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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耐心地等她慢吞吞说完,极是捧场。 惹得春枝小脸红扑扑的,看得出来精神很好,两只眼睛也亮晶晶地,粗眼看过去只觉得娇憨可爱,平日里的呆憨之色褪去不少。 靛秀看着心情很激动,她是老夫人派到春枝身边的,看见春枝这副样子心里为老夫人高兴。 今天就是新生见面会,大家相互之间都打过招呼以后,请来的几位女先生也出来露了个面,浅谈了几句勉励性的话语。 春枝一整个上午都集中着精神,等中午回府后,窝在夔启怀里还一个劲儿地叽叽喳喳。 夔启含笑听着,她说出口的话虽然颠三倒四的,但那股勃勃生发的劲头却极易感染人。 说的口渴了,夔启还贴心地亲自端起茶水来送到她嘴边,春枝很自然地张嘴饮一口,眉眼间全是兴奋与欢快。 她马上就可以变得很聪明了! 在将军府时,她虽然总是记不住东西,但却敏感地能感觉到一些刁仆对她的怠慢,还有几个小姐对她的嫌弃。 想不通的时候,她懵懵懂懂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摸索,很多东西都是消失了又重新开始。 何况胡太医说她根本就没病,只是与正常人体质情况不同,比一般人认知清醒的晚了些而已。 近几年慢慢好转后,她便也隐约间懂得了别人为什么那样待她。 可是她遇到了夔启,她被他捧到手上宠着疼着,笨拙地与他讲话。 原来除了祖母,也会有很多人喜欢她! 现在大哥哥又要教她变聪明的法子了!春枝突然“咯咯咯”地笑起来。 夔启一愣,将茶杯放下,抖了抖怀里的小软身子,“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 像个小神经病一样…… 话没说完,春枝像只撒欢的小狗一样支起身子扑到了夔启面前,然后毫无章法地在他脸上乱亲乱啃。 ……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情至(高H) < 春枝欲孽(傻春)|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情至(高H) 夔启被这样的春枝吓了一跳,她不光亲他,还用小手撕扯着他的玄色常服,跟个色中饿鬼一样。 夔启难得的有些窘迫,他眯着眼扫量屋内其他地方,发现服侍的人早已退下了,才抱在春枝的肩头,让她暂停疯狂的举动。 “你……”夔启张了张嘴,没说下去。 春枝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发钗歪在鬓角,头发微乱,毛茸茸地簇拥着她的白嫩小脸。 实在可爱至极! 夔启眼底眸色渐深,两个人静静地对视片刻,他猛地伸手抚到她的后脑勺上,另一手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低头寻到那一抹樱唇,用力地亲吻了上去。 两个人亲来亲去,啃来啃去,夔启任她胡闹,遵循本能忘却技巧,嘴唇被咬破了也不在意。 当春枝终于想起什么一样,伸出小舌怯怯地在他唇齿间试探时,他才低笑着引导,引着她胆怯的小舌头进入自己的嘴中。 春枝小脸燥红,以前都是夔启想怎样就怎样,她只安心享受的。 被夔启带着舌尖起舞的时候,春枝一缩舌头就想退回去,夔启强势地追上去。 两个人纠缠片刻,春枝缩到了自己口中,夔启开始攻城略地。 锦衣罗裙渐渐被脱去,夔启吸吮着她饱满的乳rou,抚摸着她滑嫩的肌肤向下滑到臀rou上揉捏。 春枝翘起小腿,她急促地喘息着催促夔启:“大哥哥,枝枝要~” 欲望来临的滋味她已识得,她现在被夔启伺候撩拨得心尖直痒痒,xiaoxue里的yin液汩汩而出,亵裤早被浸湿了一大半。 夔启伸手将她的亵裤除去,到湿漉漉的腿心摸了一把,直起身利落地除去剩余衣物。 结实挺拔的身躯映入眼帘,春枝莫名地感觉口干舌燥, 在夔启俯下身来的时候,她急切地抱到夔启的肩头,翘着腿缠到了紧致的窄腰上,寻到那根粗长的紫红色rou茎摩擦。 娇人儿如此热情,夔启也很兴奋,他将她抱起来,安抚道:“不要急,这就给你,这就给你……” 他将春枝一把抱到小炕桌上,捞起她的两条腿低头朝胖嘟嘟的yinchun上狠吸了一口,然后扶着yinjing入洞。 “哦——”被填满的时候,春枝吟叫一声,眉目间绽放出娇媚的花颜。 夔启长驱直入,直抵花心,朝她内里暗藏的龙珠狠撞数下,春枝被刺激地挺胸摆尾,吟哦不止。 她花心凸起的那处,就像是一个让男人不敢轻易触碰但却欲罢不能的小机巧,夔启解了痒,便不敢随意触碰,挺着腰开始九浅一深地变着法抽送。 他跪坐在榻上,将春枝白皙的双腿扛到肩头,掐着软腰让她上半身躺在桌上,大半个臀部悬在半空任他cao弄。 春枝今天很是兴奋,xue壁上的环rou像胶水一样往roubang上缠,透明的yin水也淅沥沥地不住分泌。 随着夔启大开大合的撞击,沿着甬道流淌的蜜液被挤弄出叽咕的声响。 夔启被爽的额间青筋直跳,耸动着屁股恨不得将她撞死,悬在下方的深紫色yinnang也叮叮当当地砸到xue口上,发出“啪啪啪”地拍击声。 春枝“啊啊”地浪叫,完全放开嗓音叫床,两条腿舍不得夔启离开般紧缠在他腰间。 夔启恣意纵情,并没有像以往一样等春枝,他摆动有力的健腰,筛着结实的臀,霸道又强势地向春枝砸去一个个强劲的春潮。 放纵(高h) 房间里叮叮咚咚响个不停,雪雁及几个老嬷嬷忙谴了服侍的丫鬟们出院子,近身服侍的则守在院门口。 午饭时间过了以后,还隐约能听到屋内的声响。 夔启就像脱了缰的野马,挥洒着热汗在春枝这片良田沃土上肆意奔腾。 春枝渐渐地承受不住,开始断断续续地开口求饶,“大哥哥……不……不要了……” 她被夔启抱着换了好几个地方,每一次都被他顶撞地像片秋风中簌簌发抖的枝叶, 好几次都失控地尖叫,紧接着就从下体噗嗤噗嗤地喷溅出大股的yin水,滴滴答答地流到桌面上,木凳上,架子旁…… 打理整洁的房屋被他们糟蹋得不成样子,绣凳上挂着粉色小衣凌乱地倒在屋角,紧致的点心散落地到处都是,湿哒哒地亵裤挂在榻沿。 堂堂的摄政王府主屋硬是像遭了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