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常调戏
青衣出自乡野之地,进入摄政王府后几乎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平时做暗卫也被训练的快失去了语言能力,像个机器人一般听命与人做事。 没想到一碰上春枝,万年寒川一样冷冷的内心却不知不觉中融化了一角,她在春枝跟前当班的日子,眼珠子总是会无意间被春枝吸引,怎么也看不腻一般。 雪雁本就聪敏外向,对青衣这样高冷中带着几分现代网络上传言的女王气质的女人也很有好感,尤其喜欢青衣行事动作间所带的飒爽气息。 人们一般都会和与她一样的群体待在一起,雪雁主动与青衣打了几次话,两个人便亲近起来,虽然平时话很少,不像有些人吵吵闹闹,但却有了一种挚友的感觉。 春枝看到雪雁与青衣亲近,心里的不自在也便丢到了脑后,夔启不在家的时候,她便时常带着两个人做些小活计,或是到花园里闲逛。 靛秀渐渐被人们遗忘到了脑后,春枝性情天真,少有人能被她时时记挂在心间,更何况是一个因为老夫人才多见几次面的靛秀? 靛秀却不这么想,她觉得雪雁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才这么防备着她,还有那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青衣,一脸的趾高气昂简直不把她放在眼里。 当一个人心思歪了以后别人不管做什么在她看来或许都是在针对她。 雪雁是觉得对于痴心妄想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只知道白日做梦的人不需要多加理会。 靛秀则是从小养成了冷性子,除去夔启的命令她一般什么都不听。 暗自生了好一番闷气,靛秀来找春枝,说是好久没回府想念老夫人了,春枝点点头同意让她回去了。 夔启下朝回来后,春枝便黏在他身上,“枝枝也想祖母了!” 她浑身软绵绵地如同没有骨头一般在自己身上乱蹭,夔启伸手揽到她细软的腰肢上,眯眼不知在想什么。 等春枝不满他不搭理自己,然后胡乱扭着身子撒娇的时候,夔启用另一只手抬起她的小下巴,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她的下巴这几日有些变尖了。 “可以让你回府住几日,不过……”夔启的视线落到她抹了粉色口脂的小嘴上,“让我满意了,我就准了!” 上了这么多天学,春枝也算有所进步了,但平时生活与学习上的进步远远不止夔启在床榻上给她上的课。 等夔启慢慢抬眼与她注视时,春枝竟然罕见地小脸一红,含羞带怯的缓缓垂下眼睫,小嘴可爱地嘟起,“大哥哥你怎么这样啊?” 可是脸上的表情却不是这么回事,夔启默默地看她,小傻子什么时候学会这招了? 不过夔启还挺吃她这一套,觉得这幅样子挺有意思,怪好玩的。 可能是察觉到夔启久久不出声也不动作,春枝偷偷抬起眼角觑他,殊不知夔启就在这里等着她呢! 等她转着眼珠朝夔启脸上看去时,正碰上夔启嘴角微勾着,眼神直勾勾地瞧着她,等她受惊想要缩回去时,夔启低头,用离她极近的距离,低声问:“大哥哥怎样了?” 缠绵 男人身上所带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他紧盯着自己的目光过于专注和直接,这些都让春娘感觉有些不自在。 当夔启摩挲在她腰间的手指爬上鼓翘翘的胸脯,还暧昧地抓揉转圈时,春枝的整张脸像爆炸一样突地一红,觉得大哥哥这幅样子可真坏! 但又有种说不清楚的魅惑,两个人平时交缠的画面忍不住浮现在她脑海中,春枝脸红着玩了一会儿小手指。 在夔启耐心等待着她的反应时,终于主动抬头回视着夔启,然后扑上去抱住夔启的脑袋,“坏坏~大哥哥好坏!” 春枝本就在夔启怀里,这么一抱正好把夔启的脸抱到了自己的胸脯里,暖香扑鼻,夔启闭上眼睛深深地嗅了一口,然后隔着衣服往她柔软的乳rou里拱了拱。 春枝一下软了身子,“大哥哥~”夔启抱在她腰间的手微一用力,让她整个人挂到自己身上。 春枝早已习惯了这种方式,把夔启当棵树一样爬上去,用四肢缠在上面,夔启顺势捧住她弹性十足的胖屁股,十指揉捏了几下,“看着你最近有些瘦了!” 春枝嘟着嘴,伸出柔软的小手摸夔启俊朗的面孔,“大哥哥也瘦了呢!” “是吗?”夔启张嘴咬住她摸自己唇角的食指指尖。 “呀!”春枝低低地小呼一声,用另一只手掰夔启的下巴,“不要咬枝枝!” 大哥哥怎么这么爱咬自己呢? 夔启紧盯着她,用力在她指尖上嘬了一口,“枝枝平时咬大哥哥的时候还少吗?” 春枝蹙起眉尖,“枝枝没有!”说完还朝夔启挺直的鼻尖咬了一口,“都是大哥哥在欺负人!” 夔启抱在她屁股上的一只手慢慢滑入她腿间,修长的中指按到她饱满鼓起的阴阜上,“枝枝的小meimei可是没少咬大哥哥的大东西!” “呀!”春枝缩了缩屁股,把夔启抱的更紧了。 夔启带着她迈步朝内室走,隔着薄薄的布料沿着那条诱人的浅沟摩挲,春枝紧紧地攀在他身上,渐渐发出细细的呻吟。 “啊……嗯……”被夔启搁到床上时,春枝早已衣襟大开,两条丰腴白皙的大腿无意识地相互摩擦。 夔启低声命令她:“自己把衣服脱了!”说着他抽开衣带,利落地脱下身上所穿的朝服。 春枝双手无力,只拉着胸前交叠的里衣,眼巴巴看着夔启,等他脱得只剩下一条中裤上床的时候,四肢像藤蔓一样缠了上去。 夔启用幽深如深渊一般的眼眸凝视着她,帮她解衣时颔首将她嫣红的小嘴含住,嘬着那抹柔软像在品尝上等的美味一样。 春枝也紧紧地抱着夔启的脖颈,细嫩的鹅颈高高扬起,闭上漂亮的大眼睛轻颤着长长的眼睫小心翼翼地回应他,像瀑布一样浓密的发丝垂在半空然后柔软地铺在锦被上。 夔启的眸色渐渐加深,也染上了些许浓烈的情欲之色,他伸出长舌顶开春枝的唇齿,拉起她的小舌逗弄。 双手也不闲着,将她的双腿拉到自己的腰间,一边轻轻地隔着衣料摩擦顶弄,一边抚摸着她绵滑的肌肤,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折磨人心(高H) 这一次夔启待她实在太温柔了,又是亲又是舔又是摸,有时候拿牙齿去咬去吸也是轻轻地,像有无数的羽毛在春枝的心尖撩拨一样。 直到她着急的像个小奶狗一样哼哼唧唧不满的时候,夔启在握着钢枪一般又热又硬的roubang送入她的体内。 紫红色的粗大roubang顶开直流汁液的xiaoxue,摩擦着柔软紧致的xuerou内壁,直达花心,大guitou顶上花蕊一般轻颤的花心时,春枝呻吟着,小叫着第一次高潮来临。 她高扬起细嫩的鹅颈,双脚绷紧,小手牢牢地抓在夔启紧实的小手臂上,发出长长的呻吟声。 夔启轻轻拨开她散乱在额角的柔发,轻轻落下一吻,然后一手撑在她耳边,腰部开始发力运动,挥舞着又粗又硬的yinjing捣着她刚才喷射出来的蜜汁,九浅一深地前后上下抽送。 “啊!大哥哥……”像有无数烟花在春枝的脑子里炸开,她头晕眼花地牢牢抓住夔启害怕被晃散身子。 夔启这次不仅温柔还耐心十足,像个严谨又禁欲的执行家一样,九浅一深、三浅一深、一进一出都像在执行什么任务一样克制,春枝的xiaoxue却越来越瘙痒,滴滴答答地不时喷出小股的yin液。 “枝枝水好多~”夔启抚着她的腰肢,一边抽送一边咬着春枝的耳朵低哑地道。 他其实一直在忍,全身的肌rou被巨大的意念折磨着,紧紧地鼓起性感的弧度,她体内热情的xuerou现在就是不谙世事的刽子手,对roubang每一次的挽留与迎接都是割在他心上的软刀子。 但又不得不说,这样的caoxue过程中煎熬难耐又有说不出的爽意,仿佛每一刻的忍耐都是为了迎接最后冲锋陷阵时发泄的大快人心。 想到以前两个人依着心意折腾,剧烈地抽插顶撞直到最后高潮时的快感,夔启劲瘦的腰部又是一阵阵微颤收缩。 他要忍! 他这么绅士克制地caoxue,却是在折磨两个人,以前激烈的rou体撞击的啪啪声减少了,但roubang捣着yin液的叽咕叽咕声却像急促的交响乐,催着两个人的情欲不断高攀。 春枝大口大口地呼吸,全身的皮肤都被烧成了粉红色,樱唇也像展开的荼蘼花瓣,妖艳明丽,微露一点糯米白的牙齿与粉嫩的小舌。 最后她实在忍不住,挥舞着小手摸夔启一上一下的俊脸,“大哥哥……好胀~肚子里好胀……” 其实那感觉很矛盾,被撑开被堵满带给她异样的满足感,可心却像被高高吊起一样,怎么样也不知足,一种害怕又期待的被凌虐的渴望油然而生。 她想让大哥哥狠狠地插她,想被大哥哥弄疼,不想他这么温柔地对待自己,她想念那个把自己绑到椅子上狠狠玩弄狠狠cao干的大哥哥。 “大哥哥!”春枝忍不住缩着小腹叫道,同时使出全身的气力攀到夔启的肩头。 夔启被她吓了一跳,立刻俯身低头,“枝枝怎么了?大哥哥在的!” 春枝喘息着咬夔启的耳朵,身下也开始咬他的roubang,“cao……cao枝枝……枝枝想要!枝枝想要~” 夔启被她的xiaoxue紧紧箍得险些翻白眼,终于打破自己的规律入xue做法,紧抱着她极快地耸动屁股,想要征服那些她体内藤蔓一样缠上来的xuerou。 “啊~啊啊啊……”肚子里面被roubang堵住的yin水随着身子的剧烈抖动一下一下跳动着冲击花心,春枝眼前突然变得空白,她闭上眼睛紧抓着夔启结实的身体,平时保养的形状美好的指甲在其上留下道道红痕。 最后一刻来临时,春枝大叫:“大哥哥……再用力点……” 夔启被她逼得满脸通红,最后他猩红着双目朝她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挥舞着热汗全力冲刺,在她身上急速耸动了近百下,两个人才一身狼狈地同时到达高潮。