问她生活的怎么样,怎么在别人提亲的时候,他却又跑到了春枝的房间? “锵——” 夔启急忙看去,却见春正祥抽出了一把短匕,不等夔启动作,春正祥已经将春枝身前的交领亵衣挑了开来。 春枝毫无所觉,仍然睡得平稳,胸前露出一抹粉色肚兜,及肚兜包裹的两团高高耸起的乳rou。 夔启心内蓦地升起一股怒火,春正祥与高若华在宫内偷情的事他早已知晓,并且对二人的行径颇为不耻。 没想到,春正祥竟然荒yin到了这种地步! 枉顾君恩不说,现在居然要对自己的女儿行不轨之事了吗? 这个大yin魔! 屋内的春正祥忽然嗤笑一声,“来客可是摄政王?” 说着他将春枝胸前的小玉印挑了起来,“没想到摄政王居然能将此物送人?!” 夔启冷笑一声,翻身进屋,首先将春枝抱到自己怀里,“本王也没想到堂堂的镇国大将军对行龌龊之事情有独钟!” 春正祥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人长得粗犷,做出这种表情来显得邪肆无比,“吾也没想到摄政王有大半夜到女儿家香闺中闲逛的怪癖。” 夔启眯眼看向春正祥,“今夜如果不是有此一行,我都不知道做父亲的可以这样堂而皇之地随意出入女儿的房间。” 两个人针锋相对的时候,春枝模模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看到夔启她眼睛一亮,“大哥哥!” 夔启的神色柔和下来,旁若无人地朝春枝的额头落下一吻,“今夜怎么没等大哥哥?” 春枝伸手摸了摸夔启的修长的脖颈,小声乖乖地道:“枝枝困~” 旁边的春正祥冷哼一声,“大哥哥?我怎么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个这么大的儿子?” 这就是大不敬了!任你大将军本事多大,摄政王的地位都远远在你之上。 再说,夔启也不一定就比你会打几场战争的莽夫差在哪里。 暗衣消无声息地出现在春正祥身后,一把锋利无比的银剑抵在了春正祥脖颈上动脉跳动的地方。 剑刃冰冷如同蛇信子一般隔着薄薄的皮肤浸入血脉,春正祥身子一僵,“暗卫?” 夔启不屑于再同他搭话,他抱着春枝走到床上,将春枝塞进被子里,吻了吻她的眼皮,“枝枝不是困了吗?快睡吧!” 春枝有些不安地紧握着夔启的食指,眼睛忽闪着掠过他宽厚的肩头看向春正祥,“爹爹……” 春正祥两眼深沉地看着她,紧抿冷硬的唇线一语不发。 夔启有些意外,按说春枝常年不见春正祥,本不该对他印象这么深的。 难道是因为血脉?夔启示意暗衣暂时放开春正祥。 谁也不知道春正祥心里在想什么?暗衣放开他的时候,他居然一个转身就这么利落地离开了! 渣渣的反应 今夜注定是许多人的不眠之夜。 将军府二房的玉立楼,李氏狠狠地甩了春婷一巴掌,“知道你今天的言行有多么愚蠢吗?” 春婷捂着自己的脸颊,起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